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承欢愿:美人在侧第1部分阅读(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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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承欢愿美人在侧》

楔子

有人的地方就有江湖,有江湖的地方就有纷争。

重云宫,一个令世上所有人都钦羡的称号,齐集天下最厉害的武学秘籍,拥有披靡一国的强大势力,冠世之姿,足以睥睨天下。

人人都知,坐拥“重云”者,得天下。

重云宫,一个神砥般存在的教派,宫主,更是一个传奇。

幽幽路途,漫漫长夜,茫茫无际。

岂料,一个滂沱大雨的夜晚,风云巨变,云潮翻涌。

一夕之间,重云宫销声匿迹,仿若不复存在。

没有人知道原因,只是有一个流传——她欲度他为人,却度其成魔……

桃花树上,花瓣纷飞,一个女孩紧紧抱着树干,满脸嗔怪的望着树下,她穿着与桃花相衬的淡粉长裙,腰间的翠色流苏在微风中轻轻涤荡。

树下,一个背影极为风华绝代的男子背手而立,微微扬起的模糊脸庞上,似有若无噙着淡笑。

他望着树上的女子,轻轻一笑,那声音在花瓣中浅浅摇曳,似要倾绝天下。

天地瞬时都为之失了颜色,他轻轻抬起手,伸出纤长而白皙的五指“晚儿,若你不下来,我就要走开了……”

树上的女子似乎很着急的唤了一声,松开手臂,手腕却不小心擦过了树枝,火辣辣的疼痛,但她顾不得,只想爬下树去,脚一滑——

“呼……”我猛然间坐起,深深吐出一口气,才惊觉额头已覆了一层冷汗。茫然的转过头,哪里有什么桃树,分明是我的房间。

可是,刚刚的美丽的噩梦中,就像是我生生擦到了树枝,掉下树来,这种感觉太过真实,太过强烈。记不清从什么时候开始,我总是会梦见这个梦,一遍又一遍,就好像是我曾经丢失掉的记忆。

真是见鬼!我摇摇头,驱散掉心中的抑郁,下床走到门边拉开房门,迎面却传来叔婶在隔壁争吵的声音“你这个没良心的死鬼,我现在都怀了孩子,你还想养着个外人,怎么负担得起啊!”婶歇斯底里,恨不得把嗓子都喊哑。

似梦非梦1

“你别气,都有了孩子脾气还这么刻薄。”叔叔安抚着说“向晚这孩子挺懂事,她什么时候给我们添过麻烦,你不都看在眼里,向晚是我亲侄女,我总不能让她露宿街头吧。”

“你少扯!她就是一包袱,凭什么父母离异不要她,她就得跟你住,凭什么!”

……

我微微扯动唇角,苦涩的轻叹一声,心情沉重的出了门。

夜晚的风透着微微的凉薄,渗入皮肤不禁战栗,我抱紧双臂使劲搓了搓,徒步来到防浪堤上,望着黑夜里翻滚声不断的大海。

灰茫茫的一片,让我又不住想起那个美好却惊恐的梦来,梦里的粉裙女子和男子面容都模糊不清,但男子的举手投足间,仿若牵动着女子的一切,只要稍有差池,她就会……万劫不复。

但那毕竟是梦,而现实,更加残酷,想到在叔嫂家的点点滴滴,胸口突然一阵钝痛,我捂住自己的心,缓缓蹲下。

如烟似雾的海面上,我似乎看到有一个身影正款款而来,身姿翩然,朦胧迷幻,闭上眼,再定睛望过去,却又是一片茫然,哪里有什么影子。

许是自己花了眼。

拍拍膝盖,正准备站起身,天空中倏然落下一道闪电,雷鸣不正常的轰然响起,一声高过一声,激得浪涛愈发汹涌。惊异之下一个不慎,我竟然脚下一滑,一个踉跄向防浪堤下栽去——

