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胀滚烫的处女屁眼（1/2）

一、普通的一家人

“当当…”

海关大楼的钟声惊起了早飞的鸽子。

“希遛遛”的鸽哨声，夹杂着黄浦江上的外国汽船的汽笛声、画开了上海晨曦时的薄雾－－上海醒了。

有轨电车的“叮当”声，倒粪车的“帮帮”声，掺杂着买早点的吆喝声，一条一条弄堂，一间一间石库门都开始有人走动。

宝庆里的张家姆妈（姆妈：妈妈）刘爱兰早早地出去给儿子女儿和孙女买来了早点。在跟邻人打好招呼后，她一手拎着用一根筷子穿着的油条，另一只手端着盛着豆乳的钢精锅，锅盖翻转着，上面是一大堆南翔小笼。

爱兰用肩膀推开玄色的大门，边越过天井向客厅间走去，边高声招呼：“小川，小娟，下来吃早饭啦。”等她把早点在客厅间的八仙桌上放好，还不见一子一女有什么回音。

急遽地在灶披间洗能手上油条的油腻，爱兰转身逐步地向楼上走去，边走边嘀咕着：“这两个小懒迫鬼（懒鬼），介晚（这么晚）也不起来。都要等我做娘的拉被头。”

先拉开后楼的女儿房间，只见还在读高中的女儿张小娟只穿着一件小背心，蓬松着一头秀发，睡眼朦胧地坐在乱蓬蓬的被子中。做妈的虽然心疼女儿。

爱兰一把把衣服披在女儿的肩上：“天介冷，衣服也不穿。当心受凉。”

小娟模模糊糊地问道：“姆妈，几点钟了？”

“快七点了，晚了？”

“啊呀！上课要迟到了。姆妈帮我被头折折。”

“不要急，不要急。逐步来。晚了让你哥哥喊黄包车送侬。”

帮女儿收拾好床铺，爱兰看看儿子的前楼还没有消息，做妈妈的只好再去叫儿子。打开前楼的门，内里照旧黑黑的。她上前拉开丝绒窗帘，转头一看，大铜床上的儿子，仍然拥着锦缎被面的被子，在呼呼大睡。

爱兰一把掀开儿子身上的被子：“懒鬼，起来了。侬昨天夜里不是让我今天早一点叫你吗？！”

小川翻了个身，嘴里嘟囔着：“姆妈，让我再困一歇吗。”

男子早上阳气足，儿子张小川这一翻身，马上把前面那块鼓鼓囊囊的地方袒露在妈妈的眼前。虽说还隔着一条短裤，但也足够让寡居良久的爱兰吓了一跳，连忙转过头：“小川，已经七点钟了，不早了。再晚一点豆乳都冷了。”说完转身就下楼去了。

纷歧会，一家三口都洗漱完毕坐到了客厅间的八仙桌旁。小川看看只有三小我私家，便问妈妈：“姆妈，婷婷呢？怎么还不下来？”

婷婷是小川的女儿，才三岁，明天就要到一家有名的外国修女办的住读幼稚园念书去了。

爱兰答道：“今天让婷婷睡个懒觉。明天到外国幼稚园就没有懒觉睡了。”

妈妈拎起桌上的罩笼，妹妹就叫了起来：“啊！有小笼馒头。”提起筷子就挟了一个。

“当心，当心汤水溅到你衣服上。”妈妈一边给子女俩倒豆乳一边提醒着。

“来，阿妹。阿哥帮你倒点醋。”

“谢谢阿哥。”

小川给自己和妈妈也倒了一碟醋，然后也挟了一个小笼馒头：“阿妹，阿哥教你一手。看着：轻轻提，逐步移，先开窗，后唆汤。”说着挟这醋碟里的小笼馒头，将边上薄薄的皮咬掉一点，然后“孜孜”有声地吮吸掉小笼里的汤水，再一口把小笼放进嘴里嚼了起来。

妹妹欢笑着拍着手：“阿哥真智慧！”

爱兰也笑了：“你这个小赤佬（小鬼），名堂经真多。”

“我这个是跟我们报社里的‘罗革里’学的。你不晓得他用江北话说还要好玩呢。”

（注：革里，训音不训形，旧上海对那些穿洋装的职员一类人的一种贬称或玩笑，意思或许是要‘体面’不要‘夹里’，底气不足。）

“哼哼，阿哥叫人家‘罗革里’，人家不也叫你‘张革里’吗！”

“好的不学。这么大的人了，女儿都该进托儿所了，还这么顽皮。该想想正事了！”

小川装糊涂：“姆妈，啥正事啊？”

“阿哥还装傻！姆妈虽然是问你啥时候再给我讨个阿嫂回家。”小妹嚼着小笼向哥哥眨眨眼。

小川索性装到底：“妻子吗？早就讨过了。小人（小孩）吗？婷婷也三岁，可以上托儿所了。至于……女人吗？相信你们的儿子和哥哥，名堂经是玩的来的……”

“我就怕你这个！外头的女人……当心找个……”

“嘻嘻，妈妈放心。哥哥是领市面的，不会找个‘女拆白党（拆白党：诈财骗色的骗子）’回来。”

“小川啊，要是有合意的就讨回家来吧。讨回来的放心……”

小川见妈妈又要长篇大论的要自己完婚，连忙打了个哈哈：“姆妈，家里已经有你们两个玉人了，我还要在找什么女人！阿拉姆妈阿妹都介（这么）漂亮，我外面跑了这么多时候，是再也找不到比你们悦目的女人了。看来要讨妻子只好从你们俩中找，姆妈才放心。”一句话，弄的母女俩满脸通红。

爱兰涨红了脸不住的说：“要死，要死……”

小娟则低下了头用眼角瞟着哥哥吃吃的笑：“阿哥，侬真要命！连姆妈和我的豆腐也要吃。不晓得侬（你）在外面是哪能（什么）样子！”

小川乘机转换话题：“阿妹，我说的不错。你是年轻漂亮、及笄年华，那不用说了。你看姆妈：我们两个子女都这样大了，连孙女都有了；可是你看姆妈像个做阿奶的人吗？这样年轻、这样漂亮、这样登样（漂亮，多指穿衣服有样子）！旗袍一着（穿），身材卖相不要太好噢！”

小娟定睛一瞧，妈妈今天果真与往日差异：一袭玄色绒质的旗袍，裹着那丰腴白皙的娇躯，头上云发曲卷，素颜映雪，越显得雍容华贵，质朴端丽。

爱兰被女儿看得满身不自在起来：“这样看妈妈干什么？看得人汗毛都要竖起来了。”

“姆妈，你真悦目！这样一妆扮，别说不像我们的妈妈，跟哥哥站在一起，简直就像哥哥的女朋侪。”

“作死（找死）！你才像你哥哥的女朋侪呢！”爱兰被女儿说的脸都红了，连忙解释道，“今天是送婷婷上外国幼稚园入全托，所以才穿得正宗一点。谁知你们两个……”

一家人欢欢笑笑的吃完了早点。

小川一挥手：“小妹，走。跟哥哥叫黄包车去。”

小娟挽着哥哥的手臂一起向外走去。

◆◆◆如尘的心事◆◆◆

才来到马路边，一个穿着号衣的车夫就上来兜生意：“先生，太太啊，要黄包车？”

“先到阁智中学。”小川先把妹妹扶上车，然后下令道。

“先生，太太坐好。”车夫允许一声就跑了起来。

等哥哥上了车，小娟妩媚地搂住哥哥的肩膀，在哥哥耳边轻声道：“哥哥，他叫我们先生太太哎……”

小川把妹妹往怀里一搂：“小妹，你是说他认为我们有伉俪相，把你叫做我的太太，是有眼力呢？照旧把你看老了，当做我的太太，太没眼光了？”

“哥哥你坏死了！人家虽然是说……是说……”

“讲不出来了吧？！哥哥告诉你……叫太太是他又有眼光又没有眼力……”

“不要，不要。哥哥总是说话夹枪带棒的……还喜欢吃我豆腐！”

“瞎讲。哥哥只是喜欢你嘛。那么你说什么意思呢？”

说说笑笑，嘻嘻哈哈了一阵后，小娟把她漂亮的下巴搁在哥哥的肩上，幽幽的问道：“阿哥，你为什么不再找个嫂子呢？”

“小娟，你真的想再有个嫂子吗？”小川的语气也正经起来。

“不是……你知道，我跟已往了的嫂子关系也不错……”

“只是不错……不外，我也怕再找的人，不能像婷婷的妈妈一样，跟你和妈妈关系处的那样不错……”

“谢谢阿哥，你为我和妈妈着想。只是……只是……”

“只是什么？”

“你一直一小我私家，不会……不会……寥寂吧？”

“寥寂？你说的什么呀。我上有妈妈，下有女儿，当中有你这个灵巧的阿妹，怎么会寥寂？”

“哎呀，阿哥！你又来了！我说的寥寂，不是这种寥寂，是那种寥寂。”

“你看你，什么这种、那种的？亏你照旧这么有名的阁智中学的高才生呢，连国文都说欠好……”

“哎呀，阿哥，你那能……你是装糊涂！”

“阿哥什么时候装糊涂了？是你表达不清吗。”

“我表达够清楚的了。我是问你……没有阿嫂后……晚上会不会……寥寂！坏阿哥。”

“哈哈！男子不坏，女人不爱吗。”

“哪个女人爱上你真是触霉头，气也要被你气死了。”

“你这么恨我啊？”

“哼！我那里敢恨你，我只是爱你！”

