床上正酣畅淋漓,邻居敲门送水电通知单(1/2)
的士一直送我们到住处楼下。
下车迎面撞见一位高峻的男子,约摸30岁左右,相貌堂堂。说话的声音却很粗闷。
“哟,老弟旅游刚回呢?”他主动与薛伟搭讪,并用余光瞟我看。
“你猜得好准,还真是”薛伟顺着他的意思答。
“呵呵,这些日子楼上一直很清静,我就以为你们出门儿了”
“喔,这样啊,那谢谢您的体贴看护了”
“那里那里,邻里间嘛,应该的应该的……”
竟然有这样的人,不知薛伟话里有话,在揶揄他呢。
原来他就是在我们搬来越日一早给我们下马威的那楼下邻人。
天啊,瞧他那猥琐样儿,是不是有偷窥偷听癖啊。
上到楼上,关上房门,我压低声音对薛伟道:“让你爹妈快来给咱们买屋子吧,看到这男子我就畏惧,会影响到胎儿生长发育的……”
“妻子,我明确,我马上打电话给爸妈,催他们哈……”
这是我们花钱租住的家,却得像做贼一样凡事小心翼翼的,不知有多压抑。楼下那男子虽然只提到我们床上运动声响滋扰了他,我们就以为其他声响如果不加以控制也会被他听到和错误解读。
好比,薛伟经常爱在床上训练仰卧起坐,床被他压得嘎吱嘎吱地响,还陪同着床沿对墙头的碰撞,这酷似我们伉俪生活时的声响。这可不行。于是,我就给他在地板上铺上一层厚厚的棉垫,让他地上折腾去。
又好比,上洗手间,为了不让楼下能够凭证小便声响判断是男照旧女在入厕,就总是先拧开洗手盆龙头,让它哗哗流着,并开足抽排气扇制造滋扰声音。
自那天那男的上楼来体现抗议后,我们两人床上运动也调整了时间,只管与楼下那人在家的时间错开。好比早上听到他习惯性的关门,锁门,出门声音,然后我们就赶忙来一顿特殊的早快餐。不外这样让还要急急赶去上班的薛伟有些受不了。从来不睡午觉的他现在变得特别嗜睡,饭后马上回到自己的席位趴桌上就睡。他的鼾声和突然被恶搞的同事拍醒后流出的长长的涎水成为各人的一个新笑谈。
恐怖的是,有两次以为那人已经出门儿了,但正当我们鏖战犹酣时,猛又听到他的咳嗽声,那一刻好紧张兮兮的。马上停止行动,屏息静气,期待那人的进一步反映。那人似乎也正在期待继续浏览我们的交响曲,也体现出异常的静谧。谁人叫人气简直没法形容。在不知能否继续做下去的犹豫中,身体已经不听使唤了,好事儿全让那家伙给搅和了。
这甚至与蹲牢狱差不多。
不,前两天看一则新闻,说加拿大照旧什么国家,牢狱也挺人性的,不管多长刑期,三个月后就准许监犯每周一次与女友或者爱人的完全自由的亲密。虽然,可能是在牢狱方面提供的专用房间里。可是,最少没有人限制你不能高声出响动。
直觉楼下那人可能是有些问题的,要么是患有像生花那样的病,很想做那事情,却心有余力不足,所以就对别人做很反感,很有意见。要么真的是有偷窥偷听癖。不外,既然是偷窥偷听,应该不会如此张扬坦白哈。所以,判断照旧属于前者的可能性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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