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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椰道“奴婢在想……”听身后常胜王闷哼一声,急忙改口“是,还请王爷告知,是如何得此结论。”
常胜王这才咳嗽一声,道“那‘不奉天’轻功高强,反应自然应当极快,可是那尸体却连短刀也未拨出,便被人一刀捅至心脏而死,自然是死者熟悉之人才能做到。”
花椰低声道“王爷所言极是。”又道“那杀他之人,可是还未抓着?”常胜王摇头道“踪迹全无。——因那尸身死过已久,已经腐败,就连本王身边最强的‘烟云六将’也完全看不出武功路数,成了一宗无头悬案。”
此时月亮已经挂在树梢,二人定入不得城去了。常胜王道“我在这附近的河边有座别院,叫‘吟雨阁’,咱们不防去那里暂住一宿。”花椰又紧张起来,挺直了背,却仍是轻声道“奴婢全听王爷安排。”
常胜王于是放马狂奔,不多时便来到河边一座深宅大院。大院自有佣人,开门迎接二人进门落座,为二人烧洗澡水,煮了饭食,对花椰是甚么身分不闻不问,连看也不多看一眼,竟似习以为常。 房中自然有佣人服侍常胜王用膳沐浴,花椰自己到下人用餐的地方吃饭,后又去洗澡,彻底净了身子,把一天的污泥与血迹全都洗净,便有婆子前来,面无表情的吩咐“王爷教你洗净了身子就去伺候。”
九章 与王同宿
作者有话要说昨天去看病了=。=抱歉哇
花椰应了,急到寝室,常胜王已换过衣服,斜依在床边,床案上大罐小罐。见花椰进门,挥挥手命余人全退下,招手命她上前,道“衣服脱掉罢。”
花椰劝道“王爷,要有所节制才是。”常胜王好笑道“少啰嗦!本王特意叫人找了这些外伤用药。”花椰这才明白,叩拜道“奴婢谢王爷恩典。奴婢卑贱,不值这些药物珍贵。”常胜王皱眉道“叫你过来便过来,哪里来的这么许多费话?”
花椰无奈,只得上前。常胜王待她脱了衣服,便命她过来背对自己而跪,打开一个罐子,道“这是河南蒿山所产金创药。”一边说,一边用一根木棒沾了少许,轻轻涂在她后背的擦伤处。 那药擦上有种灼痛感,花椰缩了缩肩,道“王爷,你曾提到‘烟云六将’,那是何物?”常胜王手指极温柔的在她背上摩挲,口中讶异道“哦?你竟不知道?”花椰不敢答话,常胜王道“那是本王身边的六位无职武将。有的常伴于本王身边,有的却受命于外,只在本王有事时才会召回。”花椰道“柳侍卫便是其中一人?”
常胜王手指顿了顿,花椰忙道“王爷莫多心,奴婢只是想知道更多王爷身边的事,和柳侍卫无关。”常胜王这才继续为她上药道“哼,本王也猜你不会迷恋一个侍卫超过本王。” 花椰不敢答,常胜王继续道“不错!柳无阳自是其中一人。”花椰却道“可是奴婢还未见过其余五人。”
常胜王道“有人家中尚有老母在堂,大过年的总要回家看望;有的和本王一同上了京,却还有别的公干,现在还留在京城;还有一个是最静不住的人,平日本王府中无事,他便四处东游西荡,此时大概尚在张家口一带。”花椰叹道“王爷身边多能者。”
常胜王靠近她,顺手将多余的金创药全涂在她胸前蕾尖,看着她酥胸乱颤,笑道“怎么,现在知道本王的厉害了?”花椰淡然道“王爷一直鲜有敌手,所以才有这‘常胜’之名,不是么?”虽是赞美,却听不出丝毫喜意。常胜王早习惯了她的冷漠,在她脸上一摸,道“正是如此。”说着又拿起另一罐子“这是云南所产‘玉肌散’。”拿木棍蘸了,托过花椰的下巴,轻轻擦在她脸颊的鞭伤上,又在她双腮红肿处涂抹。
这药与刚才一个不同,擦在伤处又是一阵冰凉的蛰痛感,花椰皱眉,又是一缩,常胜王紧抓她的下巴,不让她移动。待擦好了药,便凑过脸去,与她唇舌深缠。之后伸手到她胸部,却握得满手粘腻,吃了一惊,定睛一看,是之前自己涂上去金创药,不觉好笑。花椰起身道“奴婢去净身。”常胜王按住她道“急甚么?且让药多敷些时间,让药效多持续些时候。”拿过张方帕来,手隔方帕握住她的酥胸,用力捏住,一边揉动一边将药全擦了。花椰道“谢王爷恩典。药味刺鼻,奴婢……”常胜王却轻声道“药味怕甚么?”亲自用绷带将她上过药的伤处缚住,从前到后,却独留一对酥胸在外袒露。绑好了常胜王对自己的“杰作”甚是满意,欣赏一番之后,又咬又啃,又揉又捏。花椰劝道“王爷,还是应当有所节制……”常胜王却不理会,声音沙哑的道“本王一夜七次郎之时,你只怕尚在吃奶罢。”花椰便不言语。那常胜王不断玩弄她的身体,玩得兴致极高,便又入得她体内,尽情推纵,直至射出。