“噢？爱我？你真的爱我？那为什么一直要劝我讨妻子呢？”

◆◆◆办公室的风情◆◆◆

“哎吆，‘张革里’，你终于来了。”一进报社的大门，总编兼老记‘罗革里’的带着扬州腔的苏北上海话就响了起来。

“啥事体（什么事）啊？你这么急？”

“快，快！你昨天的那篇《天蟾大舞台与麒麟童》的稿子要快点赶出来。听说麒老板跟顾竹乡越闹越僵了。今天听麒老板的操琴师傅说，顾竹乡扬言要用硫酸废了麒麟童老板。麒老板昨天夜里向外国水手买了把手枪，要跟姓顾的拼命……”

“有这事？这可是个头条啊！”

“谁说不是呢！你把这段加进你的稿子，争取今天晚报里登出来。”

“好！一来麒麟童周信芳老板的新闻，上海戏迷哪个不体贴？我们的报纸又可以抢个头版；二来也造造舆论，吓吓姓顾的这个流氓，让他知道戏子也不是好吃吃的。”

“你快赶吧。今天报社里就你坐镇了。”

“噫，你做什么去啊？”

“听说黄金荣有意帮他们摆平，我得去跟踪采访。”

“小刘呢？”

“今天赛马厅开马，他一来就被我赶去探‘马经’了。”

闹哄哄了一阵后，报社里清静了下来，只有‘沙沙’的钢笔画在道林纸上的声音。小川笃志愤笔疾书，终于不大会儿时光就赶好了稿子。当他长嘘一声抬起头，就看到一双漂亮的大眼睛正勾魂摄魄的瞄着他……

打发实习生把稿子送往印务所，报社里也就只剩下他和漂亮大眼睛的女主人了。起身脱掉一直来不及脱的那件凡尔登呢西装，小川逐步的向那双漂亮的大眼睛踱去。

随着小川脚步的邻近，漂亮的大眼睛的漂亮主人的漂亮的肩膀显着的僵了起来。虽然她低着头在纸上画着什么，但从她那双不停的忽闪的长长的眼睫毛上可以看出，她到底有何等的兴奋与期待。

小川的脚步移到了她的身后，弯下腰，亲昵地搂住丰润的香肩：“苏苏啊，你的衣服很单薄啊！”

漂亮的大眼抬也没抬：“你忙完了？”

小川的嘴唇贴近长长的秀发，深深的吸了一口吻：“你的头发真是喷香啊！终于忙完了。”

显着的，喷香长发的主人呼吸开始急促起来：“办公室里尚有别人吗？”

小川的一只手抚到了长发主人的柔滑的项下，另一只手顺着肩膀滑过肩胛，向下侵略已往：“我刚刚打发小学生意的（学生意：实习生）到印务所了，现在只有我们两小我私家……”

“所以，你就对人家放肆了。是吗？”小川已把苏苏的脸扳向自己，只见那双漂亮的大眼睛已是水汪汪的凤眼含春，急剧扇动的鼻翼下，贝齿轻咬着下唇。

在早已泛起红晕的两颊上亲了一口，小川用轻的只有两人才听的见的声音说道：“小苏苏，我不光要放肆，还要……”

“还要什么？”

小川一把把眼前的尤物儿抱了起来：“还要在老地方让你放水──第三种水！”

“哎呀！你优劣！”苏苏说完粉拳就落在小川的肩膀上。

老地方就是报社的资料室。内里是一排排的书架，堆放着种种报纸、杂志和书籍。最内里有一张双人写字台，供报社同人们摘抄资料用的。而现在这庞大的写字台就是小川与他的情人苏小姐共赴**的阳台了。

小川边吻着怀里的尤物，边把苏苏放到写字台上坐好。他俩都没有脱衣服，小川只把她的外衣解开，把内里的羊毛衫推了上去，粉白的胸膛裸露在小川的眼前。

苏苏推了小川一把，撩起衣服，将温润如玉的后背转向他：“来，帮我一下。”

小川帮苏苏解开乳罩的扣子，乳罩一下子松开。小川牢牢地将她抱住，两只手伸到前面，托住两个脱颖而出的**。马上，一种温热柔软的感受充满了他的手掌。

小川爱不释手地抚弄着两个如鸽子窝般温暖的**。他从苏苏的腋下将头伸已往，用嘴含住一个嫣红的**，她的嘴中发出一阵呻吟：“别这么用力嘛。”她说着，却将小川的头按在那里。

小川用手轻轻抚摸着，摸得她满身舒畅。他游动的双手停了下来轻轻捏弄漂亮的**。苏苏的**硬突起来，似乎两粒樱桃，好美，好感人。

小川的手似乎有电流一样，苏苏也像是触了电，全身都在哆嗦，口中喘着长气：“好舒服啊！……小川……轻点……人家痛……啊……好……好……”

小川低头含起一个**，语音模糊地问道：“比你表哥……更舒服吧？！”

“用……用力……揉揉……大令……别提他……好吗……不是家里一定……要我……我一定会……嫁给你……的……”

小川也不回覆，用另一只手撩起苏苏的裙子，把手伸进她的三角裤里。苏苏的小腹下面那块突出的**，上面长满了毛，这些毛很短可是许多。肉缝里早已是**淋漓了。

小川铺开苏苏，解开裤带，褪下裤子：“苏苏，帮我弄弄。”

“坏家伙，一直欺压人家的工具。人家不吗。”说是这样，但看着那粗粗大大，白里透红的大**，就伸手一掌握住了，轻轻捏捏往返套弄。

小川见苏苏捏住了大**，伸手就脱她的三角裤，她没有抗拒，很快的脱下来了。苏苏的**很是丰满，耸得高高的，阴毛短短的，两片鲜红的**生得那么美嫩。

这惹人发狂的半裸少女，已经把小川看得如醉如痴。他趴到苏苏的身上，将一根手指插到她的花蕊里，没有受到任何阻碍。他凑近她的耳朵，悄悄对她说：“苏苏，黄浦江涨潮水了。”

苏苏抬起胳膊遮住眼睛：“坏人，别弄松（玩弄、使坏）我了好欠好。”

苏苏嘴里喷出的香气一下子把小川罩住了，罩得工具南北也分不清了。她牢牢把他搂住，湿润绵软的香舌挤到这个‘坏人’的嘴里忘情地吻着，纤细的手指也抓住他已经胀到极点的**，逐步导入到她温暖的**中。

小川架起苏苏的胳膊，使劲一捅，玉茎一下子全根而入。他发出了一声呻吟，她也长长吐出了一口吻。就这样，两人静止了许久。

苏苏只是温柔地亲着小川的脸，小川只是悄悄地插在她内里，感受着她内里的紧缩、蠕动与润滑。无数次的偷情后，他知道苏苏很是喜欢这样徐徐地抽送，所以他就开始逐步地**起来。

**了数百来下后，小川试着逐步加速抽送的速度。苏苏的**已经变得相当湿滑了，小川很快地就让他的大**在内里用力往返。虽然怕有人会突然进来，她咬着小川的衣领，可是她的呻吟的声音依然徐徐地高声且放浪了起来！

“啊…好…大令…让我好舒服……用力…对…我喜欢这样的感受……用力…啊…好棒啊…好痒啊……我的好宝物啊……用你的大宝物…干我…操我的……穴……我的**……喔喔……喔……好爽………啊…啊…宝物…啊…”

苏苏口中不住压抑低吟着，眼眸微合，发出急促的淫声。而她的纤纤柳腰，像水蛇般摇摆不停，颠播投合，吸吮吞吐。小川也渐入佳境，玉茎在花丛下推进、上抽出，左推进、右抽出，弄得她娇喘吁吁，一双**，忍不住摇摆着，秀发散乱得掩着粉颈，娇喘不胜。

“浦滋！浦滋！”的美妙之声，在小小的斗室里抑扬顿挫，不停于耳。

“喔……喔……慢……慢点……”在哼声不停中，苏苏紧闭双眼，头部左右晃动着。她**狭窄而深遽，幽洞灼烫异常，淫液汹涌如泉。不禁使小川把玉茎向前用力顶去。

苏苏哼叫一声后，双手抓紧桌沿，张大了双口，发出了触电般的呻吟。她用牙齿紧咬朱唇，足有一分钟，忽又强有力的耸动一阵，口里闷声地叫着：“喔！川……别动……我……没命了……完了……我完了……”

小川顺着情人的心意，胯股牢牢相贴，玉茎顶紧幽洞，只觉深遽的**里吮含着**，吸、吐、顶、挫，如涌的热流，喷向他的**，烫得他满身痉挛。

一道热泉不禁涌到宝物的关口，小川用起劲气将她双腿压向胸部两股使劲向前揉挤……

热流激荡，玉浆四溢，一股热泉由根部直涌**，直射怀中尤物的香窝深处……

二、妈妈心事沉似水

下午，罗主编的电话一来，小川就飞快的赶往漕河泾的黄金荣的黄家花园。直到深夜，才在觥筹交织的息争宴后，坐着黄包车沿着霞飞路往家里赶。高峻的梧桐树遮住了路灯的光线，车夫在小步跑着。

远处静安寺旁，百乐门的霓虹灯闪烁着变换的荧光，一阵乐声隐隐的传来：“夜上海，夜上海，你也是个不夜城，华灯起，……歌舞升平。酒不醉人，人自醉，胡天胡地，胡完了青春……”