所有的意识似乎从身体里统统抽走,只有无边无尽冰冷的海水声,想要极力挽留什么,却始终不能,飘飘浮浮,这就是濒临死亡的感觉。

冰寒刺骨的冷,像风霜中夹带着碎冰的晶莹,锐利的穿过单薄的衣衫,渗入到全身的每一个毛孔,我只觉得四肢百骸僵硬无比,血液正凝固在体内。

“王妃,王妃你快醒醒,奴婢求求您了,奴婢知道您累了,可您千万不能睡着啊……”

“如果您就这么去了,该多么不值……”

“王妃……”

刺耳的喧嚣让周围显得那么不安,混沌的意识正慢慢向我脑海里汇聚,连四肢的触觉都变得鲜明起来。

似梦非梦2

哪里来的液体正一滴一滴落在我的腮边,滚烫灼人。

用力睁开刺痛的双眼,所有的景物重叠于眼中近乎扭曲,我想要动动身子,手腕上却传来一阵剧痛。

当视线逐渐清晰,一个泪眼朦胧的大眼睛姑娘,正哭喊着拿白纱布使劲往我手腕上按压,而腕上剧痛之处,暗红色的血液正不断涌出,染红了她的袖口。

“你……”我张张唇,冷风立刻嗖嗖地灌进我的嘴巴,呛住了喉咙“咳咳,咳……”

“王妃,您醒了!”大眼睛姑娘见我说话,露出惊喜的表情。

与此同时,旁边一个声音凉凉的传来,带着缕缕不屑“金丝,我就说过这只是小伤,不会危及性命,你何必担心至此般。”

原来大眼睛姑娘叫金丝,我循声望过去,只见一个青衣少年眼神不屑的瞅着我,见我看他,淡淡撇开了稍带怒意的脸。没有绝世的英俊,却有完美的五官,清澈的眸,薄薄的嘴唇整个一尘不染的雕刻品,华丽却不俗气。

好漂亮的少年,我在心中暗暗赞叹,没想到摔下防浪堤能摔出这么个艳遇来,可是这艳遇未免太过荒唐,为什么他们的服装那么奇怪。

“俊秀!”金丝手无足措的抬头,用力瞪过去“别说了!”

“你以为我想说?”被唤作俊秀的少年愤愤转过脸来望着我“不管她上吊、服毒或割腕也好,王爷都不会被她逼过来,这么作践自己连一丁点施舍都得不到,除了惹人嫌讨人厌,她什么都做不好!”

上吊服毒割腕?王爷?我一时有些难以反映,瞪大眼睛,不明所以的开口“你说……什么?”每说一个字,我都感觉艰难无比。

金丝以为我生了气,惶恐的望向我,颤巍巍抽抽噎噎的开口,连连想少年求饶“王妃赎罪,俊秀年少气盛不是要故意惹您发怒,您千万莫要责罚他。”

少年清俊的脸上,细眉立即蹙起,似乎很耐烦见到金丝这般,甩甩衣袖,他厌恶的望我一眼踱步离去。

……

止了血,包扎好手腕,金丝替我换上了一套干净的裙衫,我木然望着身下古朴的雕花红木大床,久久难以回神。

西兰王妃1

“王妃,先喝口水吧。”金丝嘴角噙着温润的笑,端着茶盘坐到我身边,我动动手指接过,捧在掌中却迟迟未动口。金丝见状,催促了我一声,便拿起一方木梳,替我轻轻梳起长发,一下又一下,仿佛印证着我不能接受的事实。

——死后重生,借尸还魂!

抿一口茶,苦思冥想许久后,我脸色发青,试探的开口“金丝,我是不是叫向晚?”

烛光在房内摇曳闪烁,夜半寂寥,一切都显得那么不真实,金丝笑盈盈的用一支柳簪为我的长发挽了髻,道“王妃在和奴婢说笑罢,您不就是西兰国的王妃,闺名向晚么。”

名字居然一模一样,我到底是重生在了什么人身上,似乎很不讨人喜,还喜欢用割腕这种残忍的方式对待自己的身体,到现在我的手腕还在隐隐作痛。

垂下眼帘,我凝视着床褥,陷入沉默当中,对一时间转变的环境还难以适应。

金丝见状,疼惜的用掌心包裹住我捧着杯子的手,细声软语道“王爷今日登基大典,独独将您锁在这孤僻的别院,我知道您心里不痛快,可您也不能这般对自己不是,您毕竟是太上皇亲封的正妃,王爷就算再无情,也不能将您永远锁在这里……”