待过后,常胜王喘息不已,花椰去打了水来,为他净身。常胜王躺着享受她服侍,眯眼看她许久,才突然道“你可知道,这可是本王头一次为别人敷药。”
花椰淡然道“是,王爷辛苦。”自顾投摆毛巾。常胜王皱眉道“你知道这是多大的荣幸?”花椰叹道“王爷,请原谅奴婢鲁钝,不懂得应该怎样反应。”
常胜王反而笑了,道“你真实在。”等花椰收拾了盆壶,便道“过来,与本王同眠。”花椰一怔,但还是回到床上,常胜王挥舞被子将她搂在怀中,道“不知怎得……本王只觉得在你身边最是轻松自在。”花椰淡然道“这是奴婢的荣幸。”
一夜无话,待次日清晨,二人起身,梳洗完毕,常胜王带花椰到马厩帮他洗涮马匹。花椰自拎水过来,常胜王依在围栏旁道“你可知平日本王的马只有本王和亲信才能碰得?这可又算是特例待你了。”
花椰见马槽中剩的都是黄豆和粟米,道“王爷真是爱马之人。”常胜王笑道“为将者人不离马,马不离人。——马是永远不会背叛自己主人的,除非主人已死。马儿比人还有三分靠得住,你说,本王有甚么理由不对自己的坐骑好一些?”花椰低声道“奴婢只知狗是极尽忠的,不想马也是如此。”常胜王微笑不语。
待马涮好喂饱,常胜王抱花椰上马,疾奔回城,天色已经大亮。待入城花椰便坚持下马,徒步返回,常胜王知道她是不想自己后宫的那帮妾宠们知道了生出误会,平白遭人嫉恨,也不勉强,放下花椰便自行先回了府中。张淡香见花椰回来,很有些恼怒她自去别的男子房中过夜,怎么也不和自己知会一声,花椰怕她担忧,没说实话,只连声赔罪,又将她好生服侍一番,弄得她高_潮数次,欲仙欲死,早没了兴致追问花椰前夜的去向。
到是柳无阳得知她回来,便派人来唤她前去,说是有话想问,花椰用借口推脱了不提。 过得数日,这夜龙忘海又想念花椰,差了人找张淡香允花椰去自己房中过夜。这是时常有的事,张淡香也不以为意,便允了。花椰先服侍张淡香沐浴罢了,上床就侵,这才起身到龙忘海的住处。行至院落穿堂处突然有人自暗处闪出,一把便将花椰抱在怀中,肆意抚摸亲吻。花椰略略一惊,却立即反应过来,道“可是柳侍卫大人?”
十章 与侍偷情
作者有话要说以悬疑为主=。=大家的回复要低调!低调!
柳无阳没想到她立即便想到自己,却也本来就没打算隐瞒,道“不错。多日不见了,想念你的紧。可有时间与我一聚?”花椰道“奴婢今晚有事,可否容明日再做安排。”柳无阳笑道“你到是跟王爷相似,未婚夫想与你相处还要算日子。是否你‘男宠’太多,一晚睡一个且睡不过来?” 花椰沉吟片刻,叹道“明日,奴婢向淡香姑娘告假,一定到柳侍卫房中侍奉。” 柳无阳道“你且不打诳?”花椰淡然道“奴婢从不打诳。”柳无阳道“好,我且信你。待明日,我就在房中等候。”说罢反身跳出穿廊,几个起落人便已不见。
花椰自去龙忘海房中相聚。龙忘海见几日不见,花椰身上伤痕累累,很是心疼,又提出要将花椰讨来做自己的婢子,花椰辩明身上所伤绝非张淡香的过错,求他不要声张,龙忘海允了,此夜二人缠绵不提。次日花椰如约向张淡香告假,张淡香原本风尘出身,于男欢女爱之事看得极淡男女自愿,自觉也无甚理由硬要干涉;只是要她早些返回。花椰应了,前往柳无阳房中。 常胜王王府比之前花椰所服侍的花家宅院大出数倍,前后共计十三进之多最深处是常胜王的女儿天华公主的居所;向外一等是常胜王自己与一干侍妾以及年幼世子所居之处;再向外是龙忘海、张淡香等乐师、家伎的住处;柳无阳与众护院武师等住在相当靠外的第三进院落中,花椰费了点劲才找到。进门之时柳无阳正在擦刀,忙起身,将房门闭了,道“你果然来了。” 花椰四下打量一番,见屋中甚是整洁,一点不似单身男子的住处,道“侍卫大人平日都是一人独住么?”柳无阳道“自然。你可见到我房中有女子的用物么?”花椰摇头道“不……奴婢只是赞叹侍卫大人品性检点。”柳无阳将手中刀放在床边案几上,抱住了花椰的腰,坐在床前自己腿上,一边伸手入她衣领,一边低头在她脖颈边眷吻,道“你以甚么理由告了假出来?” 花椰早习惯了男人的抚摸,环住他的颈,靠在他怀中,任他摸个尽兴,淡然道“奴婢来见自己的未婚夫婿,自然是名正言顺的。”柳无阳笑道“不错,这确是一个好借口。”说着便过来将她抱住。花椰低声道“侍卫大人难道没想过与奴婢一世相守吗?”
