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暴君的契约新娘第5部分阅读(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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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直到下午三点多钟,越风才带着他的新婚妻子跨出羚园的大门。

和越风逛街相当愉快,但他也有令钟含受不了的时候。他常和她争论哪一件衣服比较好看,最后,他干脆大方地两件都买。

现在钟含身上就穿着他最满意的一件连身洋装。

在他们快把整间店的东西都搬回家后,她要求他别再买了。“已经够了,我们回去吧!”

在越风耳中听来,这句话似乎是在哀求。“够了?别的女人还求之不得呢!你真特别。”他咕哝道,不理会她的要求,将车子停在另在一间高级精品店门口。

“真不知道你把钱花哪儿了,连件像样的衣服也没有。”

这家精品的女老板显然和越风很熟,一见到车子,马上丢下店里的客人迎上前来,亲热地轻吻越风的脸,钟含看了颇不是滋味。

难怪他坚持来这儿。钟含不屑地冷哼一声。

“玛俐,帮我太太找几套晚礼服。”

“当然。”这时她才注意到她身边的女人,脸上有着明显的失望。“请你到内室来,我教模特儿试穿给你看。”

钟含瞪了越风一眼,越风则只是要她快去。

他又为她挑了六套晚礼服,老板娘喜孜孜地送他们上车。

“女人真令人不可思议。”钟含嘲讽地说。

“你错了,她们这种反应才正常,你才是异类。”

“我才不屑像只哈巴狗似的,整天以讨你开心为荣,你被她们宠坏了。”

“别说这种话,当心日后自打嘴巴。”

“哼!自大狂。”

越风体谅她可能累了。这才打消继续逛下去的念头。然后,他想到她的头发,不过他自私地认为她还是不要改变发型比较好,他喜欢她的长发披散在雪白床单上的诱人模样……

※※※

星期天,陈逸心宣布他决定在台湾定居,长住在羚园。陈世青和管世瑛夫妇也决定搬回台湾孝顺他老人家。

管世瑛和公公的心结终解开,她最感激的是儿媳妇钟含。要不是她,陈逸心可能至死都不会回台湾,她也不会有机会侍奉陈家的老太爷。

这天,全家人都齐聚一堂,唯独缺少陈家大小姐。

“越苓呢?”陈逸心问。

“这丫头自从回国后整天不见不影,还说回国定居,我看不如住在国外。”陈世青不满地说。

“我看没那么简单吧!女大不中留。”越风非常清楚越苓的行踪,当然也知道她和钟天凌的同居的事。

“越风,你对钟天凌了解多少?”陈逸心问。

越风吓了一跳,祖父果然宝刀未老。“不是很多,越苓那丫头口风紧得很,但就钟天凌在远流的表现,无话可说。”

“如果她爱钟天凌,就让他们顺其自然的发展吧。越苓也已经长大了。”原本沉默的管世瑛忍不住为越苓辩护。虽然越风及越苓都不是她亲生的,但她对他们视如已出。

“那怎么行?”陈家的三个大男人异口同声地反对。

陈世青首先取得发言权。“我们陈家千金的婚事不可胡来。钟天凌只是一个工程师,没有显赫的家世背景。”

“他很有潜力,爸爸,这点你不可否认。”越风为钟天凌说话。

“是啊!这年头讲求门当户对,你未免太古板了。”

管世瑛也斥责丈夫。

“没你的事。”陈世青气愤地回道。

管世瑛委屈地噤声。

“含儿,你的看法如何?”陈逸心开口了。

“越苓毕竟才二十四岁,还有很多选择的机会,她要是够聪明的话,知道该怎么做。况且,那个男孩没有大肆渲染他和越苓的关系,想必他也自认高攀不上陈家。”她刻意隐瞒自己和天凌的关系。

陈逸心看了她一眼,了解她的苦心。“对,还是含儿比较理智。真是皇帝不急,急死太监。瞧,我们的大小姐还不见踪影呢!”