听了七七八八,我总算知道那个什么西兰王爷是很不待见向晚的,虽然心中疑虑颇多,不过不能心急,不然金丝会起疑心。勉强勾起唇角,无声的笑笑,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很是伤感“金丝,你为何要待我这般好,我……”

金丝闻言,眼中划过一抹忧虑,似乎回忆起了什么,踟躇片刻,她轻声温柔道“王妃从凤轩国和亲远嫁到西兰,被太上皇钦点给王爷做妃子,异国他乡,奴婢是您唯一的陪嫁丫鬟,奴婢不待您好,谁该待您好。”

语落,她替我铺好被褥,收起茶杯,恭敬的向我俯俯身“夜深了,王妃且好好歇息。”

当门“吱呀”一声缓缓阖上,金丝的身影消失不见,我才痛苦的呻吟一声,若有所思的躺下。

西兰王妃2

从金丝口中,我大约可以明白,向晚是位和亲公主,王爷娶向晚纯属被逼,毫无情谊可言,自古的女人嫁鸡随鸡嫁狗随狗,估计向晚把那个王爷当神一样膜拜,王爷却把她锁在这小小一方院中,心灵的压抑导致向晚以各种方式自残,却弄巧成拙失了性命。

一个半月后。

正值初夏时节,朴素的小院满是花开,一室灿烂,清幽的淡香隐隐弥漫。

我穿着一件淡紫色芙蓉袖纱裙,懒懒躺在院中的软塌上,抬手将一支红彤彤的牡丹步摇钗插入发髻中,然后吊高了眉眼,咿咿呀呀哼起“春天在哪里”的歌调。

坐在我身旁红木堂椅上的金丝闻声抬眼,对我露出浅浅一笑,继而低下头继续穿她的针,引她的线,刺她的绣。

倒是一旁手持书卷的俊秀向我投来不满的一眼,神情中包含着过多疑虑和疏离。

我勾勾唇角,微微一笑,向俊秀抛去一个自认为很妩媚的眼神,在他厌恶至极蹙起眉的同时,起身抽走了他手中的书卷,随意翻一翻,全是看不懂的文言古字“俊秀,我说你看什么捞么子的书啊,反正也出不去这院落,有时间如不给我捶捶腿,来的更有意义些。”

俊秀淡淡瞥我一眼,姣好的面容黑了又白,白了又青,一双美丽的眼眸透着深深的不耐烦,似乎我在他面前一秒,就是一种犯罪。

盯的时间久了,我还真有种自己是犯罪的感觉,讪讪把书还给他,他这才收回“毒辣”的眼神,继续研习书卷。

“王妃……”金丝见状放下手中活,恭顺的蹲到我身边,言笑晏晏“有什么吩咐奴婢就好了,这可是奴婢份内的事。”说着,抬起小小的拳头,轻轻柔柔捶起我的腿。

本是玩笑之语,没想金丝当了真,原想推拒来着,可看金丝义不容辞的样子,又怕她要和我扯出“奴本应当,主本享受”的教条来唠叨。

算一算,自从我来到这里已一月有余,该了解的事情在这期间旁敲侧击,也了解了不少。

闺中怨情,香消玉殒

原来自向晚嫁给西兰王爷起,便对其倾了芳心,千方百计想要爬上西兰王爷的床。只是西兰王爷无意与她,又不满太上皇钦点,便把向晚同金丝和俊秀变相监禁在这远离王府的偏院中,派人在门外把守。

