暴君的契约新娘第6部分阅读(1/2)
给你更大的满足。你惊天动地的叫声,足以让我曾有的女人失色,她们真该拜你为师。”
她气得七窍生烟。“我要离婚!”
他听闻此言,竟然大笑。“你舍得吗?贱女人!”
毫无预警地,他狂傲地再度显示他的能力,如入无人之地的进出,完全不在乎她的痛苦。
完事后,他再次讥笑她的回应,用轻视的言语刺伤她的心。钟含再度陷入昏迷,失去意识前的最后一个想法是他成功了,这一招比出手打她更狠毒。
※※※
第二天一大早,越风看也没看她,迳自穿上衣服走出卧室。他怕一回头看她,就会想起自己的残忍。他深深记得昨天疯狂的抗拒,也憎恶自己的残酷。昨晚,他清清楚楚地发现一个事实他不愿失去她。
自从娶了她之后,他越来越不能信任自己的判断力。
终其一生,只有他能甩掉女人,去追求另外一个,他无法坐视他的老婆红杏出墙。
他这样的惩罚对她而言,已经是最轻微的了。
但如果她说的是真的呢?昨晚她一遍遍地恳求他信任她,苦苦哀求她是无辜的,但在盛怒之下,他当然听不进去。但现在他是清醒的,他被自己的良心啃蚀着。一整天,他刻意埋首于繁杂的公事中,连午餐也在办公室解决。
※※※
“啊!糟糕!”越苓倏然自爱人怀中惊醒。
天凌吓得连忙起身。
越苓被他惊慌的模样逗笑了,这证明他是真心爱自己的。
“哦!shit!”天凌用英语咒骂。
“有点水准好不好?麻省的高材生。不要破坏了我对你完美的印象。”她娇嗔道。
“如果你怀孕了,我会负责的。”
越苓精灵地掩住听见这话时的喜悦,这是他第一次承诺将会娶她。他还不知道她已经很久没有吃避孕药了。
“你在说什么呀?”她假装不懂。“你忘了,我们昨晚根本没想到要避孕。”
“讨厌!”她轻轻捶打一下他的胸膛。“我指的不是这个。”
“那你在大呼小叫什么?”
“我昨天把你和钟含的事……都说给哥哥听了,不知道他会对嫂嫂做出什么事来,我真担心嫂嫂。”
天凌听了也皱起眉头,但随即安慰越苓“含不是小孩子了,我相信她有能力驯服他的。”
“驯服?凭钟含?我真没把握。我哥有时候很不讲理的……”
“别担心这么多了,我得上班去了,否则又会被刮。你再睡会儿,然后回去看看我姊有没有怎样。”他亲亲她额头后,就离开诱人的床。
“你为什么不吻我?”
“小姐,我上班是为了讨口饭吃,吻了你,我还能离得了床吗?”
“好吧!原谅你。晚上一起吃饭。”
天凌走了之后,越苓又满足地睡着了。
※※※
天凌一进公司,马上就被召进总裁办公室。
“总裁,找我有事吗?”他明知故问。
越风毫不客气地走向他,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赏他一记结实的右勾拳,将他打倒在地。
“这一记是为越苓打的。”
天凌也不甘示弱,一拳打在他的小腹上。越风佝偻着身子扑向他,两人在地上扭打成一团。
经过一场惊天动地的龙争虎斗,他们双双狼狈地倒在地上,互相瞪着对方。
天凌首先笑出来。“没想到你这么能打,以你的身分,其实不必自己出手,只要请个打手就行了。”
越风虽不甘愿,但也不得不重新估量看起来温文儒雅的钟天凌。“彼此彼此,你也不赖。”
天凌能体会他的心情,今天若是角色互换,他也会采取一样的行动。他看见越风眼中流露的痛苦,为了钟含,他决定告诉姊夫实情。
“陈越风,钟含是我堂姊。”
越风非常、非常震惊,一双大眼瞪得比银铃还大。
“你没发觉吗?我们都姓钟。如果你不相信的话,可以从人事室调资料……不过我和含都在上面填了假资料,可能也没用。信不信由你,反正钟含绝不是水性杨花的女人,对于爱情,她有一套荒廖的坚贞哲学。”
“我从来没听说她有亲戚。”
天凌鄙视地看着他。“我怀疑你有真心爱过她、关心过她,不然她会对你说出实情的。”
“你有啊?!你有对越苓说明实情吗?”越风愤怒地大吼。
天凌一怔,的确,他自己也好不到哪去。
“那是我和越苓的问题,她知道信任我。”他强辩“狗屁!你打算何时娶我妹妹?”
