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意乱情迷（1/2）

“我没有说你冷血，我是说在鲜血眼前体现出无情的人会对人的基本情感失去感受。”她争辩道。

“一小我私家盛情把你从水里救上来，你却要怪他说：瞧瞧你这副德性，把水全弄脏了。这跟东郭先生口袋里的狼有什么区别！你不仅要借那些虚伪原理来挣脱事实，还想用它来伪装感人的善良，这不是比**的袭击来得更阴险，更狠毒吗？”他压下恼怒，“你怎么会把这里的任何人放进眼里呢？你和你的同党一样，认定坏蛋就是坏蛋，他们是留着绿色血液的赖头妖怪，生下来就不是人的容貌，直到长成现在的样子！”

她被击得一败涂地，哑口无言，着急地躲着脚，埋怨地眨着无辜的眼睛，叫道，“我没有！”

“活该，我是哪根筋坏了！”他敲了敲脑门，便怏怏转过身去，不再吭声。

她瘪起嘴，愧悔地望着他，无能为力。她隔着桌子在他扑面蹲下来，为自己辩护，“我说话确实太唐突，但我就是好奇，绝没有刻意为到达某个目的。”

“我们就不要再说了。”他犷悍地拒绝了。

无尽的沮丧和自责使夏楠迈出脱离的脚步，迟迟徐徐，留迷恋恋。终于，她坚决地停下来，很难启齿，便苦苦想了想，动容说，“你基础不相识我的本意！没有人会明确我心里有何等恐惧。当一个你体贴的人离你而去，把它的躯体摆在无数的刀刃之下，你岂非能够不担惊受怕？你怎么不会去想：如果他在无端的争斗里没有了，不能再看看你，跟你说话，那该是怎样的痛苦呢？我不是在危言耸听，夸大其词，听到他们拿到刀，我突然想起曾经有个同学就那么在争斗中没了，我怕得不得了！我知道你不会相信我，我立誓这是我那时最真实的感受，若是我说假话，就叫舌头烂掉好了。”她停了停，控制好有些颠簸的情绪，便虔诚地说：“我请你以后多加小心，别让自己受伤，你一定要敬重自己！我希望你好好的。”她湿着眼眶，快步走回原来的位置去。

他的脸掩藏在厚厚的迷雾里，险些看不到什么心情。一瞬肌肉的滑动，说不上是笑照旧尴尬，如同遭受折磨而逃避，而纠结。

久久望着她柔弱的影子，他突然悄悄地说：“跟这么个傻子盘算的人绝对也是十足的傻子。喂，你给我回来！我话还没说完呢。”

他把她叫到跟前，而且要她蹲到更近的位置来。

“人说‘吃一堑，长一智’，你不去想措施改变自己的处境，反而泡在这些七零八落的想法里，你不以为自己丝毫没有脱离危险吗？”

徒劳无功使夏楠体现出无奈，“把危险当成儿戏，这不是你重复要告诉我的吗？我这不是在学着适应吗？因为希望太多，憧憬太多，反而酿成有七零八落思想的怪人，被所有人蔑视、疏远。我从来也看不起他们，他们的自豪、冷漠叫我望而生畏，我想逃得远远的，但这是不行能的。所以，我只能认清自己何等格格不入，何等闷闷不乐，我也想像陈菲那样，可做不到就是做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