到了弄堂口，打发了车夫，小川抬眼一看，弄堂里已是灯光稀疏，各人都快睡了。“啊……”小川深深的打了个呵欠，“好累啊！快点洗脸洗脚，上床睡吧。”

家里也是黑灯瞎火的。妈妈小妹她们或许都睡了吧！小川也不开灯，把皮包往客厅间的八仙桌上一丢，蹑手蹑脚的往后面的灶披间走去。

“啪！”的一声打开电灯，却只听得“哇！”的一声惊叫，把小川吓了一大跳。朦胧的灯光下，小小的灶披间里氤满了水汽，恰似缕缕轻纱在空中飘动。轻纱中一具雪白的**正抱着胸急转过来。

“唬死我了，是你啊！”原来是妈妈正在洗澡。

爱兰长长的嘘了口吻：“你怎么不声不响的就进来了？”见到是儿子，爱兰放下捂住胸口的手臂，只是用毛巾看似不经意的挡在下身的紧要地方。

小川瞥了妈妈的身体一眼，连忙低下眼，禁不住心中扑通扑通的直跳。一半是适才确实吓了一跳，一半是忍不住为妈妈的裸露的躯体而心动。虽说妈妈已是做祖母的人了，但由于妈妈和自己完婚生子都早，妈妈年岁才三十六岁。

江南的女人，尤其是各人身世的女人都善调养，妈妈的身材仍然是极其的美妙：浑圆的削肩，嫩藕似的胳膊，一对又大又挺的乳峰，巍颤颤彷佛是新剥的鸡头嫩肉，两个殷红的**，恰似待摘的葡萄；细细的腰肢，像是风都能吹折，宽宽的胯部连着纤细而丰满的长腿……

心里泛着异样的感受，下身也起了异样的反映，但小川的嘴里却不停的致歉：“对不起，姆妈。我适才什么声音都没有听到，所以就进来了。我……我这就出去。你逐步的洗。”

“算了，”爱兰仔细地盯了心爱的儿子几眼，转身背对着儿子坐回到浴盆里，“我适才想泡一会的。所以才没有作声。”

小川仍然有些尴尬，转身道：“我出去了。你洗好了再叫我。”

“来了就帮我擦擦背吗。妈年岁大了，手脚不灵便了，擦背后很不利便。”

“这……不太利便吧？”小川虽然很是想再浏览一下妈妈那成熟女人的**，但妈妈的要求照旧唬的他口吃起来。

“怕啥？你是从妈妈肚肠根里爬出来的，又不是外头野男子！再讲，你自己也是小孩好大的人了，又不是第一次看到光身子的女人。你还怕妈妈吃了你？”

小川定了定神，脱下外套，挂在灶间门背后的挂钩上，然后拉了一只小凳子，在妈妈的身后坐了下来。爱兰递过一块丝瓜筋。

小川一眼从妈妈的腋下瞥到了妈妈那滚圆的乳峰，然后默默的从妈妈手中接过丝瓜筋给妈妈擦起背来。手抚着妈妈皎洁平滑的肌肤，小川发自心田的赞道：“姆妈，你的皮肤真好。真比人家二十岁的小女人的皮肤还细洁。亏你适才还讲自己年岁大了。”

“小赤佬（小鬼头），两片樱桃（嘴皮）越来越会翻了！花头花脑，花（骗女孩子）到你娘身上来了？”

“姆妈……”小川一手扶着妈妈平滑柔软的肩膀，一手拿着丝瓜筋沿着脊柱，在妈妈润如美玉的背上搓着，“我真的没有瞎讲。你看，你的皮肤这么白、这么平滑，我认识的女孩没有一个有你这么好的皮肤。”

爱兰给儿子搓得好舒服。她闭着眼，恣意享受着儿子难堪的伺候，嘴里忍不住随着儿子的上下揉搓，发出轻微的哼哼声：“……嗯……旁边一点……对、对……你到底看过几个女人的皮肤？就这样说……啊……这里……好……再说我背上的皮肤一直在衣服里，也许比人家二十几岁的女人露在外面的好。你说是吗？”

小川有点不平气，放下丝瓜筋，两只手掌从妈妈的两瓣肩胛骨上往下抚了下去：“妈妈，我看到的可不是露在外面的脸上和手上的皮肤，是的的呱呱（简直）的小女人衣服内里的皮肤。”

儿子宽厚温柔的大掌在背上这么一摸起来，爱兰的肌肉不由一紧，虽说心下觉的不妥，可是在舍不得拒绝：“是四马路（上海如今的福州路，已往是妓院的集中地）的‘长三’（长三堂子是四马路的高级妓院，因此那时总以‘长三’来称谓较量高等的妓女），照旧百乐门的小姐？拿妈妈跟那种女人比？”

“姆妈。你儿子是那种人，你还不知道吗？我怎么会去四马路那种地方？！就是去百乐门，也都是自拉洞（自助的意思，意为自带女人去跳舞）。”

爱兰不知怎么心里泛出一股酸意，撇一撇嘴：“哼！你还太不像话了。拿妈妈跟你的姘头比。”

母子两人闲话到如此，早已不像是母亲和儿子的对话，而是男女俩的**了。尤其是爱兰这一娇嗔，更让小川，有把妈妈爱兰看成是自己的一个情人的感受。

小川心中一荡，正抚到爱兰腰肢的双手一紧，把光光的亲妈妈搂进怀里：“姆妈，伊拉（她们）是我的女朋侪，不要讲姘头。不外不管怎么说，她们没有一个比得上您……”

“不嫁给你就跟你上床，不是姘头，是啥？”爱兰的眼神也有点迷离了，“你到底有几个姘……女朋侪？”她挣扎了几下，就放松了自己，把湿漉漉的脊背靠在儿子的怀里。

小川情不自禁的抱紧了妈妈的**身体，两只手在妈妈平展柔软的小腹上揉摸着：“交关（许多），这是你儿子有本事。”

“本事再大，没有一小我私家肯嫁给你，也没有用。”爱兰把头也靠到儿子的肩上，微微带喘的说。

“她们没有一个有姆妈你这么漂亮的face，这么长的头发，这么细的腰身，这么细洁的皮肤，这么大、这么圆的……**……”

“要死来，快铺开，你摸到那里去啦。”爱兰这才发现儿子的一只手已经在自己的**上往返的揉动，连忙想拨开儿子的魔手。

“姆妈，我是你儿子哎。”小川推开妈妈的手，“这里我从小不就经常摸，经常在这里用嘴巴吮的吗？”

爱兰被儿子摸的呼吸急促起来：“不要这样。你现在已经二十岁出头了。女儿也三岁了。欠好再碰妈妈这里了。”

“我照旧你儿子。从你十五岁生我到现在，我也永远是你儿子。儿子摸摸妈妈哺育他的地方有什么差池？”说着，小川的两只手都捂住一只妈妈的**，轻轻的揉搓。

爱兰反抗了一会，只好认儿子去了。但她仍然想保持一下作妈妈的矜持：“好了，抱就抱一会吧。只不外……不要碰……其他……其他地方。”

“其他地方？妈妈是什么地方啊？”

“不跟你说了，”爱兰死命抓住儿子的一只企图向下游动的手，“越说越不成样子了。好了，就这样抱妈一歇……就可以了。”

就这样抱着妈妈，揉弄着妈妈丰满又弹性十足的**，小川有些不行停止了。转头他就衔住了肩上妈妈的耳垂，轻轻的开始吮吸。

爱兰已是满脸的红晕。原本只是想让儿子帮自己搓搓背，怎么会这样？只以为儿子的每一句甜蜜的话儿，每一个温柔的行动，都填满了自己心田朦朦胧胧的盼愿，只以为心中的每一道偏差，都被儿子的温存熨烫得舒舒齐齐……

是想男子了吗？想男子的肩膀、男子的怀抱、男子的大手、男子的……可是，小川的爸爸去世十年了，自己从来也没有对任何一个男子动过心！今天却被儿子拨动了心弦？

小川吻着妈妈娇嫩滚烫得面颊，捏弄着妈妈浑圆胀鼓鼓的**，心中却没有任何的杂念。只以为怀中的女人不仅是自己的亲生妈妈，也是一个春心浮动的美艳的少妇，就像自己的那些情人们一样，需要自己温柔的抚爱。

小川17岁就遵母亲之命与从小文定的妻子完婚。翌年妻子却在生下女儿丽婷后得腥红热去世。而他在此时进入了家里拥有股份的一家小报。

小川凭着自己的天赋，不到20岁就成了报界有名的快枪手，同时也赢得了许多女性的芳心。他的情人里，有报社的同事、富翁的外室、采访过的戏子、小明星，但却从来也没有打过自己妈妈的主意。虽说妈妈也是那么的美艳，却到底是生自己、养大自己的母亲。

但今天却有些差异……小川来不及细想，就对妈妈用上了百试不爽的挑情的手段。妈妈的面颊是那么的滑润，妈妈的红唇也一定越发的细嫩。他绝不犹豫的把嘴印上了妈妈殷红的双唇。

爱兰闭着眼，任儿子肆意施为。但当儿子的灵舌挤入自己的牙关，挑逗着妈妈的香舌时，这种从未尝过的感受却突然让她惊醒。

“不要，不要……”爱兰突然从儿子的怀里挣扎出来，水淋淋的从浴盆里跳了出来，把个丰腴柔嫩的浑圆的大屁股袒露在儿子的眼前。

小川吃了一惊，刚刚还如此温顺的、任自己轻薄的妈妈，怎么会反映如此猛烈？“妈，你怎么了？”

