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欲、爱】(03)(1/2)
作者江小媚。
字数9369。
3。诱人的淫情悦色。
绮媛让贾副总强拉着去应酬,都是各部门管国投的人物,这段时间抓得严,
也不敢再安排共它的节目,很快便结束了。她回到家中还不够九点,建平又是夜
班,家里就剩下她一个人了。女儿寄放在母亲那里,这使这个家看着冷冷清清。
绮媛把自己脱光,身上的衣服随便地扔落在客厅的地毯子上,她抱着双臂站
到了窗前。窗前的夜景并没有什么特别,远远近近各家的灯光无声地诉说平淡无
奇的日子,星星更是不阴不阳地挂在天际,孤傲清辉,完全不理人间烟火。
又是一个无聊的夜晚,绮媛往浴缸放满了温暖的水,就坐在浴缸边沿上侧着
脑袋,一副若有所思的样子。水在橘黄色的灯光下像柔软的玻璃。她沉进了浴缸
里,浴缸的搁板上放着一杯干红,还有一只迷你音箱,音乐时续时断地飘出来。
水中的绮媛像条慵懒的母蛇慢慢地喝着红酒,拿一块海绵不时地往脸上挤水,
水从她的脸上到脖子流落到她的胸前,绕过高耸而起的乳房从两边往下淌落,她
昏昏沉沉地眯上眼,但一阵音乐又会把她惊醒。当她喝完了一杯酒,她的嘴唇就
感到肿胀了,双眼泛起了一层荧荧的紫色。
她的手在自己身上随意地撩拨,一会儿摸摸下巴、一会儿摆弄着乳房,又抚
摸小腹那浮动着像海澡一样的阴毛,感到再无聊就扳起脚丫,她斜眯着眼睛,失
魂落魄般地玩弄着自己的脚趾,让水在脚趾的缝隙间游来游去。
电话响了,她裸着身体出去,拿起了手机。「现在给你打电话是不是太晚了?」
贝尔的声音有些低沉地说。
「不。」绮媛关闭了音箱。
「我听见很无聊的音乐声。」贝尔戏谑着说,「是!怎么啦?」绮媛坐到了
浴缸边沿,屁股底下垫着温暖而肥厚的浴巾。「我想见你!」他的声音变得不那
么自信了,好像感到这要求太过份了。
「有事吗?」绮媛看着自己的脚趾说。
「你应该出来走走,看看天上的星星和月亮,听听街上人们的说话声,多走
一会,然后回去,睡一觉,明天的天空依然阳光灿烂。」他说。
「你在哪?」她问,「就在你家附近的酒吧,怎么样,想喝一杯吗?」他说,
绮媛的心情因为他而变得狂躁起来,他问道「你在听吗?媛」。
「好的,你等我。」绮媛挂了电话,呆了一会。突然她冲出洗漱间,拉开了
衣柜,找出一套黑色的运动服穿在身上,里面既不穿内裤也没着乳罩,光遛遛的
身体在空荡荡的衣服里倒格外地轻快。然后赤着脚蹬上了一双蓝色的运动鞋,用
一根丝带从后束了头发,素裸着面,出了门。
夜的凉风扑面而来,灌满了她的脸庞,城市安宁而神秘,寂寞的路灯照着水
汪汪的马路,空气清新,植物清苦的气息沁人肺腑,她长长地舒了一口,心情陡
然愉悦了起来。
她记得那个酒吧就在街角,她漫步到了那里,只见小铁门点亮着一盏赤铜錾
花的仿古宫灯。人到了门边,依然觉得门里面鸦静无声似的,不像有客人的样子。
待到她侧耳细听,才听见里面隐隐低沉的乐曲。她推开门进去,就有一股热浪蒙
头盖面扑了过来。
绮媛曾听说这酒吧来的尽是单身寂寞的男女,都是些白领丽人,还有附近几
所大学的男女。一进门,她一边东张西望,一边小心翼翼地留意着足下。不少情
侣相依相偎散布在各个角落,也有形单影只的年轻人带着漠不关心的表情抽起烟
喝着酒。
突然间一只大手将她拉住,晦暗的灯光下是贝尔迷人的笑脸,他长长的头发
在灯光下微微飘动着,像朵精神饱满的雏菊。然后就没松脱她的手,将她拉拽到
了座位上。他向不远的柜台作了个手势。穿着超短裙子的小姐不失时宜地捧上鸡
尾酒,那光洁腻滑的大腿摆动着,总吸引着醉眼醺醺绅士的目光。
酒巴里灯火昏暗钢琴悦耳,使人不知不觉地沉醉,沙发越坐越陷进去,这地
方真是名副其实的温柔之乡,一个如若放纵的绝好去处。绮媛在短裤里的双腿修
长挺拔,并拢着、倾斜着,她掠了掠遮到右边面颊的头发,那头发像一只大黑蝴
蝶的翅膀。
这是她最近新换的发型,剪去了原来乌艳如缎的长发,成了现在这半长不短