天凌怀疑地看他一眼。“你爸妈会同意她嫁给我吗?”
“爱情至上,这是我那天真妹妹的人生哲学。”
“我可没那乐观。如果我是女人,我会选择面包。现实往往会掩埋理想的,真不懂她们女人在想些什么!”
越风倒了两杯威士忌,递给他一杯。“这点我完全同意。为了这个共识,干杯。”
两个男人饮尽这杯奠定他们友谊的酒。
“我有个疑问,希望你能老实地回答。”天凌严肃地开口。
“说吧!”
“昨天你有没有对含怎样?”
“不关你的事。”
天凌一副准备替钟含讨回公道的样子。
虽然越风不打算告诉他,但良心的谴责令他无法隐瞒。“伤害是一定会有,至于轻重,我不敢论断,因为那并不完全是我的错,你和她应负大部分的责任。姊弟身份何需隐瞒?而且还造成越苓的误解。若说钟含有受到任何伤害,相信越苓绝不亚于令姊。不过你放心,含是我见过最坚强的女性。”
“你已经爱上她了,但那还不够。”他一语道出事实。
越风沉默不语,只是猛喝酒。
“你为什么不放她一马?她还有多少青春能和你耗?追求她的男人多如过江之鲫,她需要全心全意的呵护,而你根本做不到。”
“那个龙笑云是其中之一吗?”
“不错。龙哥从小和我们一起长大,但我不认为含还爱着他……”天凌眼神锐利的研究着他。“你还想多知道一些含和笑云的故事吗?”
“你想说就说吧!请坐。”越风又倒了一杯酒给他。
天凌才起了个头,又故意打住。
越风知道他在玩什么把戏,“继续说下去吧!否则哪天你和越苓有什么困难,别指望我帮你。”
“我才不需要。”
天凌继续述说钟含和笑云的爱情故事,只是他将事实夸大了许多。
“所以,”天凌下了结论。“含不可能吃回头草。”
越风对他的情报仍不尽满意。他们很好,好到什么程度?她爱他有多深?恨他又有多深?而爱恨之间往往只隔一线。不过,天凌那时还小,可能也不懂,算了!他决定自己去寻求解答。
“你先去工作吧!中午一块吃饭,我们好好聊聊。”
“遵命,姐夫,”说完,天凌好心情地走回办公室。他看得出来,陈越风已经动情了,往后,他也不宜再插手了。
越风和天凌在短短的时间内结成了好兄弟,并且达成协议,在公司里,他们仍不公开亲戚关系。天凌坚持他必须在台湾受到肯定之后,才愿意公开他和越苓的感情。
※※※
钟含觉得痛苦极了。刚刚才呕吐完,她真想吃点酸的东西,可是她懒得起床。昨晚越风太粗暴,致使她现在连下床都有些困难。
终于,她打起精神起床,因为她突然想到,陈越风最爱吻她的长发。他曾说过,这是她唯一能媲美静桂香的部分。她迅速地套上t恤及牛仔,拿起钱包,开车前往市中心。
※※※
越风准时下了班,迫不及待地回到家,却没看见钟含。他想到钟含说要离开,紧张地打开柜子、衣橱,看到她的东西都还在,这才松了一口气。
钟含将车子开进车库,满意地由后视镜看着自己的新发型。她真有点舍不得剪掉长发,不过,短发使她更具成熟的魅力。
“你为什么把头发剪掉?”越风突然出现在车库。
“因为你说过,这是你最喜欢的部分。”
“真高兴我对你有这么大的影响力。”
他可笑地看着她恨得牙痒痒的表情。
“但是你错了,我最喜欢的不是那个部位。”他暗示性地上下打量她。
钟含气死了。“懒得理你,我要先下去吃饭了。”
她昂首阔步地走进餐厅,越风随后。但钟含一看见餐桌上的龙暇,便直奔洗手间,不断地干呕,痛苦地捧着肚子。
越风心急的扶着钟含,并大喊林嫂。
林嫂匆忙跑过来。“少奶奶!”