爱兰身子抽动了一下，低着头嗫嗫的叹道：“小川，我……我究竟……究竟是你妈妈，不是你的姘……女朋侪……不要这样对妈……”

小川怔了一下，想说什么，但照旧哑口无言。隔了一会，他拿起毛巾：“妈妈，坐下来吧。一直站着，要着凉的。”

“……算了吧。你回来前，我基本上就洗好了。”

小川把毛巾在热水里浸了一下，再把水绞干：“那么，我帮你擦干吧。”

爱兰突然转了过来，面临着儿子：“小川，不要……再对妈……那样了。妈受不了！究竟……究竟我是你妈妈。”

小川强忍着差池妈妈那块黑黝黝的三角行注目礼，点了颔首，展开毛巾开始为妈妈擦身。爱兰有点不敢面临自己英俊的儿子，闭上眼睛任儿子施为。妈妈的肩膀有点凉。一颗颗水珠顺着脖子、肩胛往下淌去。妈妈的发髻被刚刚的亲昵弄散了，披散在脑后胸前，长长的发丝有几缕盖住了**。

小川撩起姆妈垂在胸前的长发，轻轻地把它们拨到爱兰的身后。爱兰的身子禁不住哆嗦了一下。小川的毛巾抹到了妈妈的胸前，两个硕大的**在朦胧的灯光下仍然泛着莹白色的光线。

雪白的毛巾把儿子的手掌与妈妈的**离隔薄薄的一层。但小川仍清楚的感受到妈妈的两个丰满而极富弹性的肉丘上，坚挺得硬硬的**，随着妈妈急促的呼吸在不住的哆嗦。

小川不敢多做停留，急遽擦干后就抹到妈妈的腋下。当抹干妈妈温润平展没有一丝赘肉的腹部，小川的手开始移向脐下时，爱兰涨红着脸止住儿子，用蚊子叫般的声音说道：“不……下面让姆妈自己来。你……你帮姆妈擦擦后背……”

小川默然沉静着转到妈妈身后。那里的水分早已被他的衬衫吸干了，只有适才还坐在水里的腰下屁股部门还残留着水迹。温柔地帮妈妈擦完上身，小川裹着毛巾的手移到了妈妈的屁股。

正顺着圆圆的曲线抹下去时，小川发现妈妈的屁股一动，一抹白色迅速的从妈妈的股沟里一闪而逝。他禁不住心中一荡，‘妈妈在擦她的……阴部……’

适才被妈妈压制下去的欲火又‘腾’的燃烧起来，鼓胀起来的**把裤子挺起一个更高的帐篷。忍不住他又再次把妈妈拉进自己的怀中。

爱兰的心中也是天人征战，如揣了一头小鹿蹦个不停。耳边是儿子急促的呼吸，面颊是儿子喷出的男子的气息，背上是儿子宽厚的胸膛，胸腹部是儿子滚烫的大手。虽说此时儿子的手没有按在自己的**上，但下身的屁股沟里却硬硬的顶着个长又粗的工具……

‘不行……再这样下去，我会疯的……跟儿子操……这是**，要天打雷劈，被人骂混帐的……烂污三鲜汤……天火烧的工具……’终于她下定了刻意，一把轻轻的推开儿子：“帮姆妈把浴袍拿来。我洗好了……”

看着妈妈急遽出去的背影，小川不由有些发愣。妈妈的背影自己少说看了二十年了，为什么今夜会让自己如此动情？妈妈究竟是妈妈啊！妈妈再漂亮，究竟是生自己养自己的母亲！自己对妈妈的**发生性的激动可是亵渎啊！

怀着忐忑的心情，小川倒掉妈妈洗澡水，从热水瓶里倒了些热水，随便擦洗了一番，便收拾上楼了。不知道是**与理智的交锋会是怎样效果，横竖小川的心里乱的跟麻似的。

也不知道自己心里到底在想些什么，小川的心中只是一团空缺与急躁。到了自己的房间，他脱掉衣服，换上睡衣睡裤，往床上一躺却又一阵厌烦。他坐了起来，又倒了下去；倒下去后，又再坐起来。

如此频频后，小川骂了一句粗话：“坼那（操他的）！现在我是那能回事体（今天我是怎么回事）？”于是他爽性起来在房间里往返的踱步。

‘算了，照旧去看看女儿睡得怎么样了吧。’转出过道刚走了几步，他一拍脑壳：“瞧我这记性，婷婷今天不是到幼稚园入托了吗？”于是他转身往回走，却发现妹妹小娟的房门中透出一缕灯光。

“阿妹，那能这么晚了还没有睡？”小川推开虚掩的房门，探头问道。

三、妹妹情怀总是诗（湿）

只见小娟穿着背心短裤，把一床棉被当披风一样裹在身上，两个枕头被竖了起来靠在床栏杆上当靠垫，就着壁灯在全神贯注的看书。

一见有人探头，小娟像是吃了一惊，忙不迭的把书藏进被子里。待看清是哥哥才舒了口吻：“哎呀，是阿哥你啊。吓了我一跳。”

“看啥书？这么紧张。”小川信步走到妹妹床前。

“你坐上来，我给你看。”小川往床栏上一靠，坐到妹妹的身边，从小娟手里接过那本书掀开书皮一看：“哦吆，原来是张竞生的《性经》啊！这有什么好怕的。”

（注：张竞生──留法博士，二十年月回国后着《性经》系列，探讨男女之间的性关系与性问题，主张无论婚姻照旧恋爱，男女都要以恣意享受**为首要。张为学者，本人并不风骚，但因《性经》多为道学者垢病为纵脱者。）

小娟满脸彤红，不知道是怕羞，照旧兴奋：“人家是怕姆妈进来吗。姆妈看到我看这种书，一定会骂我的。”

“你这么大的人了……看看有利益。不外，姆妈骂你，一定是因为你这样看书会着凉的。”

小娟撩开被子，露出只穿着背心短裤的身子：“这样看书既适意，又利便。看吃力了，想困觉了，倒下来就可以睡。一点也不冷的。”

小川瞥了一眼妹妹圆润的肩膀，和光光的大腿：“好了，好了。当心着凉，快裹好被子。”

“我才不冷呐。只是阿哥你只穿了睡衣，倒是要着凉的。”

“哦，适才忘记婷婷今天已经入托了，想出来看看她的。是穿得少了一些。你有毯子吗？让我裹着，阿拉兄妹俩聊聊。”

小娟撑开被子，曲起大腿屁股往旁边挪了挪：“还要寻毯子做啥，一道钻进被头里来温暖温暖。”

小川的眼睛迅速的从妹妹曲起的大腿间掠过。那里若隐若现的是妹妹大腿根部间被白色短裤裹住的一块丰满的小丘。他再看了看妹妹裸露的双腿和紧包在小背心里微微隆起的双峰，只以为下身有了点反映，不禁心虚的说：“不大好吧……我们都不是小孩子了。穿的这么少，钻一个被窝……有点……”

“嘻嘻，阿哥怕难为情了！”小娟刮了刮脸，“你是我阿哥，我是你阿妹。又不是……孤男寡女做坏事……”说着，她自己难为情起来，小脸涨得彤红，娇嗔道：“你到底进来吗？”

小川笑着摇了摇头，照旧抵御不了诱惑，爬已往钻进被窝紧贴着妹妹靠在床栏上。

“哎呀，被子不够了。”小娟盖的是四尺半的被子，一小我私家盖又宽又大，两小我私家并排的裹，显然太小了。

“阿哥，你坐到这里。我坐到你身上，你抱着我。这样被子就够了。”小娟说着就坐到哥哥的身上。

小川有点受不了了，下面的玉茎早已硬得跟铁棒似的，生怕被妹妹发现。他连忙借着帮妹妹调整坐姿，把**夹在大腿中间。但两手不行制止的揉到妹妹圆圆软软的屁股，甚至隔着内裤在妹妹的股缝里擦了一下。这下，他的玉茎胀得更硬了，但夹在大腿里又不能放它出来。否则一定会顶到妹妹的股缝，那可就更尴尬了。

小川半愧半羞的埋怨道：“小娟，这样抱着，纵然是亲兄妹也太难看相了吧？”

妹妹笑嘻嘻的搂住哥哥的头，小嘴在哥哥的脸上吹气如兰：“横竖姆妈已经睡觉了，又不会进来骂我们。怕啥？！”

小川禁不住一手搂住妹妹的纤细的腰肢，另一只手揽住妹妹的粉嫩的大腿：“我是不怕。你呢？不怕阿哥吃掉你？”

小娟俏皮的皱皱鼻子，闭上眼，一副任君采摘的样子：“你要做坏事体，我也没有措施。谁叫我是你的阿妹，又是自己送上门的呢？”

软馥馥，香喷喷的少女**只隔着一层薄薄的亵服抱在怀里，真让20刚出头的风骚哥哥情难自已。小川低头在妹妹吹弹得破得面颊上轻轻一吻。

小娟“哎”的一声牢牢搂住了哥哥，把面颊贴到哥哥的脸旁，身子紧贴到哥哥怀里：“阿哥，抱抱我……我要你抱抱我……”

小川也激动起来，一手抚背，一手抱臀，把妹妹牢牢搂在怀中。小娟的嘴里发出“啊、呃……”的呢喃声，牢牢搂着哥哥的脖子，把一双刚刚发育好的淑乳拼命贴向哥哥的胸膛。

小娟的发丝拂在小川的鼻子上，少女的气息是如此的感人。他险些忘记了怀里不停扭动的娇娃是自己的妹妹，热烈的回应着，揉搓着女孩圆圆柔软的屁股、大腿。他的嘴唇撩开妹妹庞杂的长发，啜吸、亲吻着妹妹细滑的脖颈。小娟的屁股、大腿，以致全身都在哥哥身上扭动。

