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负婚人第5部分阅读(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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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觉得现在的你要对付她轻而易举,你别傻了,这些年你是羽翼丰满了,可要跟她作对,你们最终的结果只能是两败俱伤!”

无声的森凉冷淡的一笑,顾方西瞳仁幽暗,嗓音磁性浅淡“舅舅,我为什么要跟她作对,我跟她无冤无仇的,我想要做的计划里没有她”

“那么有谁?”顿了几秒,方正阳绷着嗓子问

“我自己”

话落,他挂上电话,头一下子靠向椅背,重重的一下,眼眸敛下,不再森冷有些苍白失血色的脸上平添了些脆弱独孤

揉了揉酸涩疼痛的眼睛,血丝布满,顾方西有些失神的望饭桌上的奶白色水果蛋糕,柔柔甜腻的气息,上面插着八根彩色的蜡烛,没有点燃,孤零零的在那儿

有人扣了扣门,良久,顾方西都没有反应,那人只好小心翼翼的进来,轻声的道“顾总,反动物皮草组织已经向我们工作室发来信函,称如果我们巴黎时装周上的服装材料不让他们明确检验是否是人造皮草,他们便会拿所有可扔的东西到那天展会上闹事”

“人造皮草已经全换成了真的皮草了吗?”

“是的,按您的要求,用真的”

“很好,就让他们砸,让模特们做好保护措施,顺便提供点扔的东西给他们,通知那些保镖,对他们放行”

闻言,那人还是轻抽了口气“顾总好的”艰难的点头,他转身缓步离去,眉间紧皱还是摇着头叹气

那批疯子一样的人,对反对设计师轻蔑动物的生命而用来做衣服的行为已经深恶痛绝到了极点

巴黎时装界几乎所有的大牌都对那些人忌惮不已,深怕脏水泼到自己身上,这些年所有的设计师都是用人造皮草来代替真的动物身上的皮草,个个都怕会背上滥杀动物的罪名导致品牌形象跌滑,可像这么找死的设计师,恐怕就只有他老板一个

又过了许久,隔壁还是没有任何响动攥得手心略微有些泛疼,“啪”的一声,桌上亮色的灯光一下子打量,顾方西的脸孔愈加清晰分明,刀割的纹理线条,下颚又尖削了不少,唇上有些胡渣,黑色的衣裤让他整个人显得颓废凌厉

“迟欢”如果你知道我愿意用多大的代价跟你重来,你是不是会对现在的我好些好一点点都够了

他半勾着一遍的嘴角,淡淡的苦笑,又开始一遍复一遍的打她的电话

从现在开始,就从巴黎时装周开始

他顾方西把自己所得的一点一滴的瓦解,替她来惩罚自己不用她恨他,甚至不用她报复他,他做错的,他会替自己的妻子亲手惩罚自己,一并毁去那些丢弃她才换来的一切

十九婚姻葬身回忆里

她说“你回来了啊,方西”

他心都提了起来,忐忑心惊飘忽,终究抱紧了她颤抖着嗓音,怅怅隐忍激动的道“恩,我回来了,迟欢,我再也不走了好不好?”

我想我一辈子都忘不了,这一天晚上,她对我这一刻的宽恕,只是这一晚就足够把我打得毫无招架之处,仅仅那一句迟欢,你不知道,这句就够了,就可以让我毫无退路的去辜负所有的人,不会反悔的毁掉除了你,我的现在所拥有的一切

——顾方西札记

漆黑寂静,房间里弥漫着酒精的味道,月色被乌云掩盖,她拿着电话,头脑虽然清醒却有点怔忡

“她人呢,在哪里?”

一声淡漠微颤的声音划过苏暖暖的耳际,她的酒量很好,那么些年都在混混的度过,所以迟欢躺下来了朦朦胧胧的眯着惺忪的眼睛咕哝着什么,她却还醒着夜间关上了灯,她才发现迟欢的衣袋里那静静闪烁不停的手机亮光而她只是“喂”了一声,仅仅一声,本来该解释的,结果电话那头立刻传来质问,连错认都没有

她想,有一个人担心自己是件多好的事情

她报出了地方,却在看到来人时,脑子“嗡嗡”作响,错愕震惊了半晌,她眸中划过轻蔑的情绪,望着那张陌生又熟悉的阴柔俊脸,冷冷的说道“west,真没想到是你,迟欢怎么会认识你这种人,怎么,今天没跟在那个老女人的身后吗,哦,对了,我忘了这个光荣的机会被人抢了对吧”她不说那人是谁,因为不想说,那个人名她只希望在脑子里变烂然后稀释

