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伟车祸重伤抢救,我也流产(1/2)
薛伟终于如愿以偿,买到自己心仪已久的车。
开着上下班,果真不像从前挤公交那样衣服褶皱皮鞋蒙灰了。收支总是清洁清爽。
特别是突然起大风下大雨的天儿,再不用为他是否带伞是否会淋雨而记挂了。
也怪,说是为自己减轻心理肩负了,可是同时也似多了几分失落,那样的记挂是我原来对他爱的一部门啊,凭什么让新买的车就一下子给剥夺了?
很自然地,想到如果有了孩子,还不知道要剥夺我们间类似的几多爱呢。
越想越神情黯然,越想越感受迷惘。
到准备生产的医院看医生后,要求我每周至少一次去做通例检查。
以前我都是自己坐taxi往返,以为挺利便的。
可是自己有了车,薛伟非得陪我一起去。看他开车的潇洒样,再对比我无比富态臃肿的体态,好自惭形秽啊。心里免不了悄悄恨骂他:哼,就你小子,把我弄成这个样,非要生什么孩子,孩子岂非比妻子更重要?
从我们住的地方去定点医院大提要过四五个红绿灯路口,一般路途通畅只需半小时,遇到堵车则一个小时都可能到不了。
他开车送我去的那天,正好遇上天下雨。我一看天气欠好就不太愿意出门,他却说,既然与医生约好了,不去不礼貌,弄欠好以后还会在我生产时给亏我吃的。
经他这一吓,我就乖乖上了他的车。
我们这座日新月异的多数会实在经受自然灾害的能力很弱。稍有点雨啊雪的,就会严重路堵,严重塞车。我们的车像蜗牛一样艰难地爬行着。
实在远不止我们这一座都市如此。如果站在一定的高度视察人类的整个运动,事实上与蚂蚁搬迁之类的情形大同小异。那些在我们认为很牢靠的蹊径桥梁和修建等,与蚂蚁们筑沙为穴并无什么本质的差异,都是经受不住自然神力的摧枯拉朽的。人类笑蚂蚁“蚍蜉撼大树”,蚂蚁可能也会嗤笑人类“可笑不自量”的吧。
徐徐而行的车队摩肩接踵,蔚为壮观。
终于到达一个大十字路口,我们的车正遇上红灯亮,老老实实停了下来。
扑面反向车道的一辆搬迁公司的车不知为什么没有愣住,以原速度撞了红灯。
正按信号左右放行的车,眼瞅着那集装箱式的货车直朝他们拦腰撞去,马上吓呆了,纷纷往差异偏向猛打偏向盘避让。
其中一辆与我们型号极其相似的小车像喝醉酒一样,“哐当”巨响,一下子撞到我们车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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