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藏族小媳妇第12部分阅读(1/2)
位检查指导工作。局长是个两袖清风的廉政模范,每次来我们这里都是在机关食堂就餐,而且他特别喜欢吃食堂做的水饺、大菜包子什么的。
那天晚饭吃包子,我带上了拉姆梅朵。
大概这次局长有些高原反应,只吃了四个包子就说撑得慌了。
我鼓动道“你平时能吃六七个,今天咋没战斗力了?再吃一个嘛。”
拉姆梅朵明白局长比我官大,所以格外会献殷勤,只见她给局长碗里夹了个包子,说“局长,我给你喊着口号你就能吃下去了。”说着,她放下筷子,攥紧拳头,冲局长喊道“傻比!傻比!”
一下,在场的人都吃惊地看着拉姆梅朵。我火速伸手将拉姆梅朵那张仍在喊着傻比的嘴死死捂住。
当我把那天和拉姆梅朵一起看足球的事讲了出来后,引来一阵高似一阵的哄堂大笑。
拉姆梅朵对普通话中的一些词汇、语言甚至一些事仅仅处于似懂非懂,似是而非状态……
让我爱也爱不够的拉姆梅朵成天像个超级大活宝,好笑而又感人的事情再有三天三夜也说不完道不尽,在此,我就不一一赘述了。不过有一件小事,我还是想提一下,因为这档子令男人们为之动容、为之动情、为之动心的小事,内地的女孩子们是很难做得出来的。
大概是我在家养伤的第三天,伤口感染的厉害,腿痛得要命,上厕所什么的,如果没有拉姆梅朵当拐杖,我只能扶着墙一步一步朝前挪动,见于这种情况,拉姆梅朵去医院去商场满处给我买拐杖,转了一下午跑,跑遍全城也没买到。
拉姆梅朵气愤地对我说“赵本山这家伙没事跑中央电视台上忽悠别人买他的拐。他咋不来我们这里忽悠忽悠哦!只要赵本山来卖拐,他不用忽悠,我照样买他的拐。”
转天上午,拉姆梅朵又为拐杖的事奔波去了,两个多小时才风尘仆仆抱来一大堆东西回来。有小榔头、锯、钉子还有木棍等等。
看着这些让我眼花缭乱的东西,我还意为拉姆梅朵对狗有了刻骨的仇恨,是要精心做一条上档次的打狗棍,以备我再去牧区时带着。
我说“小媳妇,不用做了,再到牧区时我拎上一根警棍就行了。”
拉姆梅朵说“不用做?你知道我做什么哦?”
我说“这还看不出来,你给我做打狗棍呗。”
“什么哦!”拉姆梅朵将手中的木棍在我面前扬了扬,说“我给你做拐杖。”
“做拐杖?你会吗?”
0070 有伤在身(三)
“嗬,反正你那条腿也是临时瘸的,我凑和着做一根,你凑和着用几天。”拉姆梅朵将工具铺在屋子当中,搬来一把椅子,一撸袖子,警告我“别再跟我说话了哦,让我安心工作。”
“好,我不说话,我在一边偷着学艺。”我搬来一个小马扎,坐在一边静静看着拉姆梅朵忙乎。
拉姆梅朵心灵手巧,善于动手做点什么。一个月前,她还为我做了一副护腿。铁路沿线护栏里的青草没人践踏,没有牛羊啃嚼,长势茂盛,引得牛羊眼馋,它们经常流着口水围着护栏外转悠。饿则思变,不怕牛偷,就怕牛惦记。时间一久聪明的牦牛就惹出一些事端来。有的饿急了的坦克似的牦牛就会用头一拱,将水泥护栏推到,然后钻进去饱餐一顿。再说,有些地段的护栏质量也实在不敢恭维,牦牛掉屁股在上面蹭痒痒也会将护栏碰倒……为了使我们铁路上的青草不再引牛注意,不再诱惑牛羊,我号召全线民警行动起来,将铁路两边护栏里的草都割掉,把割下来的草送给那些家里相对穷困的牧民。我这个当老大的有号召力是因为我事事处处身体力行,身先士卒。