暗红的发式。她端起酒杯,无名指好看的曲张着,樱唇微启不露痕迹地吮了一小
口,一种白领丽人特有的轻挑而不失优雅的姿态。只喝了一小口她便喜欢这加了
薄荷的甜酒,那酒的颜色是金黄透明的,像冬日里的阳光一样诱人,喝进嘴里沙
沙作响,喉咙微微发痒,咽下去时立即便冲起了一股直透脑门的辛辣,体内顿时
清爽通畅,从灵魂深处似有一股凉风,吹得人暑热消褪,烦渴立止,浑身舒泰。
她向老板作了个手势,示意着再来一杯,老板一开始没注意到或是假装没注
意到她的示意。贝尔用手指在嘴里响亮地吹了个唿哨,老板才认真地瞟了他们一
眼,慢腾腾地在柜台后捣鼓了一阵。小姐的短裙轻摆着用托盘把酒送到他们桌上,
他道了声谢。
绮媛又吮上一口酒,让那腔甜蜜跟着呛口的酒精一并吞咽下去。心里的魔障
从一个隐秘的潜层里颤栗,细细密密地浮上来。他们聊着毫无边际的话题,绮媛
换过了一个姿势,她将双腿交叠,身子倾斜起来。她的两条白腿更多地暴露了出
来,脚尖悠悠地摇晃着,那双脱离了脚的运动鞋欲坠末坠。
贝尔的眼光闪闪发亮的凝视着,能感到他赤裸裸的毫不装饰地停留到她身上
女性隐秘的部位中。嘈闹芜杂的音乐使他们的脸上都带有一种奇异的亢奋,仿佛
气冲冲的,但又柔情似水、潮湿的、泛着光。贝尔那双不老实的眼睛似乎是他的
中心,所有的能量从那里一泻而出,直往她缩上去了的短裤直钻进去。
绮媛没有表现出被他窥视的别扭,恰恰相反,她分明在欣然地接受他的目光、
沐浴着他的目光,而且侧过脸去,微微眯起眼睛跟他对视着。他们的眼光像是串
起的珠子,缠绵不断丝丝入扣。她的嘴唇嘬嘬地翘开,挑逗地吐出了舌尖,飞快
地在嘴唇盘旋一回。
通过他的眼光,绮媛觉得他的身体有种东西生动而激烈地翻滚扭曲,眼光更
像出洞了的毒蛇咻咻的信子探伸到她身体的每一个部位,仿佛要撕裂她的衣服血
淋淋难以招架朝她捕促过来。「再喝我就醉了。」绮媛对他笑着说,眯成月牙的
眼睛对他是致命的诱惑。
他的脸上闪过暗然的无奈,随即嘴角又挂起冷淡的笑意,说着「你知道吗?
你笑起来的样子让男人想到了犯罪」。
「这不是你第一个说的。」绮媛轻松地回了他。她不敢看他,怕自己的眼睛
会发直「我醉了,我得回家」。
「我来送你。」他不容置疑地说,从口袋中摸出一张钞票压在酒杯下面,绮
媛就头也不回地往门口走出去。出了酒巴,就在马路绮媛一个踉跄,身子几乎扑
倒,他一把扶住了她。绮媛摸着头站稳了,他再也没放开她,他们相拥着走在夜
间的马路上。
一辆洒水车迎面开来,车的两侧水花四溅,绮媛拉了他快步跑上马路的人行
道,洒水车像是故意的,朝他们这边斜插过来,眼看逃躲不及,贝尔背朝着马路
把绮媛搂住,她钻进他高大宽敞的怀中,袋鼠女儿似的。水箭射在他的身上,浑
身淋了个半湿。
他们这样拥抱了好久,然后绮媛抬起头,踞起脚,将唇靠近他的脸。她轻吻
着,她的吻若即若离,掠过他的面庞,延伸到他的喉节,转而是他的耳廓。她那
么轻柔,以至于让贝尔恨自己粗重的呼吸。他温柔地笑,把手放到了她的后腰上,
轻轻地抚摸她丰腴的臀部。她把手伸到背后,抓住他抚摸的手说「贝尔,你知
道你在做什么吗?你是在搔扰我」。
「你想要我做个正人君子吗。」「不,绝没有这个意思。」她转向他,双手
搂着他的脖子,柔软的腹部紧紧挨着他的身子「爱意绵绵总使我激动。」她发
出了一阵的媚笑。然后离开了他的怀抱。街上已经没有多少行人,紫白色的荧光
灯,一路静荡荡的亮下去。
绮媛独自率先踏步在人行道上,脚上蓝色的运动鞋,击得人行道的地砖吱、
吱、吱发着空寂的回响。贝尔把裤带松开,将身上湿透了的衬衫扯到裤子外面,
打开了扣子。路上总算起了一阵凌晨的凉风。把他的湿衬衫吹得扬了起来。全身
的汗毛微微一张,他感到一阵沉滞的满足,以及过度满足后的一片麻木。
「跟我回去吧。」贝尔说,听起来像是个急于求欢的骗子。「你的欲望暴露
无遗?」绮媛放荡地大笑,他也跟着笑了,嬉笑声在人车稀少的马路上传得很远。
