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河做轿】(六)(1/2)
作者空*樵
26年7月5日
正文
柳树瞧他妈妈,有没有心猿意马?大概是有的,前些天才和余满儿滚过草地
,知道什么是生米熟饭,这会儿给他来这个,不出点状况便对不住那片草地,即
便当前的是自己亲娘。
可亲娘的娇态又让他产生疑惑爸爸多久没了?也是心直口快,想到就问
了。
哪知这便似棒打了鸳鸯,田杏儿从梦里生生被打到现实,不由羞恼成怒,
恶狠狠甩出一句「你管呢!」
柳树心头一紧,他不笨,哪能听不出其中的奥妙,忙缩头去,不敢再作声
。
田杏儿余怒未消,抽脚,把脸也背过去,不让他看了。
妈妈给个腚瞧,把柳树讪到不行,正愁没法解,就听到外面有人叫门,听声
音还是个女的。
柳树像是抓住了救命梯子,忙顺着往下爬「妈,有人叫你。」
见还是个腚,又提醒一次。
田杏儿不但听见,还知道来的是谁,就更恼了,骂道「没见我聋了吗?」
柳树何曾见过这阵势,到这份上,好汉不吃眼前亏,熘吧还等什么,况且来
客不迎也有失人身份。
柳树来开门,原来是花凤婶,不禁纳闷,这女人平时少有往来,今儿唱的是
哪出?不会是替儿子出头来的吧?想想又不对,多久的事了,要来早该来了。
「是凤婶子啊,您进来,我妈在呢。」
说着便把客人让进门来。
花凤本名其实不叫凤,叫什么不记得了,姓花倒是真确,只因平素爱穿些花
花绿绿的时尚衣裳,看着像彩蝶,也像凤凰,叫花蝶未免不好听,花凤就比较顺
耳了,也配得上她。
花凤瞅瞅柳树身后,没见田杏儿出来迎,便说「大树,听说你妈伤了脚,
我这做姐姐的也是心疼,这不,拿点药酒过来给她擦擦,这可是我们家的祖传秘
方,很管用。」
柳树一听气就不打一处来,心说还不是你儿子给闹的,接过药酒也不称谢。
花凤又说「树,近来生意还好吗?」
提起生意,又叫柳树犯了愁,自打开门立户,除了老师介绍来的那小学订单
,再也没有接过新活,之前挣的已经花没了,现在全仗父母养着,都快二十了,
何时才是个头,唉!不免自怜自伤起来。
花凤忙安慰道「要我说你也别着急,创业哪就这么顺风顺水了,慢慢来,
会好的。这么着,我那有几张餐桌饭椅,也有些年头了,要修修,你要是肯我就
不找别人了,咋样?」
修几张桌椅能赚几个钱,但好歹是单生意,创业初期最需要积极向上的劲头
,柳树没多想便应承下来。
屋里的田杏儿腿脚虽不利,却忍着疼痛蹦跳到窗前,竖起耳朵躲在帘子后
面,想听听院子里说些什么。
但因楼上楼下隔得太远,声音又小,听起来像是苍蝇蚊子,正琢磨着,忽见
儿子要上楼来,忙不迭蹦床上,摆出原来的姿势。
柳树进屋,把药酒放在床头柜上,撂了句外出干活转身就走,却被妈妈叫住
。
「你要上哪儿?不准去!」
田杏儿已然猜到七八分,语气不善,柳树无暇与她拗口,还是走了。
田杏儿气得浑身发抖,可咬破嘴唇也骂不出半个字来,她知道儿子创业不易
,不好拦他,况且也没理由拦着,但雇是花凤就让她大为光火了,这骚狐狸当
真可恨,肚子里不定窝着什么坏水。
柳树整理好斧凿锤锯,带上些辅料,正准备装上摩托车,就见花凤还等着没
走,她说了「坐我的车去吧,一大箱工具,骑摩托怪累的。」
柳树没有推辞,在后备箱放好工具,一矮身钻进车头里。
坐这么高级的小车,柳树还是头一次,却也认得是丰田的凯美瑞,心下好不
羡慕,想着日后怎么着也得弄它一辆显摆显摆,便随口问道「婶,这车新买的
?得二十多万吧?」
花凤说「没那么贵,落地十九万多一点吧,哎,你会开车吗?想不想试试
?」
柳树当然想,也有跟朋友学过一点,只是还不熟练,碰坏了怕赔不起,就没
敢应。
花凤见他没吱声,微笑道「改天抽个空,婶让你练练,等生意好了赚了钱
,也买它一辆,呵呵!」
这话说到了柳树的心坎里,感觉就那么温烘烘的,「哎!」
