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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的游戏第14部分阅读(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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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一定好好干,不过,我不会像你那样要求球员完美,你到哪儿去找十全十美的人?”

“确实没有十全十美的人,好吧,随便你怎么写,不写那个肤浅的球员,写成‘夫子自道’也行,但是,你必须把我写进去,对了,我还要告诉你,我那款爷今晚大概十点回家,我不想见他,你能不能收留我,求求你行行好!”

“我收留你,一定收留你!我们一起他气急败坏?”

“这个主意不错!不过,你得弄弄清楚,不许碰我,我是来睡觉的,不是来上床的!”

“不上床怎么睡觉?”我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

“说得也是,瞧我语无伦次,我一天一夜没合眼!”

“来吧,我替你换换脑筋,你对写作太投入,太入迷,我过去也一样,睡在床上满脑子人物、情节,一宿要起来几十次,记录,灵感火花!说是到此为止,不想了,不想了,但压根儿做不到,一旦开始便停不下来!这样不行,必须停下,非得停下!拿得起,放得下,这也是作家的基本功,否则就吃不了写作这碗饭!”

“说得真好,我这就来!”

十分钟后,善美提着一只大皮箱来了,她一进屋便拉开窗帘,翻箱倒柜。我连忙拉上窗帘告诉她我的前妻就住在附近。善美听了沉下脸“世上怕老婆的大有人在,但从没听说怕前妻的,你们到底离了没离?”“离了,都一年多年了。”“那你怕什么?她若找上门胡闹,你啐她,给她几下,你下不了手,让我来!”

善美太年轻,不解人意,一日夫妻百日恩,她不知道,我的心里依然放不下我那黄脸婆。

一会儿,善美又招呼我“你过来,扔了这个不性感的充气娃娃,赶明儿我给你买一个实体的,日本妞儿,包你!”

“不必了,糟糠之妻不下堂,再说,我现在有了二房!”

“天呀,我这么美貌富有,只配做小?”

“俗话说,妻不如妾。”

“你为何落下‘妾不如窃’?你给我从实招来,是不是跟其他女人另有一腿儿?你这种人,我早看透了,有奶便是妈!不过,我现在就是你的妈!”善美洋洋得意。

我拧了善美一把,懒得与她贫嘴,于是打开电脑,准备写作。善美说“今晚别写了,去书房看看对面那个家伙如何气急败坏,说不定他会报警,气得收走我的房子!”

我们相拥步入书房,果然,斜对面三楼灯光怒放,一个矮胖的男人正在焦急地打电话。

善美顽皮,端起一把长尺瞄准他,叭,她放了一枪,正好击中他的秃头,她说。我举起望远镜望去,她的大款爷倒在了沙上。

第五章

善美净身出屋,彻底放弃了斜对面三楼的“金屋”,从此跟我同居狗窝儿,过着穷酸的日子。可怜我每天买菜做饭,洗衣扫除,供奉她写作,她却非要做修女,夜里独守书房,我只好耐心等待她早日完成小说。过了十一天,她终于杀青定稿,让出电脑。我坐下验收,先快读一遍,又无耻地细读一遍,当我读到第三遍时,竟幸福得“老泪纵横”。现在,我征得善美的同意,将她的日记体小说《四天三夜》附在后面,请读者诸君分享她重返天真淘气,无忧无虑的少女时代的快乐,同时也看看我这个大混蛋怎样被她净化,摇身一变,变成了一位不可思议的“正人君子”!

四天三夜

九月十四日,星期二,晴转暴雨白天热得闷得不行,直到下午五点后起风才转凉。我正在书房给中文系学生赵善美补习英文。我朝窗外看,只见乌云密布,豆儿大的雨点啪啪啪打在地上,几分钟后,雨越下越大,雨借风势,一阵阵横扫过来,天地间白蒙蒙乱糟糟一片。我连忙关上窗户,对善美说“你现在回不去,不如再讲一课,明天就不用来了。”然而,善美显得很疲倦,她打了一个哈欠,站起来,伸伸懒腰,突然,外面传来一声声尖叫、惨叫,隔着玻璃,我望见不远处十几个人在大雨中丢下雨伞,两只手在头上在身上拼命拍打,扫来扫去。我看不很清,反复问善美出了什么事儿,她结结巴巴告诉我,她看得清清楚楚,地上的老鼠密密麻麻,并且纷纷窜起来咬人。

天呀,这是真的吗?我不敢打开窗户伸出头去看看我们楼下,因为一些老鼠已经爬到对面二楼,引起了大家恐慌。我想起不久前在报上读过一条新闻,说某地十几万只田鼠围困一个村庄,咬断了电线,咬死了老人和孩子,破坏了大部分农舍,田鼠闹了整整九天,才扬长而去。