她镇定地用热毛巾擦拭钟含额上的冷汗。
“含,你觉得怎么样?”越风的口气焦急。
“我没事。可能是吃了不干净的食物。”她不断地深呼吸,安抚翻腾的胃。“我现在又吃得下饭了,别为我耽误林嫂的休息时间。”
“哪儿的话,少奶奶的气色已经好多了,真是谢天谢地。我在陈家三十多年,亲手把越风少爷、越苓小姐带大,现在终于等到越风的小少爷出世,我是多么荣幸啊!”
“林嫂,你在说什么呀?”越风只顾着为钟含按摩肩膀,根本没仔细听林嫂说话。
“越风少爷,你真是大胡涂虫。你没发现少奶奶已经怀孕了吗?”
“不会吧?!”越风和钟含异口同声地叫道。
“当然会。依我估计,过完年就会生了。”
“您的意思是说,我怀孕两个月了?”钟含的眼睛睁得比铜铃还大。
“没错。你们年轻人啊,就是不懂得照顾自己,连自己怀孕了都不知道。”林嫂责骂。
“哦!我现在突然觉得很累,想休息一下。”钟含找了藉口离开;再听林嫂念下去。她的头真的要痛了。
越风一把抱起她走回房间,他温柔地将她轻放在床上。
“真是不可思议,我就要做爸爸了。”
“还言之过早吧!我打算先跟你离婚。”
“别妄想。”
“你看看你的脾气,这样怎么给孩子一个正常的环境?我要离婚。”
“可以,等你生完小孩以后。”
“我又不是白痴,这是我的小孩。”
“不要再说了,”他命令道。“我们是不会离婚的。我的孩子需要一个母亲,而你就是他的母亲,不会有别人。”
“是吗?”她怀疑地看着他。“如果静桂香回心转意呢?你也不要吗?”
越风居然笑了,“你提起她的口气,十足像个吃醋的妻子。”
“别往自己脸上贴金,你以为全世界的女人都会爱上你?告诉你吧!有百分之九十九的女人是看上你的财产,你还真以为自己是潘安再世吗?”
“那你呢?你是看上我的英俊,还是我的资产?说到我的资产,没有人比你更清楚了。”
“你别胡说,是你自己找我结婚,不是我求你娶我的!这其中有很大的差别。”
“我愈来愈了解你了,你的坏习惯就是死鸭子嘴硬。如果你不是那百分之九十九的话,你根本不会嫁给我。”
他用手挑起她的下巴。“长久以来,你一直暗恋我,对不对?”
钟含眼里的感情,证实了他的猜测。
“亲爱的含,”他多情的眼眸撼动了她的心。“我不懂感情的事,静桂香口口声声说爱我,我也以为我爱她,但她离开我时,我的感觉只有羞愧及愤怒。可是,当席德将你和笑云的相片摊在我眼前时,你可知我心如刀割?我发誓就算不择手段,也要将你追回我身边。这是爱吗?你告诉我。”
“越风……”钟含流下泪来,首次主动拥抱这个数度伤害她的男人。她爱他……是的,不管过去或是将来,她的心永远摆脱不了他……
第九章
第九章
“太可恶了!”钟含气得把报纸揉成一团,丢进垃圾桶里。
陈越风和前任未婚妻静桂香的消息再次轰动全世界,各大报都有他们两个亲密的合照。陈越风还公开表示他对钟含的厌恶。
她气呼呼地按摩着八个月大的肚子,毫无力气地跌坐在床上。“陈越风太过分了,我又不是不跟他离婚,离婚证书都签好了,他凭什么这么对我?我牺牲得还不够多吗?”