答得甚是欢快。
汽车驶进皇粮庄头,时逢用餐高峰,但若大的庄子竟没有了往日的喧嚣,餐
厅里椅子如军人列队般齐刷刷码在桌子上。
这咋了,连个鬼影都没有?柳树好奇,又不便多问,人家生意,是好是歹哪
就轮到他来插嘴。
花凤把柳树领进后堂,角落里堆放着几张桌椅,确是因年头久坏了,不过也
太坏了,就算修好也不定能用几天。
要说柳树还真是个率性人,认准的事便一定要干好,瞧他叮叮咣咣又是钉又
是锤,又是削又是锯的,即便是鲁班祖师爷活过来,也得竖起两个大拇指。
花凤换了身衣裳,短t短裤,清清爽爽,坐在一旁边嗑瓜子边瞧着年轻壮硕
的身影,玉面微泛春风,乌黑的眸子波光闪烁,能滴出二两水来。
柳树忙活大半天总算是完成了,早已经汗流浃背,和水里捞出来一样,可嗓
子眼里却如同烈日烘烤,嗞嗞要冒起烟来。
正想找水润润,水便递到了眼前,顺着递水的手往上看,那张笑吟吟的脸儿
,不是凤婶子还能有谁?哟,婶子还换了衣裳,好看……柳树脸一红,显然意识
到自己想多了,忙接过杯子一饮而尽。
花凤暗暗喜欢,掏出手帕给他擦汗,那认真仔细的劲儿,对她亲儿子也不曾
这样。
但见柳树别别扭扭,直想躲开,又不免愠怒,一把扯过他,训道「躲啥,
你和阳子打小一块长大,也算我半个儿子,这亲娘给儿子擦擦汗,咋了?我看谁
敢来说道?快把脖子伸出来,缩得跟个龟似的。」
柳树微微一惊,都说花凤婶雌威霸道,今儿算是领教了。
花凤虽说得牵强,却并非全无道理,至少在他柳树面前,她就是个长辈,柳
树认怂,哪敢说个不字。
花凤的手法轻盈,细腻而周到,柳树被弄得好不舒坦,尤其从对方身上溢来
的香气,把他漾得心里似滚开的水,体温也随着上升,汗就出得更多。
花凤皱起眉头,嗔道「你咋事,咋就越擦汗越多,快去洗洗!」
洗洗当然是全身洗的意思,柳树闻闻自己,体味那个重,要是往凤婶子身边
一站,保准熏得人家昏天黑地。
可是出来干活谁又想着带换洗的衣裳了,洗完了穿什么,挂个裤衩成何体统
,又不比家里。
柳树是想洗的,但又不便问人家要衣服换,不知如何才好。
花凤心细如发,她想到了,找出一套崭新的厨师服递给他。
柳树这才捧着衣服走进浴室,大热天洗个清水澡,别提有舒服,当洗到末尾
,就听外边敲门,吓他一大跳,以为是婶子要进来,当看到进来的是条毛巾,才
又松了一口气。
然而这条毛巾非同一般,首先它是绣着粉红鸳鸯的,其次它是香喷喷的,最
关键的是它是用过的。
谁用的?柳树心头砰砰,不知从哪儿擦起,鬼使神差地伸到了下面。
毛巾包住那话儿,彷佛女人的皮肤那般柔软,柳树一激灵,硬了起来,跟着
便撸起来,一下两下,觉得不够劲,又一下两下,还不够劲,性无数下,无数
下的下场就只有交货。
交完货的柳树腰酥腿软,不扶墙根本立不住,感概小小一块毛巾竟比余满儿
强了十倍,若是那大白腚进来,指不定便把小命撂下了。
「还没好啊,在里面干嘛呢?」
花凤在外边催促,柳树七手八脚穿上衣服,开开门,脸胀红如紫茄瓜。
花凤微怔「大热的天,还洗热水呀!」
柳树支支吾吾「是,是热了点,那啥,婶,衣服我自己洗吧。」
花凤推开他「去去去,一个大老爷们儿,哪就来干娘们的活了,一边去,
我这还有几件脏的,一块儿洗了,用不着你!」
柳树看着花凤把衣服和毛巾一齐扔进洗衣机,才放心离开,但离开了后面的
事就瞧不见了。
花凤把毛巾从脏衣服里拣出来,摊开,一股浓腥扑面而来,嫩白的浆液沾湿
了一片,足有碗口那么大面积,她咬着嘴唇自语「溷小子,瞧这点出息!嗯,
毛巾得留着。」
待洗完衣服晾起来,已经来到晚饭时分,花凤留柳树吃饭,说要炒几个拿手
菜给他下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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