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询问完毕（1/2）

询问完毕后，辩护律师奇布斯特就座。

“……不知道为什么罗姆侯爵只问这种普通的事情……这样的事情，你无法证明伽纳什的清白……！”

玛德琳咕哝着，声音小到旁边的乔可拉几乎听不见。看来这句话并不是他在征求别人的同意，而是他不经思考就脱口而出的话。

“母亲……”

乔可拉斜眼看了一眼她的母亲玛德琳。

她皱着眉头，盯着法庭。他可能很想咬指甲，但他的理性似乎足够强大，阻止他这样做。

...但是我们现在先把这个放在一边...

“我理解你母亲的心情，但是……目前还没有客观事实能够证明父亲的清白。所以你只能做一件事。一切都是为了吸引听众的情感...... ”

看似乏味，但这次试炼将会一劳永逸地结束。关于?没有。我父亲绝对不会承认自己无理取闹，我想检察官也不会放弃。我确信这种情况在未来还会持续很多次。 ---直到“有人”拿出确凿的证据……

如果这就是真相，那么正义就在这里。我知道。如果有一天我能得到这个证据，我就能赢得这场战斗。但这很难。

如果我们犯了哪怕一个错误，在我们拿到任何证据之前，审判就会迅速推进。在最坏的情况下，审判可以仅根据间接证据得出结论。

……我渐渐明白了。

希布斯特正在争取时间。尽可能延长审判时间，让他们有时间找到正确的证据。

在那之前，他将继续暗示可疑影子的存在，粉碎检察官莱索尔提出的所有逻辑，让听他讲话的人保持心理平衡。哪怕是治标不治本的办法，他现在需要扮演的重要角色，就是防止天平向另一个方向倾斜得太远……

这绝对是消极的?头发?手?牙齿?这是一场糟糕的战斗。

“……证据……。无论如何，我必须尽快找到它。但我该怎么办……”

——…………如果能把“那些人”带进来的话，就能解决问题了……

「那么，检察官，请开始吧。」

“是的。”

巧克力被这个声音吓了一跳，抬起头来。正在她思考的时候，来索尔站了起来，看来轮到她审问被告了。 chocolat拉直衣领，看向法庭。

与奇布斯特不同，我不知道那边会弹出什么样的问题。但她可能正打算让加纳什放弃破烂的衣服。这是对方现在唯一能做的事了……

“——您之前说过，与皮诺男爵的所有业务讨论都将通过您的得力助手，阿马尼亚克侯爵进行。”

“这是正确的。”

“你说的是‘正常工作’吧？如果这个案子是你个人犯罪的话，就没必要放过他！不是吗？”

虽然才刚刚开始，来索尔在还没适应这个游戏的情况下就突然开始问快球之类的问题。

或许是有些惊讶，加纳什停顿了一下后回答道。

“……是的。如果这是我个人的罪行，那么是的。”

观众们议论纷纷。

“这样的话，你就可以说这是一个完全没有意义的回答，你怎么看？”

“……如果你问这是否可能，那你是对的。”

观众席变得更加喧闹。我不知道这是否意味着加纳什已经举起了白旗......

“还有，外交人员出访外国时，如果不是完全无法自由行动，他们是有尽可能多的机会与外界接触的，对吧？”

“如果你谈论的是某件事可能或不可能的可能性，那么这肯定是真的。”

“你自己说过，如果你中途消失了，你的同伴会起疑心。不过，你身边有管家吧？晚上进入客栈后，让管家进行伪装行动，不是吗？”有可能在不引起怀疑的情况下逃脱惩罚吗？”

“如果你想做，就可以做到。”

如果奇布斯特破坏了她的逻辑，莱索尔就会破坏他试图诉诸的信念。

“我想问你关于遗嘱作为证据的事情。你之前发表了一篇很长的演讲，讲述了你对皮诺男爵的感受。在那次演讲中，你说，‘他不是那种会写那样东西的人。 ” “但是你不是自己说的吗……你想说什么就说什么吧。”

「——当然。我承认这是我的武断评价。」

加纳什最终确认了到目前为止的所有问题。观众皱起眉头，长长叹了口气。在本次问答中，来苏尔似乎以压倒性优势推动了这一局面。

“……这不就是步法不好的结局吗？”

“我猜你并没有反对的意思……”

“前任公爵终究是有罪的——”

噪音变得非常烦人。代理审判长埃肖德对此置若罔闻，心想如果很快平息的话，也只是一点点而已……但他天真的表情到此为止了。他敲响了锤子，大法庭恢复了寂静。

然后，莱索尔的询问又开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