小川的**早失去了控制，在小娟的屁股下惨遭“蹂躏”。她的大腿屏得牢牢的，不停的扭着，似乎在相互摩擦。小川的手频频想突入禁区，但却被妹妹的热情阻挡在‘门’外。

终于，当小川的手掌插入妹妹的裆部，却不意小娟又牢牢夹住了哥哥的大手。小川可以感受到妹妹那里热乎乎潮叽叽的。隔着湿嗒嗒的‘宝大祥’白棉短裤，他可以感受到妹妹大腿根部那圆鼓鼓的的肉丘，肉丘中是一条紧绷绷的细缝，细缝里早已是水泠泠的了。

小娟的大腿夹着哥哥的手在那里自顾自的扭，嘴里还不时随着扭动发出一声声“……啊……”的呻吟。小川从那肉缝的感受和妹妹夹着他的手却只知道扭动来制造快感中就知道：妹妹一定照旧个童贞！就连自慰也只知道挤压阴部这一节。

小娟的屁股压着小川的**在不停的碾磨，将他刺激得险些要发作了出来。他知道妹妹早就到了临界点，只要自己再进一步，妹妹决不会像妈妈那样临阵逃脱。可是，这……能行吗？究竟她是自己一个母亲生的明日近亲亲的妹妹！适才面临**的妈妈，他险些不能控制自己。那是因为妈妈那成熟妇人的美态，正是自己所喜欢的！那圆圆的翘翘的丰满的**，那细细的嫩滑的腰肢，尚有那最吸引人的就是那浑圆肥硕的臀部……无一不充满了成熟诱人的性的韵味。而怀中的妹妹已是有女长成，开始臀圆乳翘，腰细腿长。但究竟还只是纤纤可人的少女体态。还无妈妈的那种杀伤力。纵然现在的那种情醉人迷的娇态，在小川这种一贯以怜香惜玉自诩的男子眼里，让人更以为要‘怜’，要‘惜’，而不是来个“风雨摧残一树花”的蹂躏。

小川定了定神，把手往妹妹的阴部用力揉了揉，激起小娟一阵的低吟：“啊……阿哥……我……好舒服……对，对……再用点力道……对，我……啊，啊……”

小川附在妹妹耳边轻轻的道：“小娟，舒服够了吗？再这样下去，阿哥我倒要受不了……”

闻声小娟连忙停止了扭动，把脸深深埋在哥哥的肩窝，迷糊不清的说道：“对不起，阿哥。我……是不是太恶形恶状了？”

小川把手从妹妹的裆部抽了出来，在她圆圆的粉臀上拍了一下，拍得小娟“嗷”的一声：“……轻点，阿哥。对小女人的屁股，你欠好温柔一点吗？”

“刚刚要我用点力道的是啥人啊？现在要我轻点。好，阿哥就轻一点揉。”说着小川就在妹妹的屁股上揉搓起来。

小娟抱着哥哥的肩头，似乎把脸埋得更深了：“不跟你说了，不跟你说了……好舒服……你做阿哥的欺压我！”

“我欺压你？我要不是你阿哥啊，适才早就把你……”

“把我怎么？”

“把你的‘元宝（童贞）’开了！”

“哎呀，你盛情思的……”

小川开心的按按妹妹的后背，让妹妹的**在自己胸口一阵揉搓：“你适才的样子呀，真是春情勃发。哪个男子看到会受得了？”

小娟抬起羞得红彤彤的笑脸，一排皓齿轻咬着下唇，一双杏眼水汪汪的看着哥哥：“你哪能（怎么）受得了？”

小川看着妹妹吹弹得破的嫩脸，忍不住凑上去在面颊上吻了一下。小娟连忙牢牢的闭上了眼任哥哥轻薄。

小川柔声的说：“你是我妹妹嘛。我怎么盛情思侵犯你呢？”

小娟也羞涩的答道：“我相信你嘛。不外……不外……”

“不外做啥？”小川轻轻抚弄着妹妹的秀发。

“不外……不外，我讲了你可不许笑话我？！”小娟长长的睫毛扑楞楞的忽闪着，眼里闪烁着异样的色泽。小川点了颔首。他也猜到妹妹会说什么，心里禁不住也是一荡一悠的。

看到哥哥郑重的点了颔首，小娟低下眼帘，幽幽的说道：“不外真的要把我最珍贵的工具给阿哥……我也一定很开心的……”说完羞得又把头扎进哥哥的怀里。

虽然推测从小就很依附自己的小妹妹会说这种话，但小川心里仍然是百感交集。妹妹的**的诱惑虽然比不妈妈，但妹妹究竟是个青春少女。妈妈丰满匀称，妹妹苗条可人；妈妈的美是成熟女性的艳丽，妹妹充满了花季少女的娇柔；妈妈蕴藉，妹妹大方……他砰然心动着：柔美娇艳的妹妹无论从那里说都是极品的女子，况且自小对自己都是小鸟依人般的依恋。

今天摆明晰要献身自己，显然是受了张竞生的《性经》里恣意享受性的兴趣的主张，或许尚有自己深为浏览的“杯水主义”恋爱观的影响，要采摘妹妹这朵鲜花是易如反掌。（注：杯水主义──二三十年月上海北平知识界极为盛行的恋爱观，意为：恋爱如水，扑到河里会被恋爱淹死，我只需一杯一杯的饮。可见丁玲的《苏菲女士日记》。）可是，妹妹究竟不是此外女人，是自己的骨血，这能行吗？

欲念与理智，激动与克制，亲情与恋爱的交锋下理智与亲情暂时占了上风。小川决议做好哥哥而不是情人这个角色。他轻轻的扳起妹妹的下巴，在她的蜻蜓点水般的轻吻了一下，柔声的说：“小娟，哥哥也很喜欢你。不外我们究竟是亲兄妹，是不能做那种事的。”

小娟勉力克制着自己，不让失望的心情从脸上流露出来，明亮的大眼睛闪烁着晶莹的光线。她不敢盯着哥哥的眼睛，生怕泪水会夺眶而出：“哥，我知道我的想法是奢望。亲哥哥再怎么也不会跟亲妹妹上床**的。哪怕妹妹再爱哥哥……”

看着心爱的妹妹那种楚楚可怜的样子，小川以为心里似乎有种工具就像是易碎的玻璃一样的‘当’的一声破碎了！他忍不住想要告诉妹妹哥哥也多喜欢她！只要她想要，哥哥哪怕下地狱也干，况且是跟妹妹做最快乐的事……

“哥哥教我接吻好吗？我从来也没有尝过接吻的味道。”小娟退而求其次的要求，小川更不忍拒绝。捧起妹妹的脸，小川满心爱怜地轻吻她的额头、眉际、鼻梁、下巴，又把脸贴近，徐徐摩挲她的面颊。

小娟合上了眼，鼻息变得愈发极重，在哥哥耳边急促而轻颤地由微张的唇缝里吐着暖乎乎的气息。妹妹的热情让小川实在心痒难堪。他搂紧了小娟，贴上她的唇。她湿润而温暖的舌，悠悠地渡了过来，像要融化在小川口里般的柔软……舌尖在两人口中热烈交欢着，身子又不听话地猛烈反映了。

小川紧拥着小娟，绝不掩饰他的盼愿，双手徐徐抚爱着她裸露在笠衫外的平滑背脊与肩颈。她开始发出咿唔的鼻音，双臂牢牢箍住小川，十指在小川背上、腰间忙乱地扣紧又放松、放松又扣紧。小川逐步松开紧吻着小娟的双唇，把面颊牢牢贴住妹妹的脸。兄妹俩微喘着享受着热吻后的温存。

小娟抓起哥哥的一只手放在自己含苞欲放的**上，让小川隔着背心揉搓着。“阿哥，妹妹身上的所有地方都是阿哥你的。你啥时候要阿妹给你，阿妹都允许。”

小川激动的抱紧妹妹，轻抚着她的秀发：“好阿妹，阿哥实在是不能……只好这样子给你快乐快乐……”说着他将抚摩秀发的手移到妹妹的屁股上，拨开裤衩伸入小娟的股缝。

被粗硬的男性手指第一次直接触摸到娇嫩的花蕾，小娟又是兴奋又是紧张。哥哥的手指虽然比自己的粗拙，但行动却是无比的温柔。她只以为哥哥的指腹从肛门上滑过会阴，把整个阴部包在手掌里。

小娟的全身紧张的发抖。她不是没有碰过自己的那里，但今天触摸那里的是哥哥的手，是谁人她从小一直都喜欢的哥哥！哥哥完婚是她才13岁，情窦未开，就已经对谁人可以天天跟哥哥睡在一起的女人，起了那种微妙的嫉妒。不外嫂子是个很灵巧的女孩子，把她当自己的亲妹妹看待。所以虽然她对嫂子天天早上都流露出的一脸幸福感照旧有那么一丝嫉妒，但照旧开始喜欢上谁人娟秀的小嫂子。以至于当嫂子去世时，她都对自己莫名涌出的淡淡的庆幸而充满了罪恶感。不外哥哥纵然在完婚后仍然对自己很好，经常和嫂子一起抱着她念书打牌玩游戏。只不外她照旧期望哥哥能像对嫂子一样抱着她时能把手伸进衣服里去，让自己发出那种舒服的像小猫叫一般的呻吟……