话落,顾方西不做声,一身黑灰色的简单轻薄的风衣,里面只露出单薄v字型的t恤,气息微紊乱,轻轻缓和着呼吸,眉眼深幽沉然的远远望进里面躺着的人影,然后淡淡的瞥过苏暖暖,脱下质地精良的皮鞋,赤着脚侧身掠过她走进屋子

眼神下意识随着顾方西的动作一垂,苏暖暖立刻眼皮一跳,入眼的是两双明显不是一套的鞋子,一黑一灰

作为一个设计师,搭配是这个职业的天性,这个从来深谋计划的男人竟然会穿着这样一双鞋来寻人,她若有所思的转过头,一瞬不瞬的盯着他伫立在迟欢身后的背影,眉头紧锁,心里暗忖

诚然,她是认得他的,她的未婚夫曾不止一次提到过这个男人,她也曾不止一次在她未婚夫的身旁见过这个男人,何况在这个时尚之都法国,她如何能不知道这个也身为公众追捧的设计师的男人是怎么样的

寡情、花心、冷漠、有野心,甚至依靠女人上位她对他没有好感,更因为这个男人和她最憎恨的女人有关系可她没想过,他们之间会有交集,也没想过,这个男人在公众面前永远游刃有余姿态不恭,如今却有些狼狈的出现在她的家里,看着一个女人的表情似笑非笑,无奈又深沉

良久,他小心强势的抱起醉醺醺的迟欢,对上苏暖暖复杂的眼神,冷淡道“她把你当朋友,否则她不会在别人面前喝醉的,所以,我无所谓你怎么说”嗓音磁性低沉,他略有薄茧的手指轻轻下意识的拂过迟欢滚烫的脸,有丝藏不住的宠爱与眷恋,眼神依旧魅惑却多了分温柔的性感

苏暖暖一怔,认认真真的看了顾方西一眼,嘴唇微张,却无法说什么

“不过我希望,没有下一回,苏小姐,你能答应我吗?”

在门口的时候,顾方西转身,正色且慎重的问,清晰分明的侧半边脸在巴黎楼梯一贯复古的淡黄|色灯光下,黑如夜色的绅士英俊

没见过这样在巴黎的顾方西,苏暖暖的印象里,这个男人总是暧昧的与那个老女人调笑轻语,恣意毫不在乎的留情风流,在那些女人追逐的目光里,他就像一阵邪肆霸气又冷雅的风,席卷众多愿意为他心甘情愿付出的名媛政客

“我,答应”

怔忡如梦,苏暖暖朦胧呆愣地点点头,姣好却暗淡的脸孔苍白但有些许的色泽

她在这一天遇到一对男女,认识一个疏朗温和的女人,认清了一个可以变得温柔认真的男人

而就是这一面,只是普通的一个见面,让她和迟欢成为了朋友,同样有过伤痕的女人,在将来的确相伴了很久,但也因为这一天后来的一次遇见,注定了她们不可能是一辈子的好朋友人和人之间总有些许可以隐瞒很久很久的隔阂和秘密

在很多方面可以相伴的女人,也许就在那一个不经意的秘密下背叛对方,然后渐行渐远

但这一刻,苏暖暖爱迟欢甚至是敬爱的心是真的,迟欢也是心疼苏暖暖的,仅此而已

夜色愈加暗了

暗得可以隐藏著所有深埋在岁月里的破碎记忆,寻着几丝尚且温暖的月光,稍稍寻回些许残留美好时光的记忆

小心翼翼抱着怀里的迟欢,回到饭店的时候,已经过了十二点,那滴滴答答的钟敲得他胃里酸疼翻滚,顾方西长长吁了一口气,怀里热热暖暖的,让他回了神,深色狭长的眼眸注视着这一张早已摸起来不再丰腴的微削的面容,潮红的颜色滚滚在她素净的脸上一层层的渲染,他看着,很认真的看着,然后慢慢将她放在了床上

“你忘了我不让你喝酒的吗?”