向晚伤心欲绝,性格使然让她为了引王爷青睐,用尽手段,终不了了之。

向晚割腕那一天,正是太上皇驾崩,传位于西兰王爷之日,准确来说,也是向晚香消玉殒之时,可怜闺中怨情,只能被深深掩埋。

一朝登基为帝,也算那西兰王爷狠心,一个多月来,也不见有人放我们出去,只每日有人定时送膳食衣物进来。

据说,西兰王爷冷若冰山,阴霾无情,待人无丝毫怜悯。看他对待女人都如此心狠的份上,我想也应是如此,因此,我对他打了一个大大的折扣分。

而那俊秀,居然是向晚在和亲路上捡来的被围攻的一小乞丐,因为看着清俊,便以名义上收来当儿子,实则时常被向晚揩油,当奴役使唤,致使俊秀对她厌恶至极,几乎到了避如蛇蝎的地步。

由此,我断定她有恋童的癖好,且是荒芜之人。

单手支起下巴,我望着俊秀静静出神。

初夏的阳光并不是很烈,轻轻柔柔的洒下来,罩在俊秀的身上,隆起了一层淡淡的光晕,认真百~万\小!说的眼神清寡而纯净,尖尖的下巴衬着喉结,有着几分摄人心神的魅力。

缓缓转开眼珠,我定神望向头顶上方蓝蓝的天空,喃喃道“水满则溢,月满则缺,心满则不平,果真如此呐……”再继续呆在这小院,恐怕我就会被憋出抑郁症来!

正忿忿不平之际,院门口突然传来悉悉索索的声响,紧接着门被推开,一个身着朴素便服,脸瘦如枯腮陷如猴的人走了进来,一双精明细小的眼不善的向我们扫视过来。

金丝放下手中的刺绣抬起头,异常平静的和俊秀对视一眼,便恭恭敬敬的跪下身,轻唤道“琼公公……”连俊秀那般平日里待人不理不睬的倨傲之人都要卑躬屈膝,看来这个琼公公来头不小,我不禁目光灼灼的向琼公公盯去。

弃之如履

被唤作琼公公的人迈着莲花小步而来,直接将我们忽略在他的视线里,居高临下的抬起下巴,意指气扬的翘起一根兰花指,从袖中拿出一卷黄|色的丝绸,展开来“皇后娘娘,接旨吧。”声音尖细,刺耳无比,几乎划破了整个院落。

我略略一愣,偏过头朝金丝不明所以的眨眨眼,头上的步摇随即叮咚作响,清脆如莺啼。金丝见我不为所动,眼底立时涌上丝丝焦虑,唯唯诺诺的伸手扯扯我的裙摆,嘴唇微蠕,欲要说什么。

“皇后娘娘!”琼公公的眼角一斜,徒然拔高了音量,还不待金丝吐露一个字,脸色便不耐烦的黑了一片,终于将我纳入了他的视线,催促道“还不快跪地接旨!”

跪地接旨?多么惊世骇俗的词语,吓得我指尖一颤,差点从软塌上跌下去。

瞪圆双目,我极其憋屈的拨开金丝紧扯我裙摆的手,努力克制着满腔怒火,向琼公公投去轻蔑一眼,冷声道“近日来膝盖旧疾复发,恐不便跪拜,琼公公有什么旨意,宣了即可。”语落,我迎着金丝和俊秀诧异的目光,转身向屋内走去。

一道破圣旨罢了,又不是他西兰王爷亲临,在现代哪怕生活再艰难,我也从没向人低过头。

“你!你!抗旨不尊,欺君犯上,待本总管向圣上禀明,唯你是问……”尖锐的嗓音自身后不断传来,可以想象琼公公此时剧烈颤抖的兰花指和竖起的八字长眉。

勾起唇角,带着十二分的微笑,我轻轻阖上房门,将一切都隔绝在了门外。

少顷,琼公公似乎平息了激动的情绪,装模作样的咳了几咳,扬声道“奉天承运,皇帝诏曰。朕念皇后有疾在身,不易操劳,特准在别院静养,后宫一切事宜交由兰妃处理。钦此——”尖尖细细的声音像极了锯子锯齿的嘈杂,根本是有意提高了声音要让我听得真真切切。

可惜我一点也感觉不到切肤之痛,反而会默默感谢那西兰王爷将我弃之如履,自觉好笑的朝房梁处白一眼,悻悻然扑倒在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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