拉姆梅朵一听说我要去挥镰割草,也不知从哪里弄来两块比我脸皮还厚的牛皮,刀割手缝了半天做了一副古代战甲般的护腿。拉姆梅朵边往我小腿上绑护腿,边说“我怕你割草时也想我,一想我就容易走神,镰刀就容易伤着你腿。现在,戴上这个就不怕了。”
这一次,青年鲁班似的拉姆梅朵又开始忙乎着为我做拐杖。她将长木棍踩在椅子上,嗞嗞啦啦开锯。当她将一段一窄多长的小木棍往那个长木棍一头钉时,不慎,不长眼的小榔头狠命砸着了左手大拇指,顿时鲜血呼呼地往外冒。
拉姆梅朵手上的血好像是从我心里流淌出来的,我那个心痛心疼啊!我不顾腿伤腿疼忽地扑上去,一下攥住拉姆梅朵的手,将流着血的大拇指含进我嘴里。别看我是一位搞过形形色色案子的老警察,但打小就见不得血,见着血就晕就想躲,可当我看到我心肝宝贝拉姆梅朵在流血那一刻,我毫不含糊地迎了上去……
我用嘴吸干净拉姆梅朵手上的血,找来创可贴给她包好伤口,然后说“我的大宝宝,我的小媳妇咱不做了,过几天我腿就好了。乖,宝宝坐那儿好好歇着。”
一个大老头子张口闭口的叫宝宝,的确有点酸,酸的让人捣牙,但没办法,我实在太爱太爱太爱我的小媳妇拉姆梅朵了,你们愿笑话就笑吧,笑掉后牙槽,我概不负责。
拉姆梅朵没有听从我的劝阻,喝了一口水,又开始叮当叮当地往木棍上钉钉子。十几分钟下来,一根t型的拐杖在拉姆梅朵的手上新鲜出炉了。
拉姆梅朵对我这么好,我就不能总是让她担心我和郝玲玲的事,虽然,我们之间没有发生一丁点儿出格的事。但总让郝玲玲这样牵肠挂肚惦记着我,时间长了毕竟不是什么好事。郝玲玲就是不找我谈,我也该好好跟她谈一次了。在这次谈话中,向郝玲玲挑明我和拉姆梅朵的情缘就像青藏高原山水之间的友谊是分不开的了,让她死了那份想当我老婆的雄心壮志,安心去工作。
有一天上午,我把郝玲玲叫到办公室,说“小郝,上次你发信息说想找个时间和我谈谈嘛,你看,现在谈可以吗?”
“老大,你终于有时间了。”郝玲玲高兴地从沙发上站起来,往我杯子里加水。
我心想臭丫头,别高兴的太早,有你哭的时候。想到这里我愁眉紧锁,你说要是郝玲玲当真对我说“我可以爱你吗?”当着她的面我该怎么回答?接不接受她的爱都让我难以启齿。我接受她的爱,那是不可能的;实话实说,万一,她承受不了这种突如其来的精神打击,办公室里传出哭哭啼啼声音,让别人听到了,肯定以为我也开始跟女民警动手动脚了呢。
郝玲玲为我杯子倒满水,回到沙发上,说“老大,我能不能冒昧的问一句?”
“问吧。小郝,你想说什么就说什么,别拘束。”
郝玲玲暗暗松了一口气,说“我想问你和那个……藏族小妹妹在一起生活上习惯吗?”
看来郝玲玲这个高才生是学过孙子兵法的,打算采用迂回战术,先谈拉姆梅朵再拐到自己身上。
“习惯,相当习惯。和藏族人在一起生活没一点不习惯的。”我语气坚定,没留一点余地。
“是嘛。”郝玲玲笑了笑,又说“老大,你知道嘛,你在我们民警眼里是个有学识有才能的精英。可我听说你现在的女朋友连小学还没毕业,像你们这样在一起有共同语言吗?”