啊！这天终于来了。哥哥的手指拨开了自己的**。哦，好痛……又好舒服。她的腰也软了，下身像是要撒尿一样流出许多几何的**。她就以为哥哥插进自己**里的那根手指也被自己泡得滑唧唧的，在**内里一上一下的小幅度抽动着。

“呜……嗯……好舒服……哥……我……怪怪的……呜……”小娟咬着哥哥肩头的衣服，不让自己发出太大的声音。哥哥的手实在是太厉害了，不知比自己乱揉要舒服几多倍！她的腿随着哥哥的手指的行动下意识的不停的僵直抽搐……

突然小娟“哇……”的险些高声的叫了出来，吓得小川连忙停手。原来小川的食指和拇指捻住了妹妹的那粒小珍珠！

小娟的**在哥哥的狎弄下不停的流出，不光自己的内裤已经湿得像水里捞出来的一样，连小川的睡裤都洇湿了。童贞的妹妹**来的如此之快，小川也有点惊讶。中指还在妹妹的**里夹着，被夹得牢牢的。适才怕弄破妹妹的童贞膜，他一直不敢戳得太深，只在**口做小幅度的**。哪知妹妹已经兴奋得全身乱颤。再捻一下yin蒂，妹妹就大泄特泄了。哪天要是对妹妹再来下舌耕，以致“笔”交，妹妹不知要快活得怎样哩。

在给妹妹**的历程中自己也兴奋得不得了，完全不是自己跟其他女人**时的那种闲适的玩弄挑逗的感受，是一种……一种，亵渎神圣、挑战伦理的快感吧！就像刚刚挑逗母亲时的心跳一般。想必妹妹这么快就到达**一定是一样的心理。这种心理就似乎一个喜欢挑战的人在凶猛的老虎身边不停的挑逗老虎，任凭老虎咆哮、扑腾却始终抓不到自己的那种战胜不行战胜的强者的快意。

自己今天逗母戏妹，是不是也就是在挑逗伦理──这几千年来的礼教老虎呢？心里想着，他手里却没有停。小娟已经不堪他五指军的狎弄，瘫软在哥哥的怀里了。他逐步的从妹妹的屁股上把内裤扒了下来。脱到大腿时小娟就发现了。她抬起满是幸福的红厣的笑脸看着小川：“阿哥？”她以为哥哥脱她的内裤是想有进一步的作为了，满怀希望的看着哥哥。

小川知道妹妹的意思，在她的面颊上亲了一口，柔声道：“小娟，你这里湿得太厉害了。哥哥帮你换一条吧。”小娟的酡颜得似乎要渗出血来。她摇摇头。

“怎么，不换？太湿了，你穿着要生病的。”

小娟用蚊子般的声音说道：“不是不换，是我现在不想穿。”

“好让哥哥多亲近亲近你，是吗？”

小娟用力的点了颔首：“哥哥，不想要了我吗？”

小川只以为血一下子又冲到了头顶，激动的只想说：哥哥正期待着呐。但心里又有一个声音告戒自己：刚刚是在铁笼子外戏老虎，但要是真和妹妹操穴，那可是进了笼子戏虎啦。

他强忍着激动柔声道：“不是阿哥不喜欢你，只是兄妹俩做到我们适才的那份上就已经是太特别了。再……那样就是兄妹相奸，是**了。一旦被别人知道，我做不做人事小，害你一个小女人被人指脊梁骨，弄得嫁不出去，就是我害你妹妹了。做不得。”

小娟明亮的大眼睛忽闪着：“阿拉住在石库门屋子里，天天门一关，外面谁知道内里的事？邻舍隔邻见了面，知道啼声张家阿哥、李家阿嫂、王师母、赵先生的已经是友爱很好了。各家都有自己的经，关别人什么事。阿哥你说呢？”

小川笑着拧拧妹妹的鼻子：“小精怪，晓得不少人情事故嘛。不外你忘了一小我私家。”

“姆妈，是吗？”

“对，姆妈晓得不气死才怪呢。”

“哼，我看啊，你们男子啊，是不懂女人的心。”

“哪能讲？”

“我看啊，姆妈比我好不了几多。”

小川听了不由心里一惊：岂非妈妈也对我……难怪今天洗澡时……心里这么想嘴上还硬着：“小女人瞎三话四。姆妈是尊长，怎么可能？”

“姆妈守寡有十多年了吧？我连爸爸什么样子也记不清了。妈妈十五岁嫁给爸爸，今年才36岁，从来也没有看到她有此外男子来往过。你说屋里有那么一个英俊潇洒的儿子，伊（她）是不是会有伊底蒲斯情结？”

“哎呀，我的小阿妹，你中毒了！中的张竞生带给你的佛洛伊德的毒。看我欠好好帮你解毒。”说完就胳肢起妹妹来。小娟也笑嘻嘻的还手。两兄妹抱着在床上嬉闹起来。

闹了一阵，小川从被窝里爬了出来，把喘得险些透不外气来的小娟放平躺好，盖好被子，一面从妹妹的脚脖上褪下内裤，一面说：“还好这里是后楼，离前楼厢房姆妈的房距离了好几间。否则就凭你这么疯，姆妈一定会晓得我们在做坏事体。”

小娟顺从的打开双腿，饱怕羞涩的让哥哥伸到被子里用自己的内裤揩抹自己的**的阴部，嘴里不平气的争辩：“阿拉又没有做什么坏事。不外是阿哥跟阿妹白相相（玩）。”

小川戏谑地把妹妹湿透的内裤展示开来：“你看：一般的白相相，你的内裤做啥（为什么）这么湿？像从水里才捞上来的一样。”

小娟一把从哥哥的手里抢走自己羞涩的凭证：“还不是你做阿哥的坏！嘻嘻，你看，你像是尿裤子喽。”

小川往自己下面一看，自己睡裤的裆部一大片湿痕，真像是尿裤子一样。“哎呀，你这个小骚女人，弄得我……我快点回去换睡衣了。”

“嘻嘻，讲我骚？没有骚阿哥，那里来的骚阿妹？你说是吗？骚阿哥。”

看着自己这个离奇精灵的小妹妹那红馥馥的漂亮面颊，小川禁不住更起了一份爱怜之心。他上前在妹妹滚烫通红的面目上亲了一下：“骚阿妹，阿哥去了。你好好做个美梦。”

“我的美梦就是做你阿哥的妻子。阿哥你呢？”小娟在哥哥的耳边轻声的说道。

小川愣了一下，没有回覆，站起身向外走去。背后又响起妹妹轻柔娇嗲的声音：“阿哥，你明朝夜里也来，好吗？”

小川没有转头，只是说了一句：“明朝会。”

“明朝夜里我等你。阿哥。”

四、惊魂南京路

回到自己前楼的房间，小川脱下弄湿的睡衣裤，换了一身清洁的，就钻进了自己的被子，却怎么夜睡不着。自己的**照旧有些**的。

今天连着两次都憋着没有发泄，看来只有自己解决了。他斜靠着枕头，右手往返撸动，却一眼看到丢在床边春凳上的睡裤上，那一大片妹妹的****，不由再次心旌摇动。

妹妹是个尺度的美少女，不光面庞漂亮，身材也修长迷人。那密处虽没有看到，却摸了个够，更是清爽丰满，两片**牢牢的，是那么的吸引男子。越发上妹妹那水灵灵，甜腻腻的骚劲，真可谓天生妖媚，媚惑入骨。

平时自己只要碰上不及妹妹一半的女孩子，一定不会放过。今天却守得那么紧。自己禁不住也要佩服自己的定力了。转念一想，小川禁不住又有点忏悔。妹妹这么好的女孩，为什么自己不能拔个头筹，却要留她给此外男子享用？

不是有那么一句话吗：肥水不流外人田嘛！但这是**呀！**这个字眼从来就是跟罪孽连在一起。俗话骂人的字眼：混帐就是骂人一家老小混在一帐，禽兽不如的意思。自己当得起吗？又想起妹妹想做自己妻子的话，禁不住笑了。

要是妹妹真的成了自己的妻子，未来生下孩子是叫自己爸爸，照旧叫自己娘舅？不外这也好办，横竖不管是爸爸照旧娘舅都是尊长，那要是跟妈妈生个孩子，是叫自己爸爸呢？照旧叫哥哥？要是叫哥哥，自己显着是孩子的父亲；叫爸爸，可自己却跟她是一个妈妈，一个穴生出来的！这岂不是乱套了吗？不外对妈妈倒好，横竖都是她生的，都是她孩子。那要是女儿婷婷长大了，自己再跟婷婷**，生下的孩子是叫自己爸爸，照旧叫外公？女儿就更惨了，显着自己的子女，却又是自己的弟妹……想到这里，小川不再感应罪恶，却有一种莫名的刺激、兴奋……他使劲揉搓着自己的**，似乎正在操着自己的妈妈、妹妹和女儿。良久，他才沉沉的睡去。

第二天的早餐吃得很闷，各人都没有什么话。人人都怀着鬼胎，都是一副没有睡够的样子。爱兰顺眉低眼，看也不敢看儿子。只有小娟时不时的偷眼看看心爱的哥哥。而小川勉力压制着自己不去看看妈妈和妹妹，似乎一看她们就有说不出的亵渎。