我意识到自然生态生了重大变化,达摩克利斯剑随时会落下,斩断我们的头颅。也许,也许——我真的害怕做出如此假定,“世界末日”就在眼前。现在最要紧的当然是逆来顺受,耐心等待救援的“诺亚方舟”。我迅清理、盘算房间里所有的生活物资谢天谢地,大米差不多可以维持半个月,有一罐液化气,冰箱里的猪肉、鱼肉、鸡蛋以及各种蔬菜够吃五、六天,另外,餐桌上还有昨天买的一袋桔子。水,一想到水,我立刻冲入厨房,拧开水龙头,把家里大大小小的容器都灌满。与此同时,我吩咐吓傻了的善美检查门窗是否紧闭,当善美回过神来却哭了,她问我“我爸爸妈妈会被老鼠咬死吗?”“不会,”我敲敲她的脑袋,“他们跟我们一样,被老鼠困在屋里出不了门。过几天,老鼠闹够了就会撤!”

善美被我敲开了窍,灵机一动,抓起书桌上的电话给家里打电话,可惜线路中断;我们各自掏出手机也打不通,开灯灯不亮,看来,这帮蓄谋已久的家伙占领了我们的各种重要设施,这得出动多少老鼠呀!它们究竟是从什么时候开始集结,并完成对我们攻击的部署的呢?难道我们全是死人,毫无察觉?这时,我透过卧室的玻璃窗现,成群的老鼠爬上了我们的阳台,正咔嚓咔嚓啃进入卧室的木门。我气急败坏,对又开始哭的善美吼叫“哭什么哭,快,帮我搬书,把铁书架上的搁板统统拆下!”善美擦了一把眼泪,把我递给她的一摞摞书扔在地上,我们一共拆下九张白铁皮搁板,找来锤子和钉子,将木门钉得严严实实。幸亏客厅通向走廊的是防盗门,老鼠啃不动。现在我唯一担心的是,这么多老鼠饿疯了,会不会撞破薄薄的玻璃窗?

我盯着阳台上几十只老鼠上窜下跳,它们不再是“人人喊打”的“过街老鼠”,而是一个个穷凶极恶的复仇者、索命鬼,我的嘴唇直打哆嗦,越看越害怕。“救命救命!”是善美呼叫!我掉头一看,她从卫生间慌慌张张跑来,双手提着裤子,满脸紫胀,说什么一只老鼠咬了她的。我更害怕了,问是不是老鼠进屋,她说那老鼠咬了她一口又缩回去了。我赶紧用毛巾裹住一个大玻璃瓶,倒过来,便池孔,想一想觉得不够结实,再盖上木板,压上一桶水。

我松了一口气,坐下抽烟,想想真好笑,她被老鼠咬了,老鼠咬了她的!不好,此事大意不得,我放下烟,装出一副凶巴巴的样子,手一指,示意善美随我进卧室。善美站在我的面前,以为自己闯了什么祸,撅起嘴儿,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眨巴着好可怜。我命令她脱下裤子让我查看伤口,她红着脸,说什么也不依。我火了“现在什么时候了,你要不要命?被老鼠咬了会严重感染,你听说过‘黑死病’吗?”善美扭扭捏捏还是不肯脱,我一把抱起她往床上一摔,她才乖乖转过身子趴着不动。我慢慢褪下她紧绷的牛仔裤和内裤,把嘴唇贴在她的伤口,吸净污血吐了,然后涂上酒精,吹一吹;我拍拍她的翘,笑道“好了,快起来吧!”说完转身走了。

一会儿,善美闯进厨房在我背上又捶又打“好哇,老师你真坏!你乘人之危,脱女孩子的裤子,你安的什么心?说!”我放下菜刀,假装正经“别闹了,天快黑了,让我做饭吧!”

九月十五日,星期三,大暴雨凌晨五点,我被狂风暴雨惊醒,睁开眼睛,现善美像一只猫咪蜷缩在我怀里,我搂了搂这只性感的小猫,马上又触电似的推开。她什么时候爬上了我的沙?昨晚,她在床上做恶梦,所以跑来寻求庇护?我不能乱来,千万千万要管好自己。我知道,她才二十一岁,涉世未深,作为老师,我怎么能打学生的坏主意呢?

我起身把善美翻转过去,拉直她的两条腿儿,从卧室的衣柜拿出一条毛巾被,盖在她隆起的胸前,一会儿,她又翻转过来,我觉得她真像一条摆动的美人鱼。我坐在旁边细细观赏,她实在招人疼爱、怜惜,牵动我的柔情,我甚至庆幸生鼠患,使我有机会与她朝夕相处,问题是她还是一个孩子,我不能伤害她的女儿身!