“一对教授夫妻在一起就有共同语言吗?”我反问了一句,顿了顿,又补充到“夫妻在一起不是为了搞学术研究,而是要面对每一天的鸡毛蒜皮、锅碗瓢勺等等琐碎事。从每一天平静、平凡而又枯燥的生活中寻找着共同点和共同语言。关键要学会欣赏对方,看着顺眼就自然而然地由内心迸发出共同感兴趣的话题来了。”我咕咚咕咚把杯子里的茶水一饮而尽。
“喔!”郝玲玲听着我侃侃而谈,连连点头,说“老大,你说得的确有道理。我妈和我爸是高中同学,从校服到婚纱,应该算青梅竹马那种夫妻,可他们结婚后成了冤家对头,天天吵得不可开交。我六岁的时候他们不得不离婚了。”
我说“就是嘛,你父母就是一个最好的例子。”
郝玲玲又给我杯子里续了水,然后把杯子放在办公桌上,站在桌前对我说“我发现老夫少妻挺好的,很少有吵嘴的,我家以前的邻居就是老夫少妻,多少年了,他们从来没红过脸,特别恩爱,街坊邻居都很羡慕。”
“小郝,你也渴了吧,喝口水再聊。”我忙打断郝玲玲的话,我想再不打断,她就该把话题绕到我头上了。
我大口大口吸着香烟,思索着接下来该怎么婉转地对付郝玲玲。
郝玲玲又主动发话了,说“老大,你知道嘛,我早就想和你单独谈谈了,你跟那个姓林的一分手,我就想找你谈,可一直没逮着机会,我也没多少勇气把心里想说的话对你讲出来。”
坏了,坏了,郝玲玲终于要把那层窗户纸捅破喽。我紧张的端起茶杯咕咚又喝了一大口。
郝玲玲继续说道“我现在鼓起勇气敢于一吐为快了,可也晚了,你已经有女朋友了。唉—— ”
“嗬,嗬。”我干笑两声,抓住郝玲玲的话茬,说“既然你知道我有女朋友了,那什么也别说了,以后安心工作。再说咱处好小伙有的是,我看你还是在他们中选一个吧。”
“什么呀?老大你说什么呀?”郝玲玲换了一口气,又说“你一定弄岔了,我怎么能给我妈找一个咱们处的小伙呢?!”
“你妈?”
“对呀,本来我想把我妈介绍给你的。”
啊!啊!!啊!!!
我险些背过气去。我还是自作多情了啊!
原来,这些日子郝玲玲锲而不舍和我套近乎,不是她对我有想法,而是她要把她老妈许配给我。
郝玲玲再一次端起我的茶杯给我加水,边加水边说“老大,不骗你,我妈年轻的时候比我还漂亮,现在和你一样不显老。她应该和你年岁差不离,但是看上去像三十出头的人。有一次,我和我妈上街,碰上了个同学,她还以为我妈是我姐呢。”
“这么个老美女,怎么还不抓紧找一个呢?”
“不都是为了我嘛,怕我受气。所以我妈一直等我工作了再找。”
“你现在有工作了,就想报答你妈,帮你妈找一个像我这样的?”
“是的,是的。”
我和郝玲玲的谈话轻松下来。
回到家里,我把郝玲玲打算将她老妈许配我的事儿一讲给拉姆梅朵听,她先是嘎嘎大笑了一阵儿,然后收起笑容,羞愧难当地扑倒我怀里,说“原来是这样呀,这么说是我小心眼了,错怪人家了哦!原来人家想给你做媒婆哦!”拉姆梅朵说什么也要请郝玲玲来家里吃一顿她亲手做的藏餐,以示赔罪。
提前一天,拉姆梅朵亲自给郝玲玲打电话约她吃晚饭,之后,她像准备年夜饭是的开始忙乎起来,又是回妈家拿藏餐用具,又是上菜市场采购。拉姆梅朵的厨艺还算不错,我和郝玲玲都撑得像个孕妇。也就是打那以后,拉姆梅朵和郝玲玲成了好朋友,时常一起去逛街、喝茶。如果,我出差,拉姆梅朵也会把郝玲玲叫来陪她过夜。看来女孩子之间只有成不了情敌才能成为闺蜜。鉴于拉姆梅朵出色的表现,我就决定带她回京城。
0071 追杀蚊子(一)
轰轰烈烈恩爱一年多,也该让拉姆梅朵见见我父母了。那是京城的金秋9月。
在藏区由于严重缺氧,对于有的人来说生存都成问题,自然,大多数夫妻生活质量无法得到保障。所以,飞机在京城一降落,我偷偷对拉姆梅朵说“我们终于呼吸到充足的氧气了,今晚咱俩谁都别客气,好好放开了来一次。”谁想,刚吃过晚饭,她坐在沙发上陪着未来的公婆看电视竟然睡着了,我把她搬到床上她都没醒。睡美人再美我也不忍心碰吧?所以什么事儿也没整成。白天她也是这样,动不动犯困,动不动迷糊上了。来我家的第二天上午,我就发现我父母轮流在厕所转悠,我对我妈说“想散步外面溜达去,别在厕所门口转来转去。”我妈说“什么啊,我和你爸都想解手,厕所老被你小媳妇占着,两个多小时了吧也不出来。”我这才明白咋回事儿。我一敲厕所门,里面没动静,只好用钥匙打开,一看,我忍不住笑蹲了——拉姆梅朵流着哈喇子坐在马桶上睡着呐。
一般人都知道缺氧,但很少听说醉氧,有些人乍一从高原下来后就会出现拉姆梅朵这种“低原反应”。从医学角度来解释的话,可能是人体对环境变化的一种调节和适应吧。
好在,第五天拉姆梅朵恢复正常,没了醉氧症状。晚上,我兴奋地说“这几天,为了不破坏你的睡姿,我都快憋爆了,今晚你要好好补偿一下呀!”