她心痛地想起这几个月的日子。
自从医生宣布她已经怀孕八个星期起,陈越风的态度就有了一百八十度的转变,他又恢复往日的冷言相向。
那时她害喜得很厉害,心中很害怕,求他爱她、给她支持,但他却拂袖而去,还大骂她是表子,说她肚子里的孩子不是他的……
“陈越风,你要逼死我才高兴吗?”她痛苦的低哺。
钟含的心一阵痛似一阵,还有一种陌生的感觉,昏昏沉沉,仿佛有什么从她腿间流出,她想喊救命,却全身没有力气……
越苓非常不耻哥哥的作为,她相信今天的新闻一定对钟含造成了莫大的伤害。天凌到伦敦出差去了,她认定了照顾钟含是自己的责任,况且经过这几个月的相处,她已非常喜欢钟含。
当越苓从天凌的公寓匆匆赶回羚园时,钟含的下半身已全是血,昏迷不醒。越苓当场吓得花容失色,立刻与林嫂协力将钟含送到医院,然后才通知在外访友的爷爷和远在伦敦的天凌。陈逸心接到消息,马上赶来医院。
“爷爷!”越苓看到陈逸心,脸色苍白地扑进他的怀里嚎啕大哭。
“乖孩子,你做得很好。严医生都告诉我了,他说要不是你及时将含儿送来医院她可能就活不了了……”陈逸心也情绪激动地掉下眼泪。
“世伯,”严医生从手术室里走出来。“母子平安,孩子两千六百公克,虽然轻了点,但一切正常,只要在医院里观察几天就可以带回去了。但是母亲……”
“钟含怎么了?”越苓担忧地问。
“她现在非常虚弱……”严医生顿了一下,不知道该不该提及陈家的私事。看来今早的新闻是真的,钟含才会因此早产。“病人的心脏有一度几乎停止,她不宜再受到任何刺激。”
“我知道,严医生,谢谢你的帮忙。”陈逸心好像突然老了好几岁。
“别那么客气,世伯。这件事我不会宣扬出去的。”
“谢谢!”陈逸心和越苓异口同声地衷心道谢。
他们本想进去看看钟含,却被严医师阻止。
“她要求暂时不见任何人,我想,你们还是不要进去比较好。”
陈逸心失望地叹了一口气。“好吧,那我们去看宝宝。”他随即又兴奋地拉着越苓跑到婴儿室。当然,他们不会忘了通知孩子的父亲。
※※※
第二天,陈逸心和越苓一大早就赶到医院。
钟含的脸上充满了母性的光辉与骄傲,但眼中仍有些许伤痛。陈逸心和越苓看在眼里,心里直咒骂令她伤心欲绝的陈越风。
“嗨!小美人,今天好点了吗?”陈逸心开心地亲亲钟含仍显苍白的脸颊。
“谢谢你们来看我。”她有点脸红地说。“你们看过小baby吗?”
“是啊!我想我爱上那个小帅哥了。”越苓以极羡慕的语气说。
“简直就是越风小时候的翻版。”
陈逸心一讲出这句话,马上发觉自己说错话了,病房内的三人顿时陷入沉默。老婆生产,陈越风却至今仍未见踪影。
越苓马上转移话题。“名字你想好了吗?”她问着钟含。
“还没,我想把这个权利留给我最敬爱的长辈。”钟含充满感情地看着陈逸心。“爷爷,您愿意吗?”
“当然!”陈逸心开心得合不拢嘴,他从不敢奢望能在有生之年看到越风的小孩出生。但他随即想到,“不过,你不给越风这个机会吗?”
“请你别在我面前提到他。”钟含不客气地要求。
陈逸心和越苓交换一瞥,他们了解现在不宜刺激钟含。
“爷爷,”越苓撒娇道,“少来了,这个机会您盼了多少年?从我还是小孩时,您就一直在叨念这件事。”
陈逸心不好意思地摸摸下巴。
“这样好了,和你一样单名,就一个颖字如何?”他的眼睛闪烁着喜悦的光彩。
“陈颖,很好。”钟含笑着点头。
“陈颖……这个名字好,好听又响亮!”越苓也满意地笑了。
不一会儿,严医师走进来,“陈世伯、越苓,我们让这位美丽的母亲休息一下吧。您可以去看看可爱的小baby。”
“小孩没有任何问题吧?”陈逸心紧张地问。
“没问题,虽然早了几个星期出来,但他很快就会壮得像头牛了。”严医师笑眯眯地说。
“谢谢您,严医师。”钟含感激地道。
“别客气。”
“含,你好好休息,我们一会儿再回来。”陈逸心拍拍她的手背。
“你们快点去看小baby吧!这儿有王小姐照顾我就行了。”她对看护点点头。钟含笑着看他们俩喜孜孜地离开,内心百味杂陈。
至今越风仍未出现,她对他已心灰意冷。
突然,有人敲门,而且门外有些嘈杂。
王小姐上前应门,却呆站在门口。
“是谁?王小姐。”钟含疑惑地问。_看护迟疑地让开,让这位她有生以来见过最英俊的男士进来。
“嗨!”这是陈越风进门的第一句话。
“你好。好久不见。”钟含也刻意生疏地回答。
两人陷入沉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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