我站起来,走到各房间检查了一遍,除了书房的电脑电源插头没拔掉,没有现其它隐患。我感到有点儿闷,原来昨晚临到睡觉时,善美把房间的窗帘全部关闭。也好,眼不见,心不怕,今天我们不妨像鸵鸟那样不问窗外事,虽然风声雨声和老鼠磨牙霍霍仍不绝于耳。

善美直到中午才醒来。我叫她先去洗个澡,天晓得缺德的老鼠什么时候断水!我告诉她,从今天起,不饥不食,断水后则不渴不饮。为了减少体力消耗,我们必须尽量躺在床上。

“照你这么说,”善美揉了一下眼睛,“我们卧床不起,来日无多?”

“谁知道!洗完澡给你们家打电话,看能不能打通。”

“你不会打吗?”

“我给谁打?我,孤家寡人,无话可通。”

“你担心随妈妈的孩子吗?”

“她在乡下姥姥家住,比我们幸运。”

“多大了?”

“五岁。”

“可爱吗?”

“跟你一样可爱。”

“我有多可爱?”

“比可爱更可爱。”

“谢谢!”善美高高兴兴去洗澡。

“老师,你过来,不,别过来!”

“怎么啦?”

“我没有换洗衣服!”

“那穿我的好了。”

我给善美送去一套干净的睡衣,她推开一线门,警告我不许偷看,我吓唬她“老鼠!老鼠!”善美这傻丫头信以为真,大喊救命,我笑得支持不住,倒在沙上。

“我知道,你巴不得老鼠再咬我一口!”

“一边一块疤儿,多美!”

“不干不干,你什么都看到了!”

我在书房迎接出浴的善美,她的脸蛋儿红扑扑的,恰似一只沾满露水的红苹果,我恨不得也像老鼠那样咬一口。我递过去一块毛巾,让她擦干头。谁知她把毛巾扔在书桌上,严肃地对我说“脱下你的裤子!”

“善美!”

“你脱不脱?”

“你疯了吧,我又没被老鼠咬!”

“你脱了我的裤子,我也要脱你的裤子!”善美走近一步。

“你胡闹!”我退后一步。

“你知不知道,进入浴场,人家脱了你不脱是不礼貌!”

“这根本连不上,不是一回事儿。”

“你连我身上两块疤儿都瞧见了,我好没面子。”

“我一定替你保密,不外传。”

“好嘛,你还在欺负我、打趣我,今儿我非脱了你不可!”善美扑过来,硬把我的短裤拽下一半。

“你再胡闹我把你推出去喂老鼠!”我背过去拉上裤子。

“对不起,我不再胡闹了,我们扯平了。”善美一阵浪笑。

“你是小姑娘,亏你开这种玩笑,臊不臊?”

“这有什么好臊的,横竖咱们活不成了,说不定明儿便是老鼠的盘中餐!”

“算了算了,我不跟你计较,以后注意分寸!你可以顽劣,我不能,我是老师!”

“你是老鼠,你咬我的,!”善美笑着跑了。

“我撕了你这张乌鸦嘴!对了,你的伤口愈合了吗?”

“难道你还要查看我的伤口?”

“你自己对着镜子检查,这么热的天,当心化脓!”

吃过午饭,我和善美躺在床上保存体力,因为我们一天只吃一顿饭。

我闭目养神,善美无法容忍,不停地推我,拍我,踹我。我不是不想跟她说说话,我是怕她说着说着便动手,干出出格的事儿,把我拖下水。是的,她就这么淘气,你想怎么样?难道你能老不正经,随她胡闹,闹到不可收拾?

善美越说越不像话了。

“你们男的真丑!”

“你的意思是你们女的不丑?你瞧瞧你的脸,这是在哪儿蹭的,快去洗洗!”

“你甭管我在哪儿蹭的,你不是说我不必这么漂亮吗?我问你,你不许生气,你们男的都这样吗?”

“什么都这样?”

“就是那,那,直不楞登的东西!”善美用手蒙上眼睛。

“你把话说清楚,我听不明白。”

“你是傻瓜,你缺心眼儿,你的智商二百五,我把话说的够清楚了,你准是装的!”善美欠起身。

“谁装了?你没头没脑,有一搭没一搭,我实在听不明白。”

“那好,你竖起兔子耳朵仔细听。睁开眼睛!睁开眼睛!我陪你聊,你闭上眼睛拿什么臭架子!咱们还说那个,直不楞登的东西,我觉得,怎么看,怎么像一条昂起头的眼镜蛇!”善美躺下,又蒙上眼睛笑。

“我怎么还是听不明白?”

“你坏你坏,你明明听明白了,你知道我说不出口!”善美打我。

“说不出口就别说!”

“你真的没听明白?抱抱我吧,我害怕!”善美拉拉我。

“善美,我也害怕,我害怕这样下去会害了你。”

“我知道你疼我,不会做对不起我的事儿。我喜欢像你这样成熟、坚强的男人!”善美把我的一只手贴在她脸上。

“我们会闯过这一关的,我就不信老鼠会征服人类。读过大仲马的《基督山伯爵》吗?书中最后一句话是人类所有的智慧归结为两个字儿,即hope和i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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