“好哦,好哦。”拉姆梅朵甜美地点着头,说“那你先洗澡,完了我再洗。”
要不说人倒霉的时候喝凉水都塞牙呐。当我洗完澡,光着身子在卧室等拉姆梅朵和我上炕进行“有氧作业”那会儿,不幸的事情发生了,一只饥饿的蚊子偷袭了我。最可气的是蚊子咬的不是地方,知道咬我哪儿了吗?哎,这个地方我还真不好意思说出口。用四川土话含蓄点说吧,就是咬我锤子上了。
四川人把男人生殖系统叫锤子。要不说中国人语言丰富呐,一件男人撒尿的器官就有几十种叫法鸡鸡、鸟鸟、小弟弟、小宝贝、小东西等等等等。藏族人也有几种叫法,我们这一带人叫累吧。你听听人家藏族人多通情达理,知道男人一生最辛劳的部件在哪儿,所以叫法上带有关心和问候之意——累吧。
咬我的一定是只变态的母蚊子,下口一点也不温柔,不一会儿,我那帅气的锤子头上就肿起一个绿豆粒般大的小疙瘩。好在,四十年了我始终坚持没有割包着的那层皮,正是这层被人们视为多余的肉皮,保护了鬼头没受到一点儿伤害。
不割包着的那层皮自有不割的好处。
依我之见,人从毛猴时代就开始进化,都进化千百万年了,身上多余的东西该进化的差不多都进化没了,剩下的都是能派上用场的,哪怕身上一根汗毛也自有它的功能,不可借助外力去掉。比如,鼻孔里的毛不用我说大家都明白它的主导作用,但就是有一小撮人闲得没事手痒痒总爱拔鼻毛玩儿。男人的鬼头肉最嫩、最敏感也最容易受到无辜磨损和伤害,所以万能的造物主给鬼头上加了层皮膜,皮膜的功能显而易见。多少年了,人们、尤其是那些外科大夫们,片面的认为包着的那层皮里藏污纳垢生细菌,过夫妻生活容易造成女性那里糜烂。可你调查过嘛,有洁癖的夫妻有几个糜烂的?广告上说得好难言之隐一洗了之。勤洗洗比什么都强。何苦要挥着屠刀那么残忍地将鬼头的保护神——包之皮割了呢?再说了,如今的股市,害得多少男股民天天割肉,割的就剩下小弟弟那层皮膜了,所以能留还是留下得好。
都二十一世纪了,该是转变观念的时候了。觉醒了的男同胞们,让我们手拉手,心连心,像保卫我们的家园那样誓死捍卫我们的包之皮吧!不但不应该去割包之皮,而且还要大谈特谈包之皮的好处,大张旗鼓地赞美包之皮、歌颂包之皮!旗帜鲜明地与割皮派作斗争!
包之皮上被蚊子咬的疙瘩越来越红肿了,我痛痒难忍地伸手去挠。这时,拉姆梅朵用毛巾擦着湿漉漉的头发进来了,一进屋赶忙插上门,然后,犹如一头发情的母牦牛,一跃,将我扑倒在床上。
我推着拉姆梅朵,说“坏了,坏了,小媳妇咱们都高兴的太早了。”
拉姆梅朵一愣,环视着房间,说“坏了?怎么了哦?那里坏了?”
我说“不是东西坏了,是我发生意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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