“没见到她人才危险,越苓什么事做不出来?竟偷偷潜入远流做个小秘书,人事室也太疏忽了。”陈世青对她简直头痛极了。

越风很有技巧地把话题转向金融市场。

钟含竖起耳朵听着,在座就有三位股市大亨,或许她可以从他们的谈话中得到一些有用的讯息。幸运的话,她可以大赚一笔。

第八章

第八章

第二天,钟含果然旗开得胜,转手间进帐两百多万。

这样的结果,是她意想不到的,或许这就叫作好心有好报,嫁给陈越风总算还有一些好处。

虽然这一整天一直喜孜孜的,但天凌和越苓的事还是教她放心不下。她顺利地找到天凌,因碍于他俩的关系尚未公开,他们约在忠孝东路一家小店见面。

“天凌,你不是和陈越苓分手了吗,怎么又和她搅和在一起?”钟含一坐下来劈头就问。

“我爱她,我离不开她。姊,他呢?他爱你吗?”天凌迫不及待抓想知道姊的近况。“你为什么会嫁给他?他和日本船王之女的婚事连美国商界都很重视,为什么你会突然嫁给他?这其中必定有蹊跷。”这个问题搁在他心里很久了。

钟含笑了笑。“你真是长大了,倒管起姊姊来了。”

“那事实呢?”天凌不死心。

“缘分这种东西我至今尚未弄懂,命运更是捉弄人。”她语焉不详。

天凌一副不敢苟同的样子。

钟含摇着头又笑了。“你和越风是属于同类型的男人,太过实际,一点都不感性。”

他仍显得忧心忡忡。

“得了吧!你老姊照顾得了自己,少为我瞎操心。说说你和越苓的事吧!”

“我和越苓没什么不大了的。”他满不在乎的说。

“真的?少用这种口气,你迟早会后悔的。”

“哼!我不在乎。”他仍不肯放弃她和越风的话题。

“我看陈越风和静桂香的风波也平息了,姊,你不如和他离婚算了。跟他过一辈子不会幸福的,他太花心,不适合你。”

钟含叹了一口气,面对自己唯一的亲人,她很难说假话。“老实说,我也想。但他似乎不肯。”

“想?似乎?姊,你到底有没有向他正式提出离婚的要求呢?如果你提出的话,他一定会立刻同意。”

她露出一丝受伤的表情。

“你不应该感到伤心的,姊。”天凌真心地握住她的手。“你一直是我的榜样,你坚强、果断、充满智慧,似乎没有任何事可以难得倒你。伯父去世后,你把我们俩从绝境中拯救出来,严密地保护我不受外界任何伤害,我好像从未想过你只是个女人。”

“天凌,我没那么伟大。如果不是因为要照顾你,我也活不到现在,当年我真想一死了之,是你的信任支持我活到今天。你一定不晓得吧?爱可以使人重生。而我,可以说是你重新塑造的。”

天凌吻了她一下。“如果你不是我姊姊,我一定向你求婚。”

她轻轻地打了一下他的脸颊。“我还未必答应呢!”

“有一点你说错了。改变你的不是我,是陈越风。虽然那时我年纪还,但现在我完全明白了。你一直受着陈越风,而当你爱上一个人时,你是不会轻易放弃的。”他停顿了一下,又说“不过,我还是要说,你真傻。”

“谢谢。如果你这一番话在我婚前训示的,我一定不会嫁给他。”

天凌茫然地望着她。

“因为嫁给他就好像承认自己还爱着他,但我真的不爱他了呀!你觉得我像白痴吗?”

“你想得到的东西从未失手过。既然事情发展至此,你便得靠自己去争取幸福。”

“如果叔叔、婶婶知道你如此成熟,不知会有多高兴。但你又如何面对陈越苓呢?”

