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州老家（1/2）

第十八章

苏州老家

不能怎样，不应该怎样，我们都知道，可是我们的心并不听理智的指挥……

他却轻轻地笑了出来，“小若，我知道我们已经不行能了，可是我求你不要躲着我，好吗？”

我现在真的只想要平平庸淡的生活，元唯的突然泛起无疑是打破了这种清静。

“元唯……”我急躁地挠了挠短短的头发，“你……”

算了，没什么好说的……

我走回我自己的房间，砰地一声关上了门，可是仍然忍不住推开窗，看了看外面。

他笔直地站着，可是我却以为他的背影很落寞。

我突然意识到，他在外洋的这九年，是孤身一人的。他的境遇那里又会比莫子谦好到那里去？

差池，应该是比莫子谦差得多。

莫子谦至少尚有他的父亲和爷爷，他却什么都没有。

有人在门外乒乒乓乓地敲着门，“纤若，出来一下！”

是妈的声音。

我推开门，妈塞给我一个篮子，“去园里摘点青菜。”

“好啦。”我不情愿地应道。

“你看看，我真是白养你了，让你去摘个青菜都不情不愿的。”

我翻了翻白眼，这句话我听老妈说了不下千边，不外我一直都这么懒。小时候我看电视的时候，如果老妈让我去干点什么，我会憋着老大一团气，嘴巴翘得能挂住油瓶。这时候，我妈便会说，她白养我了。

实在，她是真的把我看完婚生的女儿。

在爷爷将我接走的时候，我没有看到她哭，她只是笑着，“没想到俺的娃娃竟然是只金凤凰。”

金凤凰……

惋惜，我这么多年来我都不改野**本色，那些贵族的一套我一样都没有学来。

“我陪你去吧。”元唯道。

妈客套地笑着，“你是客人，怎么盛情思贫困你呢！”

我知道妈的意思，她不希望我和元唯有过多的接触。

元唯却已经接住了我手里的菜篮子，“没关系的。”

我家的菜地在后院里，不大，却应有尽有。

我蹲在菜地里拔这一株株鲜嫩翠绿的小白菜，然后抖了抖上面的土壤，并不抬头看他。

元唯却突然抓住我的手。

我低头，看到他纤长白皙的手指，和当年一样。

“铺开！”

他却并不放手，只是自顾自隧道，“当年脱离之前我去找过你，可是你不在。你的爷爷亲口告诉我，白家不接待我，让我不要再泛起在你的眼前。”

我愣住，虽然元唯的语气很是平庸，可是我险些可以想象他他这样心高气傲的人在听到那样的话之后的羞辱和怨愤的心情。

“所以，我第二天就坐上了飞往伦敦的飞机。”他将我的手搁在他的胸前，“你相信吗，我在飞机上就忏悔了，不应为了可笑的自尊而那样不留一句话的脱离。厥后，我打过无数次你家的电话，可是没有一次接通过。”

我突然想到，那时候爷爷似乎换了号码，其时我还以为希奇，爷爷为什么好好的要换号码呢？原来如此……

我低下头，“现在说这些有什么意义呢？”

元唯的手徐徐地松开，“是，是没什么意义……”

我叹了口吻，起身脱离。

这就是爷爷的处事威风凛凛威风凛凛。

在我和元唯正式在一起的时候，他就不喜欢他。他一心想要我和莫子谦在一起。可是我以为我和莫子谦在一起的概率比火星撞地球还要低。呵，没想到，到最后我还真嫁给了他。

我实在很能明确爷爷。元唯的爷爷落马了，虽然因为庞大的关系和原因，他并没有受到审判，可是这样庞大的攻击足以击垮一个古稀之年的老人。三个月后，他就去世了。在爷爷的眼里，元唯已经失去了最后一点价值，所以会掐断我和他的最后一点联系也不希奇。

到晚上吃晚饭之后，老妈把我拉到一边，坐在后院的门槛上。

“纤若，你心里尚有他吗？”

“呃？”我愣了愣，尴尬地笑着，“什么？”

“你别给我装傻，我就问你，你心里不会尚有他吧？”

这句话，问得我无所适从，没错，元唯曾经是我生活的唯一，可是，现在……我还爱他吗？

“妈……你怎么突然这么问？”

她叹了口吻，“纤若，我不管你心里是不是尚有他，我只想告诉你，你已经完婚了。你的生活，你的生命都必须以你的丈夫为中心。此外人不能，也不应该占据你心里的任何一点位置。”

“妈，我明确的。”我低头，心里五味繁杂。

“你明确就好。”她拍了拍我的肩，“我只是不希望你做出让你自己忏悔的事。”

我忏悔的事？

我站起身，“我明确一早就回上海。”

老妈转头，点了颔首。

苏州的夜，静谧如初。

我推开窗，有微微的凉风吹进来。朦胧的灯光洒在河面上，被起着波涛的河面打碎成无数颗闪烁的星星。

我的思绪也像这河面一般，起了微微的波涛，元唯的话还不停地想在我的耳边，我突然纳闷得不知如何自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