顾方西刮着迟欢软软的鼻子,她的鼻子不挺,正好让他磨蹭两下软软的很烫手也很温暖

她在床上无意识的转了个身,咕哝着“嗡嗡”他听不懂的话,抱着他窄瘦的腰身安静的不再动弹

无奈的摇头,他只得轻轻叹一口气,他让她不喝,其实很简单,这个外表看似开朗知性的女人其实很多时候都习惯自我防备,也许这个是很多人的通病,也是迟欢她的但只有在喝酒的时候,那防御能力会极度下降,甚至好几次他都会听见她不假思索的说心里真实的梦话,也分外会依赖别人

蛋糕上的烛光隐隐跳动,他狭长的自身眼线眯得很紧,眼里的幽光闪烁着许多情绪,最后渗出丝丝温浅的笑意,指腹不禁擦着她白净的颈项上下摩挲,那久违的温暖就像潮水一般的用来,几乎快溺毙了他,仅仅如此就够淹没他

第一次知道她喝酒的习惯是在新婚之夜的第二天,他从画馆回来得有些晚,刚放下助行走的拐杖便迎来了火热纠缠的怀抱他下意识的倒退了两步,模模糊糊的,摸清了她的脸,才清了清喉咙,按下她不安分伸进他衣服内的手,沉声温柔的道“别这样咳,一股子的酒味,你喝酒了?”

“恩方西顾方西!不喝酒,不喝酒我问不出来”她傻气的摸摸自己的头,烫烫的,摸摸他,也烫烫的,轻笑,深深吸几口气,她脑子一片空白只想把藏在自己心里的话都说出来,“昨天,昨天顾方西,你是不是‘不行’?你昨晚为什么都没碰我呢?你说!你说!”

头疼欲裂,神经一蹦,他身子微颤,挺拔的身姿突然一弯,无力的接住她四处动弹撩拨他的火热身躯,柔腻淡淡体香的味道蹭得他全身僵直起来,她的问话也令他一下子反应不过来

是哪个教授的评语说他的妻子落落大方知性通达的,是谁说他怀里的女人礼貌客气从不逾矩半分的,是谁心里暗叹,他只知道,这个女人对他永远强悍,而且他霎时就明白起来了,她喝醉了酒更加肆无忌惮得坦白!

“迟欢,乖,听话”他勉强艰难的拖着她纠缠扭动的身躯走到茶几旁,托起她圆润的下巴,倾倒着杯里的水喂进她有些干涩烫人的口中,她却像是撒泼了起来,抿着唇不喝,只问他为什么,为什么

举手投降,他只是拥着她压抑着对她的渴望,轻声在不安分的她耳边喃喃如梦幻的低语“昨天我怕你紧张,而且我忘了准备那个”

“那个是哪个?”她惊叫一声,气了起来,然后搂着他的颈项开始死命脱他的衣服“我不管,顾方西,你今天要是不要我,我今晚就上了你!”红色艳丽的脸颊,绚烂霸道,她温润白净的身子贴得越密了,把他推到了在地板上,前襟微露芳华景色,他看不见,却下意识的一摸,然后全身绷得更紧了

她的话让顾方西脑子“轰”一下子塌了,她总在他面前放肆,喝了酒以后诚实放肆得让他无语,他对她太温柔,温柔到总为她考虑,包括房事

“欢,你这个悍妇,你就不怕有孩子?有了孩子就得生出来,你很怕疼你忘了啊?!”

他拧着她耳朵,轻揪着,抵着她滚烫的额头道

“孩子”迟欢笑了,笑得红艳美丽,圆润如媚惑“我喜欢孩子,顾方西,我喜欢孩子”

终于,他搂紧了她,解开她的扣子,一颗一颗,手掌下的那一片柔软他这一辈子都记得,旖旎缠绵的气息在耳鬓厮磨,在她肆意侵略,在他无限放纵下焚烧,啃咬,进驻彼此的生命身体

“我也喜欢”

最后,他清浅温柔的嘴唇贴着她的颈项,温热温存在那儿烙印

“喜欢什么?”她微弱疲惫的气息埋在他结实的胸膛里没来及思考,像是最亲密的交谈,轻轻的响起蕴含着床第情愫的沙哑柔软

“喜欢你的孩子”轻柔的道,他潜意识的抚摸着她的小腹,没发现口误,就那样回答道

“是我们的”咕哝,执拗的反驳,渐渐弱下去,弱下去

“恩,我们的”

乖乖的应和,温柔到极致的包裹

巴黎时间12:30凌晨更深露重,静谧悄然无声

“方西”

他想起她曾经那样唤自己,柔柔倔强又霸道的让他答应着

然后,身子一凉,阳台没关紧的落地窗细缝里吹来一阵凉意,他浑身一震,回过神,四目对上,她朦胧迷离的眼神眯着注视着他,嘴角浅浅的勾起,微微蠕动,温柔沉沉

原来,他这一秒才惊觉,不是回忆,不是梦,是她真的眯着如丝的醉眼,沉沉咕哝了一句他的名字

方西

她声音柔哑的说“你回来了啊,方西”

下一秒,他心都提了起来,忐忑心惊飘忽,终究抱紧了她颤抖着嗓音,怅怅隐忍激动的道“恩,我回来了,迟欢,我再也不走好不好?”