晚上回来，他没有去妹妹的房间。一连几天都是这样。他怕自己一进去就会克制不了**邪念的诱惑。而爱兰也不再去掀儿子的被子。只有在儿子不在时，才进儿子的房间扫除。

几个月下来，家里人相互间的话越来越少。小娟更是一脸幽怨的样子。而星期天，女儿婷婷回来的时候，对小川似乎也是一种煎熬。女儿越来越漂亮可爱，小川也就越来越不敢抱她。似乎自己那种**的念头竟也做到了才三四岁的女儿身上。偏偏女儿一直要爸爸抱抱。

压抑不住的欲火，小川只有在自己的情人们的身上发泄。报馆的苏小姐自不必说，险些天天他都市制造时机与她单独相处，然后疯狂的交媾一番。外面像那几个小公馆里，那些个富翁的外室们，尤其是谁人三十多岁的某外省督军的三姨太，以为自己的小情人越来越勇猛了。她喜欢得频频体现要用自己丰盛的私房钱帮小川开个报馆，或是做个生意。但只有小川自己知道，自己在她们的身上有的只是**的发泄。再多的**，再美的女子也不能让他再有那天夜里跟妈妈和妹妹那仅仅是肌肤相亲的刺激与快感！

◆◆◆万国商团屠杀示威者◆◆◆

转眼五月底了，报馆的生意也好了起来。南方的革命军不停的打过来，上海的革命党也不停的生事。社会新闻也越来越多，报馆的生意也越来越忙。小川自然也随着忙了起来。

这天，他刚跟苏苏在老地方里亲了个嘴，手还没有伸进那香扑扑的怀抱，外面那部报社内部人员才用的电话就催命似的响了起来。没措施，他只似乎苏苏做了个鬼脸。

苏苏笑着捏了一把他裤子前**的地方：“快，‘罗革里’叫你流放去了。”

他再在苏苏的俏脸上香了一记，然后边走边吟：“**听铃应官去，走马报社类转蓬……”

拿起话筒一句“插那娘……”的粗话还没说出口，他就听到罗主编那急促的啼声：“快！快！小张……拿好那部‘莱卡’，到‘先施’来！快快……”

“啥事体呀？这么急。”

电话那头传来了阵阵的哄闹声与罗主编焦虑万分的声音：“我现在在火车东站！听到没有？出大事了……游行已经开始了……听说这次全上海的工厂学校都要加入……可能还要罢市……游行一定要到南京路的……你到那里占个好位置，我来找你……”话还没说完，电话就断了，或许被此外记者抢去了。一听出了这等大事，小川的记者的本能让他连忙跳了起来，打开柜子取出那部德国‘莱卡’相机就想往外跑。

智慧的苏苏一把拉住了他：“什么事，这么慌？”

“出大事了，南京路马上要有游行示威。我得快去！”

“哎呀，在南京路示威，工部局的外国人一定会弹压的。拿好这个，防外国赤佬‘抄靶子’（搜身）把你相机没收了。”

（注：工部局上海租界内外国人建设的市政治理机构）小川一看，原来是神通宽大的罗主编弄来的一份工部局的特别pass，享有可以通行租界里任何关卡的特权，连只有外国人才气进的赛马厅主楼都可以任意收支。

小川大喜，抱住苏苏亲了一口，就奔下楼去。果真，南京路的中国商店都开始拉闸上门板了。小川拉住一个正在关门的伙计询问。那伙计告诉他，申新纱厂的日本厂长开枪打死了好几其中国工人，老板接到上海中国商会的通知要罢市抗议。

这时，‘先施’、‘永安’、‘宝大祥’的过街楼下都开始聚集起许多人群，都在翘首向虞洽卿路（今西藏路）赛马场偏向（今人民广场）寓目。

小川跳上一个废物箱，抱起相机抢了一个制高点。纷歧会，就听阵阵的口号声从大新公司那里传来，接着漫无边际的横幅口号和旌旗陪同着口号声徐徐而来。

小川一只脚掂在废物箱上，一只手勾住头上的街灯，单手执着相机，对着抗议游行的人群，对着铁门紧闭的商店，对着人头椽动的南京路开始不停的照相。

突然，他以为有人在拉他的裤脚管，低头一看，罗主编那戴着玳瑁圆眼镜的笑脸浮现在眼前。“哈哈，上将到底是上将。这么好的位置也被你抢到了。”外交几句俩人都开始紧张的采访事情。

游行队伍走了一多数了，罗主编突然叫道：“哎呀，欠好！”

“怎么了？”

“今天南京路怎么连一个巡捕都没有！看来工部局可能要镇压！”

小川有点疑惑：“今天这么多人呐。再说已往游行不是都没有事嘛。”

罗主编的镜片下闪着冷光：“已往游行都是反军阀，要民主，都是我们中国人自己的事。外国赤佬才不管我们的闲事。这次差异。这次是东瀛鬼子犯事激起的众怒，游行叫的都是‘打垮帝国主义’，犯了工部局西洋鬼子的隐讳。别看东瀛鬼子西洋鬼子平时反面，但这时都是穿一条裤子的……”话还没有说完，从外滩那里就传来了枪声和马蹄声。

马上南京路上就大乱了起来。前面的游行队伍潮水般的往后面退了下来，尔后面的还在往前走。双方一挤就成了一团粥。沿街的看热闹的人都纷纷往支路上涌，而不知情的来看热闹的人还在往前挤。

前边，枪声马蹄声越来越近，哭闹声、惨啼声响成了一片。远远的可以看到一队队的马队举着上了刺刀的长枪边射击，边往前冲；印度阿三的红头巾、安南矮子的草盔帽清晰可见。

快到‘三阳盛’南货店一带时，或许是枪里的子弹打光了，一个英**官一声令下，马上的印度兵跳下马来挺起刺刀向游行的人群开始刺杀。游行的队伍早散了，人们纷纷往广西路等叉路上逃去。但人多路窄，怎么也逃不快。逃在后面的便跟外国兵打起来。小川和主编都一直坚持到了最后，一部‘莱卡’，一部‘蔡斯’不停的拍摄着‘万国商团’屠杀示威者的局势。

（注：万国商团，上海租界外国人的私人武装，属万国商会所有，雇佣兵性质。）

“够了，走吧。别让红头阿三（印度人）把我们也兜进去。”罗主编拉起小川也开始后撤。正要拐弯，小川突然看到一个熟悉的背影，不觉连忙愣住了脚步。

“快走，怎么停了？危险！”罗主编在前边急切的叫道。

“欠好！是我妹妹！”

小川把相机往罗主编的手里一递，撒腿往‘亨得利’的骑楼下奔去。罗主编一跺脚也跟了去。这时小娟正扶着一个扭了脚的女同学一瘸一拐的往前奔，后面一个戴着红头巾的印度兵怪叫着追来。

突然谁人女同学脚下一歪，倒在地上，拖得小娟也倒了下去。谁人印度阿三乘势举起刺刀就往小娟刺去。小娟本能的一躲，刺刀歪向一边，刺进了谁人女同学的肩膀。一声凄厉的惨叫，一道血拄随着拔出的刺刀标射出来。小娟也吓得哀叫起来。

谁人印度阿三举起带血的刺刀再次向小娟的胸膛刺了下来。小娟已经不能闪避，禁不住闭目等死。就在这时，一声咆哮，小川赶到了。见此情景他眼睛都红了，上前一脚把谁人印度兵踢了个趔趄，刺刀也就脱离了小娟的胸口。

“哥……”小娟惨叫着。

小川闻声禁不住心胆欲裂，连忙上前扶起小妹和谁人受伤的女同学。这时，谁人印度兵转身怪叫着挺枪向小川扎来。小川连忙盖住妹妹，一侧身双手抓住了刺刀后的枪管。

印度兵吼叫着用力把枪向小川一寸寸的逼来。小川没有他气力大，双臂徐徐弯曲，眼看着刺刀尖离自己的胸口只有几寸了。他原本可以用巧力把长枪往身边一甩，凭惯性就可以让这个印度兵摔了嘴吭泥。可是身后就是妹妹小娟，他就是死也不能让妹妹面临刺刀可能的伤害。

就在这千钧一发的时候，罗主编赶到了。他一手举起一张烫着金字的卡片，向那印度兵用英语吼叫了一声：“再不住手，我就要向英国领事控诉你了。”

这就是那张可以直通赛马厅主楼包厢的pass。谁人印度兵识货，知道这种pass只有少少数极有职位的华人才气持有。而那些华人确实都对领事们有相当大的影响。于是他松了劲对罗主编说了句‘sorry’就瞪了小川一眼便跑开了。小川连忙和罗主编扶起两个女人边上跑去。黄包车都已经找不到了。而两个女人的状态都很是不妙。小娟的同学肩头虽然经由简朴的包扎，但照旧不住的流出血来。而小娟虽然没有受什么伤，但满身是血，和她的同学一样陷入神智模糊的田地。

终于赶到慈光医院后，发现那里都是受伤的人。罗主编送谁人女孩进了急诊室，小川便送妹妹回家。黄包车上小娟照旧双目无神，满身哆嗦地抱住哥哥，嘴里喃喃的叫着哥哥，不时的发出一声声的惊叫。小川痛惜的抱住妹妹，嘴里一千遍的咒骂洋鬼子、印度红头阿三，同时不停的慰藉着适才生死千钧一发饱受惊吓的妹妹。快抵家时，小娟的状况已经许多几何了。

五、血的迷情

一进门，兄妹俩满身是血的样子把母亲爱兰真正吓坏了。她手足无措的围着抱着妹妹的小川乱转，嘴里不停的嚷着：“这是怎么一会事？怎么会这样？……”诸如此类的话，还想从小川的手里，接过满身无力，被哥哥抱进弄堂的女儿－－小娟。