“我不会和她结婚的。”

“那对她太不公平了。我看得出来,她很爱你。”

“哼,一开始是她骗我的,我根本不知道她是陈逸心爷爷的宝贝孙女、远流的大小姐。”

钟含睁大眼睛。“不可能!没有人会不知道她的。”

“姊,当时是在美国,远流的影响力没那么大。”

“胡说,远流在美国也具有相当的分量。”

“就算是吧!可是我当时太用功了,一心只想完成学业,回台湾和你一起奋斗,谁知……”天凌无奈地述说他和越苓认识的经过。“直到你结婚的那一天,我才发现自己被她骗了。”

“对不起,是我连累了你。”

“姊,你怎能说这种话?这是陈越苓的错。太可恶,真是j诈小人!”

“这么没水准,分明是自己像个书呆子,连陈家大小姐都不认识。”

“她又不是莎朗史东。”他狡辩。

“如果她愿意的话,好莱坞的大明星恐怕全都要靠边站了。”

“才没姊说的那么夸张,她配我刚刚好。”

他们快乐地大笑。

“哎呀!都五点多了!时候不早了,我得赶快回去。”她流露出紧张的神情。“才五点多,一起吃晚餐好了。”

“你以为做人家的媳妇那么简单呀?”

“是陈越风的老婆不好当吧?”

“懒得理你!我先送你回公寓。”

“不用了,你赶时间。”

“少废话,走吧!”

因为塞车,钟含回到家时已经八点多了。房间的窗户是暗的,看来越风还没回来,她松了一口气。

两姊弟一直没发现坐在店内另一个角落的越苓。她今天一到办公室,便看见天凌心神不定地走出公司,于是,她好奇地跟踪他。

亲眼看见钟含和天凌亲密地拥抱,越苓觉得自己快疯了!没想到她嫂嫂竟不知廉耻地勾引年纪比她小的天凌。

略微思索后,她决定把这件事告诉仍被蒙在鼓里的大哥,然后再去找天凌算帐。哼!她会让那对狗男女知道,他们陈家的人不是好意的。

她绘声绘影地向脸色愈来愈黑的哥哥诉完苦后,气冲冲地来到钟天凌的公寓。越苓一见到他,满腔怒火立刻消失得无影无踪,只能睁大眼睛,泪眼汪汪地瞪着他。

天凌被她的泪水软化了,他直觉地紧搂住她,柔声问道“越苓,怎么了?发生了什么事?”

越苓一碰到他的柔情,便说不出话来,只能倒在他的怀里痛哭。

“先进来再说。”天凌仍拥着她。

他们俩一起在沙发上坐下,他怜惜地吻着她的头发,心中百般的不舍。

“苓,到底发生什么事了?是不是有人欺负你?”

“天凌,抱着我,不要离开我。”她抬起狂乱的瞳眸,哽咽地说“不要离开我,我爱你。”

“谁说我要离开你?傻瓜。”天凌句句发自真心。

“你骗我,你和我大嫂纠缠不清,真是无耻。”她再度流泪不止,哭得都快发不出声音了。

“我和含?!”天凌大笑。

“你真恶心,还笑得出来。”她强迫自己离开他温暖的胸膛。

他忍不住想捉弄她,以报复她多年来的欺骗。“既然你已经知道了,我还爱我?”

“钟天凌,今天我总算认清你了,你真是个卑鄙、恶心的男人!”她大吼。

不顾越苓的抵抗,他粗鲁地吻的唇,直到她口中的咒骂声转换成呻吟。

在经过一番狂热的拥吻后,天凌缓缓对她解释“越苓,我老实告诉你吧!”越苓被他吻得全身酥软,所有的理智都飞走了。“你不用说了,我相信你。”

“真的?”天凌有点意外她的顺从。

“我既然爱你,当然也就相信你。”其实她知道他一定会告诉他她实情。

“我也爱你。”

越苓双手勾住他的脖子。“我不知道该怎么形容现在的喜悦,我终于等到这句话了。”

“你大嫂是我堂姊。”他再丢出一颗炸弹。

越苓果然吃惊极了。“骗人,你说过你没有亲戚的。”

“她是我唯一的亲人。”

“我还以为你是孤儿哩!”

