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生花聊上后AA竟开小差(1/2)
与生花的神交一开始便摧毁着我的睡眠。
一闭上眼睛,脑海中浮现的就是他的身影。
每次薛伟趴我身上做那事时,似乎换成了生花,哼哼唧唧中恍若加进了许多对他的一种特此外忖量。
当薛伟心满足足地睡去,我却辗转反侧,半天都难睡着,酷似与他当初的初交之夜。
记得那天在他的寝室狭窄的单人床上与他像做贼一样初交完毕,我便像做了庞大亏心事情一样,羞红着脸,闪过那几位一直在门外窥听的男生,然后一路小跑回了女生寝室。
其时,身体下面还隐隐有些作痛。
就在床上清静地躺着,希望美美睡一觉后痛感消失。
看过有关文章,知道女人的第一次都免不了会疼一阵的,不外,比起未来生孩子,初交的疼实在算不了什么,男子那东东才那么点儿小,婴儿的身子该有多大啊。
虽然事前已经有心理准备,可是真正履历过才发现那开始疼的瞬间似乎身体被撕裂开一般,是一种钻心的痛。
原来他应该给我一段休息时间缓冲那疼痛,可是因为担忧另外几名男性会很快回来,就把这个环节给省掉了,效果让我痛上加痛。
痛并快乐着。这是许多履历过床上运动的男女们的履历之谈。事实也是如此。虽然感受到彻心的痛,可是比起运动带来的快感,带来的全身愉悦,似乎那痛又算不了什么,那一刻,还生怕他突然给停下来。
也许,如果我的童贞膜还生存很完整,到那天才被弄破的话,疼痛可能又是一种样子。
至今不清楚,童贞膜是什么时候不小心破的,是训练骑大人的自行车时重复摔倒所致,照旧小时候被大人们拉着双手,在他们腿尖玩骑马坐游戏所致?
幸好生在这样一个开放的时代,男子不太盘算这个问题,要是放在久远的年月,像我这样的女人一辈子可能就暗无天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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