两人都有着欲仙的感觉。
贝尔看着她的眼睛,她的眼睛里这时没有了平日里的安静端庄了,变得火辣
辣的。绮媛平静地迎着他的目光,这让她瞬间产生了一种幻觉似乎他们相爱了
许多年前就已经相爱了。「我爱你!」贝尔用生硬的中文说,「再说一遍。」绮
媛声音轻得像是对自己说。
「我爱你。」他这次是用英语说的。绮媛笑了,她伸手弄乱了贝尔的头发,
她发现贝尔的头发那么柔软像女人的。这时,两人就都安静下来,静静地走着路,
有时抬头看看天。她的头靠到了贝尔的肩膀上,满街的花香和身边男人的空调味、
烟酒味还有淡淡的汗酸味直扑进她的鼻子里。
一切有些飘泊不定,路灯的光亮被密密麻麻的树叶缝隙间只现出碎银一般,
树和花草在水车淋洒中奄奄一息支离破碎的憔悴。这男人的充满雄激素的味道已
打动了绮媛两腿间的私处,那地方正涔涔流淌出欲望的蜜汁。
开门进去,绮媛嘴唇微张地长舒一声,身子就发起软来。他很轻易地抱住了
她。他的个头太高,绮媛像真正的猫一样动作灵敏地一弓腰,再一蹿整个人就双
脚悬空扑到他的身上,他把腰杆挺直起来的时候,两手捞起她的屁股,两个人已
紧紧相贴。
当两个身体微颤着律动时,他眼睛的余光被玻璃窗映照过来的图像所吸引,
特别是绮媛缠绕在他腰间的那双晶莹雪白大腿,浑圆的屁股肥厚让他的手掌压迫
着,还有缩做一团的短裤,形成了这副肉欲图最具有挑逗性最具下流的焦点。
他们搂抱着接吻了,他的嘴唇里潮湿和温暧像奇异的花蕊吸住了绮媛,她吮
吸得如痴如醉忘乎所以,肉体的喜悦突如其来,那丝不合时宜的魔障像幽魂一样,
冥冥中一下就摄住了她。
她感到贝尔激烈跳动的心脏。他的手拉下了她衣服上拉链,伸进了她的衣服
里面,当他发现她的里面竟空无一物时,他的手哆嗦着捂在她的乳房上,嘴唇仍
压在她的上面。她仰起头,他就吻她的脖子,吻着他袒露在衣服外面的脖子下面
的部份,他看起来浑身哆嗦,所以绮媛想她也不必装出淑女般的矜持和羞涩。面
对这样一个帅气而又满于情趣的男人,那些故作娇怜无动于衷,就显得太无趣了。
她把手插进他的衬衫,在他的肌肤上温柔地抚摩。她的手有些凉,他想可能
是刚才淋湿的缘故。她的手移动得很慢,好像在为每一寸它还没有到达的肌肤制
造悬念。她脱了他的衬衫,然后是他的裤子。她好像把自己隐匿起来了,丝毫没
让他感到窘迫和不安。
他觉得一切都那么自然。当他一丝不挂地站在绮媛面前时,他感到自己的心
颠簸在一片遥远的海上,再也不属于自己。他觉得胸腔里逐渐燃烧的烈焰,迅速
在他的身体蔓延,加大着皮肤之下的压力。她在吻他,从他的肩胛,像顺水的帆
船,一路向下。他要停止这一切,他感到自己被这从天而降的激越充胀起来,就
快无法呼吸了。
贝尔掳着她进了卧室,他的床看上去柔软而丰腴,他把她扔了过去,然后他
手忙脚乱地扒光了自已,再动手收拾着她。用类似于谋杀的姿势剥走了她身上的
衣服,顾不了那么多了,两人你掀我的衣服,我掀你的衣服,顷刻间床前地毯上
就满是长衣短褂。
他们倒在床上,贝尔告诉她她很漂亮,从第一次见到她就想扒去她的衣服。
他吻她的身体,把手滑到她的大腿间,抚摸、撩拨得她情欲高涨。绮媛目睹着男
人赤裸的泛着古铜色的肌肉,以及胯间里那柄张牙舞爪青筋暴现的阳具,掩奈不
住兴奋地盯着他,嘴角微微张着,整个脸庞显出病态的潮红。
他剌激得她渐渐地发狂,有点穷途末路了的味道,感觉到大腿顶端那一处逐
渐变得肥厚而灼热起来。他把绮媛软绵绵的身体拽到了床沿上,她迫不及待地扩
张了大腿,将那处已湿漉漉的地方呈现给了他,他用双手掰开了她肥厚的花瓣,
里面粉红如挑花般的沾霜带露,周围的芳草柔软稀疏,有的已是沾湿了纠结成绺。
当贝尔粗大的肉棒插进她时,有一刻她被惊惧抓住,觉着大祸临头。下一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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