二十男人辜负了女人

“我爱你,不是非你不可,但如果不是非你不可,我又怎么会爱上了你?”

如果一个人爱你,那一定是非你不可,如果不是非你不可,那他一定不是爱你不够深,而是从来没爱过你

矜贵的套房设计,与别的房间不一样的独特摆设,足以可见酒店对居住人的用心

凌晨,午夜

就像很久很久以前,好似过了一场梦一样,她曾经强迫他,霸道温热的喘息道“顾方西,你今天要是不要我,我就上了你”

他啼笑皆非,叹息,微笑,终究妥协

同样的日期,小心相叠的身体,他俯在她身前看她,无声的凝视,那双眼眸微醺蒙醉但又舒服清浅得诱惑他深陷他失去这双眼睛四年了,很多次夜深人静他只能靠幻想去想那双曾经朝夕相处的眼神,终于在这一天,他才发现他有多想念那个一动不动注视着自己的妻子

“迟欢,你现在要是不放手的话,我就不是说‘晚安’那么简单的了”

“方西,方西”

薄薄浅息声在昏暗的灯光下漫过,她弯着眉眼微笑,光亮迷离,羽睫垂落下几丝暗影,摩挲着他冰热交替的脸颊,呢喃自语着他的名字

“方西我骗他们说你出差去了,我对每一个人都那么说,你知道吗,我骗到后来脸不红气不喘了,我觉得他们都相信了,都相信了可是,为什么我还是不小心听到房东跟别人聊天的时候说我被丈夫抛弃了,我丈夫跑了方西,你没有对不对,你没有,你回来了对不对”

她搂着他的颈项,狠狠的抱着,眼泪就像终于有了出口绝了堤一样涌了出来,她闭着醉眼哭着,她喊着,他也拥着她,无声的死死抱着,好像失去了再也不复存在一样

那心口窒息得紧,他的脸色都忽暗了些,暗淡凉白的只有一些些晕黄的灯光染了些许颜色,床旁有一盏落地灯,琉璃灯罩

顾方西的鬓间略略渗出汗,阴柔魅惑的眼角有一瞬间的怔忡微疼,修长的手指一拢,手臂一揽,将微醺淡笑的她闷在了自己的胸膛,起起伏伏,戳痛的心脏听在她的耳边分不清是什么频率,她只是絮絮憨憨的呢喃咕哝着他的名字

或许,以前的顾方西从来没想过,他的一个狠下心的转身,留给她的除了分手还有那些拒绝不了的流言蜚语他也许也没想过,他以为他放下她,可以跟他狠下心转身离开维也纳一样简单,可没想到,放下一个人是“狠心”做不到的

他可以狠心离开,狠心拼命,狠心不断的往上披荆斩棘,站得一次比一次高,可他四年都没能狠下心完全丢下她一点点的影子

“迟欢,对不起,我错了,真的错了你明白吗,我以为我爱你,但没到非你不可,我有些时候也总觉得自己不够好,我甚至不知道那时你爱我什么,我走的时候安慰自己想,也许没有你,我也一样可以过得好,以后也能有另一个女人陪我像有你陪在我身边一样”

瞳孔在略暗的空间变得亮了些,有些莫名说不清的光亮在忽明忽现,他捧着她略瘦的下巴,细细碎碎的吻,她痒得含笑躲开,星碎醉熏的眼角愈加如媚,而他只是低沉抿唇,咽了咽,如鱼刺哽喉,有些抖颤,薄唇苦笑起来

“迟欢,我现在够好了,但恰恰是不是已经不是你想要的了欢,我懂的,你爱的应该是那个时候不知道自己好在哪里的顾方西吧”他了解,他明白,就因为现在,他顾方西已然了解,所以才在这个时候,义无反顾的放弃所有他本已经拥有的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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