小川阻止了妈妈无意义的举动，付托了一声：“姆妈，你去弄一盆热水到阿妹房间来。”就抱着妹妹“腾腾腾……”的跑上楼梯，踢开妹妹后楼的房门进去了。

他想把妹妹放到床上，但妹妹死命拉住哥哥的脖子哭叫着：“阿哥不要脱离我！我怕……阿哥，抱牢我……阿哥……呜呜……不要脱离你妹妹……呜……抱牢我……”

小川只好把妹妹牢牢抱在胸前，不停的拍着妹妹的后背慰藉着：“好了，阿妹。已经回家了，清静了……别怕别怕……哥哥一定会在你身边……哥哥最喜欢小娟了，哥哥一定会掩护你的……别怕……”

小娟哭道：“阿哥，不要脱离我……呜呜呜……永远不要脱离我……抱住我……呜……我们是一家人……只有哥哥能掩护我……哥哥……抱住我，划分开我……”

小川的眼泪刷的流了下来：“小娟，我好阿妹，哥哥一定不脱离你！哥哥永远会在你身边……哥哥永远会抱住我的妹妹……我们是一家人，哥哥一定会永远掩护我的妹妹的！”

这时，小川一转头，望见妈妈端着一搪瓷脸盆的热水痴痴的站在房门口，两道热泪挂满她艳丽的面颊。小川定了定神，勉力镇定下来，用只管清静的口吻对妈妈说：“姆妈，把热水放到谁人凳子上去。我慰藉慰藉阿妹，你就帮她擦擦身，让她睡一觉。”

爱兰的嘴角抽搐了一下，似乎想哭作声来。小川连忙做了个手势，爱兰才强压伤心放下热水，过来看女儿。“乖囡，是姆妈……你不要怕，姆妈和阿哥都在，你抵家里了……”

小娟渺茫的眼神触到了妈妈，又‘哇’的一声哭了出来：“姆妈……呜……姆妈，我好怕啊……今……今天，要……要不是阿哥……我……我就再也……再也见不到你了……姆妈啊……”

“好了……都是自己家里人，不要怕……乖乖的躺到床上，让妈妈给你擦擦……一直吊着阿哥，阿哥会吃不用的……”爱兰哽咽着抚摸着女儿的脸。

小娟顺从的让哥哥轻轻的把她放到雪白的床单上，但仍然死死的抓住哥哥的手。小川不忍掰开妹妹的手，便坐在床头让妹妹握着。

爱兰绞了一把毛巾，轻轻擦着女儿的脸和脖子，然后再解开女儿的衣襟，帮她擦洗胸口的血迹。小娟在妈妈温柔的行动中徐徐清静了下来，在妈妈脱去她的上衣时也肯松开哥哥的手。小川看到妈妈要脱掉妹妹那件还印有血痕的背心时，想起身避开。小娟头还蒙在背心里就‘呜’了一下。

爱兰轻轻对儿子说：“你就陪在边上吧。横竖都是自家人，没什么好避忌的。”说着瞟了儿子一眼，眼波中带着一丝羞意，和一丝风情。

小川心里一热，便又坐了下来，看妈妈给妹妹脱掉背心和胸罩。小娟的肩胛有一块青紫，不知是跌伤的，照旧被打伤的。肩胛骨下是丰满的前胸，异常的白皙平滑；两个圆圆的乳丘耸立在眼前，丰满圆润，但不是很大，或许可以盈盈一握；妹妹的**比妈妈的小多了，小小的粉红色的**自满的翘着，令人馋涎欲滴……

那天晚上他虽然不止一次的揉摸过这对**，却一直没有真正的看过她们。妹妹的**虽然没有妈妈的大，但手感却很好，样子自然应该不错。小川摇了摇头：我想到哪去了，这个时候怎么能对妹妹起这种非分之想。但胯下的**却不听使唤，开始胀大起来。

妈妈擦洗完小娟的上身，把女儿翻了过来，皎洁平滑的脊背就泛起在小川的眼前。妹妹身材真是不错，细腰和胯部成现两道优美的曲线。随著妈妈解开妹妹学生裙后面的搭扣，连内裤一起拉下去，一个又圆又翘的漂亮的臀部显露了出来。

小川瞥了一眼正对著自己的妈妈牢牢的裹在旗袍里的臀部，再对比了一下妹妹漂亮的光光的屁股，以为虽然巨细差异，但同样的都富有神秘的诱惑感，都令人想掰开那两半圆圆的臀肉，探索股缝里那诱人的秘密。

或许是感应了儿子眼光的灼热，爱兰的身子抽搐了一下，转头递过手里的毛巾，付托儿子资助搓一下毛巾，再换一盆热水。而那瞥过儿子的眼神里的神采明确带著几分责备、几分羞涩、几分瞻仰……

小川在妈妈的眼光下有点心虚，不敢再接触妈妈的眼神，低下头搓好毛巾，绞干，递给妈妈。然后他像逃也似的端起有些冷的水盆，下楼去了。换了一盆水上来，妈妈已经为女儿换好了内裤。没有看到那块在自己手中潮水泛滥的三角地，小川几多有些微微的失望。

爱兰接过儿子递上来的手巾，仔细的给女儿擦干身上的水珠，再为她套上一件干爽的小背心，就摊开被子给小娟盖上。“乖囡，好好睡一觉。睡醒了就没事了。”

“姆妈，阿哥，你们不要走陪陪我。我心里好慌……”

小川上前拉住妹妹的手温柔的说：“小娟，眼睛闭起来，好好睡觉。哥哥会一直陪著你的。”小娟握著哥哥的手，放心的闭上了眼睛，纷歧会就陷入了沉沉的梦乡。

爱兰和小川母子俩默默的注视著小娟，直到她的呼吸逐步匀称起来。爱兰看著女儿睡著了，便向儿子招了招手，示意他到边上的后厢房去。后厢房原来是女儿婷婷的房间。从这里可以正悦目到小娟房间的床头。

母子俩良久没有这样面扑面的了，气氛一时有些尴尬。默然沉静了一会儿，小川启齿了：“姆妈事体是这样的……”他把今天发生的事说了一遍……爱兰默默的听著。小川说完，她突然捂住脸无声的哭泣起来。

小川著了慌，连忙上前握住妈妈的两只手劝慰道：“姆妈，不要这样。我们不都是好好的回来了吗！”

爱兰哭泣著轻声道：“今天要是你们两个有什么三长两短，我可怎么活？！想想人活著真是没有意思，一个好好的家，就像风里的蜡烛火一样，随时随地风一大就会被吹灭……”

“差池，姆妈。我们是电灯泡，不是蜡烛油灯了，吹不灭的……”小川按住妈妈的双肩，想用玩笑来取消妈妈的伤感。

“吹不灭，也打得破。人生就像灯泡一样的懦弱。”爱兰轻轻的说。

小川想起了今天下午的事，其时只凭一股勇气不以为危险，但现在静下来想想也不觉后怕。他的心里也泛起一丝伤感。但他的嘴里照旧慰藉著：“姆妈，别想太多了。我们现在不都是好好的吗？”

爱兰只以为脚下有些发虚，身子有些发软。她顺势靠在儿子的肩上：“小川啊，你也不要嘴巴硬。前边想想你爸爸，后头想想你自己的妻子。你爸爸不说，婷婷的姆妈只有几岁？二十还不到，说去也就去了。人生有时想想真没有意思。完婚、生子，儿子女儿完婚，再做奶奶、外婆……几十年一下子就已往了。当中还不知道有什么磨难……”

小川搂住妈妈的肩膀，鼻子里嗅著妈妈头上白丽头油的清香，发自心田的说出自己的想法：“姆妈，不要想得这么多。白白愁坏了身体可不合算。我们只是小市民，只要好好掌握今天，让自己现在过得开心一点，舒畅一点，不要强迫自己做不想做的事。至于以后……让老天爷部署吧。”

爱兰低著头靠在儿子的肩膀上，也没有看看儿子的脸发出一声喟叹：“哎……你说得对，小川。抱抱你娘吧，你娘很想有个胸膛靠靠……”接著她用险些听不出的声音：“……像那天晚上一样……”

小川默默的张开手臂，搂住妈妈的纤细的腰肢，将母亲揽入怀里。爱兰也牢牢的搂住儿子宽厚的身躯，轻轻揉搓儿子坚实的后背。母子俩无声的拥抱著……

五月底了，上海的天气已经开始热了起来。爱兰的衣著十分的单薄。而小川在适才擦洗时，已经脱掉了被弄破了的外衣和衬衫，只穿著一件棉毛衫。

隔著薄薄的织物，小川清晰的感应了妈妈那对高耸的**正牢牢的顶在他的胸口，甚至连已经硬起来的**都能感受获得。他忍不住低头亲吻著，妈妈的耳根鬓角，双手也开始徐徐的在妈妈的背上揉摸。从那根带子，到下面的三角裤的皮筋，虽然隔著一层衣物，但感受上却恰似在抚摸妈妈的**。他开始激动，他的下身也胀大起来。爱兰的呼吸急促了。

小川可以从胸膛上妈妈的**猛烈的耸动显着的感受出来。爱兰的脸一直埋在儿子的肩窝，这时也抬了起来，把她那漂亮的、此时已经是滚烫的面颊贴在儿子英俊的脸庞上。

“抱紧我，儿子。抱紧你姆妈……”爱兰的香唇里喃喃的吐出这句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