柳无阳沉吟不语,半晌才道“我也不知……是否做的到。”说罢将花椰抱上床,解了她的衣襟,与她相拥相合,尽情欢爱。激情中柳无阳伸手抚摸她的脸颊,道“你是我见过……最合意的女子。——只是你能做到嫁与我柳某人之后,便与其它一切男子——包括常胜王——皆断绝关系么?” 花椰不答,凑上他的面额,以吻封缄。待事后,柳无阳有些倦,躺在床上不想动。花椰坐在床边穿衣,侧眼看到床案上的短刀,有些好奇的拿起赞道“好漂亮。”刀尖锋利,刀身古朴,刀把似枣木一类材质所制,握在手中十分贴合掌线。
柳无阳却似一只受惊的猫,立即翻身而起,一把将刀自花椰手中夺了回来,瞪着花椰的眼神很有些凶狠。花椰一呆,柳无阳面色渐缓,拿过刀鞘将刀套上,道“这刀是我哥哥送我的宝物,锋利无比,是阳气所凝,不适合阴物碰触,否则定要见血。——下次,可别再碰了。” 这个时代人会将一切东西分为阴阳,男人是“阳性”而女子便是“阴性”,柳无阳所说的“阴物”是将“女人”也算在其中的,花椰自然明白,垂下眼睑,低低的应了一声, 柳无阳在她耳朵上咬了一口,柔声道“吓到了么?”花椰轻声道“奴婢……请侍卫大人恕罪,奴婢只是想多了解侍卫大人一些,诸如侍卫大人平日有甚么爱好,都与甚么人来往之类。” 柳无阳一笑,倒在床上“我能甚么人来往?侍卫的生活自然以王爷优先,我们做下人的先要顾着王爷才能考虑自己。平时不外与那其它‘烟云五将’来往而已。”
花椰转身趴在他身侧,抚着他的发,轻声道“总听人提起甚么‘烟云六将’,到底都是些甚么人?”
柳无阳笑道“是指‘驭风侍’我柳某人;‘隐山侍’常无言;‘捕雨侍’茶无潮;‘醒烟侍’叶无雨;‘撼山侍’蔺无相;‘鼓钟侍’崔无绝。我们六人是王爷身边最为出名的六位武侍(非武士!——囧注),人称‘烟云六将’。”
花椰沉默片刻,道“甚么雨啊风啊,奴婢一点也听不明白。”柳无阳嘲笑道“是了,你不识字。——我们六人的绰号都与我们最强的技艺有关,比如蔺无相,他力大无穷,使的一对各有百斤之重的大锤为武器,所以得了这个名。”
花椰点头道“那么说来,柳侍卫您,必是轻功绰绝,才得绰号‘驭风’罢?”柳无阳微笑着在她粉额上一摸,道“不错,正是如此。”花椰垂下头,将头埋入他的怀中,轻声道“奴婢为侍卫大人自豪。”柳无阳心中感动,转手将她拥紧。
二人又尽情私缠许久,二次事过,花椰看看窗外,轻声道“天色不早了,奴婢要回去了。”柳无阳甚是恋恋不舍,在她身上烙下无数吻痕,又定下下次相会的日期,方才放她。花椰整装出门,天色已近黄昏,回到张淡香房中之时却怔了怔,常胜王正坐在房中吃茶,花椰忙跪拜道“奴婢拜见王爷千岁。”
张淡香在一边服侍常胜王,见她回来了,便微笑道“可玩疯了,这个死丫头。”常胜王斜睨她一眼,冷冷的道“是去了龙忘海处,还是柳无阳处?”
花椰知道如实回答的话常胜王一定发怒,踌躇不语,却是张淡香替她回答“是柳侍卫想念未婚妻了……”
常胜王拍案道“甚么未婚妻!本王还未说过一定许他!”
张淡香不知哪里说错了话,这婚事难道原本不是常胜王自己亲口定的吗?但见常胜王生气,急忙跪下,花椰替她解围道“王爷请勿着恼,是奴婢私自与柳侍卫定的约会。”常胜王更怒,站起身道“怎么?小小年纪,头发还未挽起、插戴珠花,就学会与男人偷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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