“我是呀!我父母在我八岁时车祸死亡,是姊赚钱供我读书……”他将所有的事一五一十地告诉她,只除了他大伯的身份。

“你以前都没跟我说过。”越苓遗憾地说,“难怪你那么认真读书。在台湾要供养一个大学生已经很不容易了,更何况是在美国。”

“唉!”他感叹一声。

“钟含真伟大。那时候,她年纪应该不是很大吧?”

越苓追问。

“十八岁。”

“我的天,那她还是个小女孩嘛!”

“就是呀!她对我的恩情,我实在还不清。”

“可是你也用不着那么神秘,一个字也不提呀!对了,钟含是否知道我们的关系?”

“知道。”

“你什么都告诉她,却从来没有提过她半个字,你们俩为什么要这么神秘?”

“最初是她坚持保护我,但不公开我们的关系是我的主意。”

“她为什么要保护你?”她的耳朵很尖。

“这你别管——”她马上打断他的话。“事到如今,你还不告诉我?”

他不容反驳地说“以后再说吧!”

“好吧!反正我现在也没心情听那些。来吧!再爱我一次,用行动来表示……”

“乐意之至。”他捻熄电灯。

越苓完全忘了,她在哥哥的心中掀起多大的怒潮。

※※※

钟含正庆幸越风尚未回家,灯一开,赫然发现他正坐在沙发上。

“你吓了我一跳,为什么不开灯?”她嗔道。

他没有说话。

钟含强自镇定地看着他,她知道他这般姿态正是暴风雨前的宁静。

“陈越风,今晚你又要什么罪名在我身上?我不管你听到、看到什么,那都是我自己的事,你无权过问。”她先发制人。

“是吗?”他冷冷地说。

她更加慌张了,下意识地跑向门口。

陈越风是何等人物,他三两步就拉住了她的手臂,“为什么要跑?作贼心虚?”他的声音从她耳朵后传来,使她益发觉得森冷。

一股突生的勇气促使她回头与他正面相见。“去你的!我说过,那不关你的事。”

赵风不假思索地甩她一个耳光,力道并不大,只是想警告她而已。

钟含可没注意这么多,她嘴里爆出一堆骂人的脏话,同时出手想打烂陈越风逼人太甚的嘴脸。

越风不由分说地将她推倒在地。“你竟敢口出秽言,真是恶心的女人。”

“哼,你更令人作呕,表面上风度翩翩,其实是个虚有其表的伪君子!”

他又把她从地上抓起,预备打她。

钟含着急地大吼“住手,陈越风,我不接受你的虐待!”

她很讶异他竟真的收回高举的手掌,可是,她随即惊恐地发现他脱去外套、扯下领带,继而解开衬衫的钮扣,意图很明显。

“你想干嘛?”她戒慎恐惧地地问。

他往前靠近一步,她退后两步。最后,她碰到了床,而他马上扑过去。

她狂乱地挣扎着,非常的害怕,几乎要哭出来了。

“陈越风,不要,求求你不要这样对我……”

“贱人,那你这里为什么是湿的?”他的手粗暴地伸进她的底裤。

“求求你,放过我!”

“那你为什么不放过我?”越风的内心百感交集,一心只想报复她。

钟含不停哭喊,犹抱着一线希望,希望他不要在这个时候强犦她。

可是,她的希望落空了。她紧紧咬住下唇,任他对她为所欲为……

仿佛过了很久,她痛苦地恢复意识,不顾全身的酸疼,她翻离他的身边,室内弥漫着浓烈的巴西雪茄的味道。

她被烟味呛到,咳了好久才无力地支起沉重的躯体。

“我要离开。”

“去找别的男人吗?”他面无表情地讥讽。“我不相信别的男人会给你更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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