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1/2)
我们家住在公寓五楼,顶楼很宽敞,另外加盖了一个小房间,平常仅放置一些旧书与杂物。去年阿吗过世后,老爸不放心阿公一个人住在南部乡下,就将他接到台北一起住。长年务农的阿公虽然已经年近七十,但身体还很硬朗,爬起楼梯一点也不吃力。他说顶楼空气好又清静,没事可以在上面运动,因此坚持要住在加盖的那间小屋。
有天晚上,我到顶楼找一些旧参考书。当我上到顶楼之后,发现阿公正低头趴在屋顶墙边的矮墙上,专心的往斜下方看。心中虽然疑惑,但也不想打扰他,便自顾自的进入小屋翻找旧书。我找到书后,发现阿公姿势不变,仍然聚精会神的往斜下方看。我没有惊动他,静悄悄的便下楼了。
隔天一大早阿公去公园散步,我便趁机上了顶楼,好奇的依照昨晚阿公趴伏的位置歪着头往斜下方看。这一看,可是大吃一惊,因为这个姿势、角度,居高临下,刚好可以从我家浴室窗户看见浴室的内部…因格局相同,甚至连四楼的浴室也看得到大部份,三楼就仅一小部份。我再一回想,阿公趴在那儿的时间,妈妈好像正在浴室洗澡。哇塞!阿公还真是色啊,竟然偷窥自己的儿媳妇洗澡!
过了几天,阿公有事要回乡下几天,我心想「妈妈年轻时,虽然长得不错,但现在终究已四十几岁了,身材也没以往好了,难道还有什麽看头?嗯~~不如趁阿公不在,我也来看一看。」。那天晚上,妈妈一进浴室,我立即上了顶楼,趴在阿公趴过的位置,歪着头往斜下方的浴室看。
呵呵~~由於我们家位於郊区,附近没什麽房子,零星座落一些相隔颇远的透天昔,更没有比我们五楼更高的房子,因此除了冬天,通常不会将浴室的窗户关上;今天当然也不例外,此时周围星月暗淡…虫鸣蛙叫…凉风徐徐。
妈妈进入浴室,立即将短裤连同三角裤一并脱掉,紧接着就坐在马桶上撒尿。由於她动作太快,我一时反应不及,等我回过神来,她已从马桶上站起并擦拭下体,顺手就脱掉了身上的衬衫与奶罩。
全身的妈妈边哼着「…手牵手…我们一起走……明天你要嫁给我…」这首歌,一边熟练的戴上浴帽走向浴缸。她走动时,xiong前白晰的两个大奶不断摇摆晃荡,丰满的屁股也一扭一扭的微微颤动,我看到这个画面,突然感觉说不出的兴奋紧张,身体不由自主就抖了起来。平日一本正经…温婉贤慧…我所熟悉的妈妈,一旦着身体,似乎一下子就变成了另外一个女人。
我必须修正自己先前的想法,中年略发福的妈妈确实还很有看头。她的在灯光下显得粉嫩光滑,丰挺饱满稍微下垂的nǎi子,就像两个剥皮的柚子一般肥大,奶头,ru晕恰如其份地跟xiong部size的比例刚好。我过去从没看过全身裸的妈妈,也从没对妈妈起过邪念,但如今看到她成熟丰满的,我的下体不由自主就开始充血膨胀,并且迅速的亢奋勃起。妈妈的屁股和大腿,明显比一般年轻女孩丰腴许多,看起来肉乎乎的格外诱惑撩人。她的y毛不算浓密,参差略杂乱覆盖在嫩白隆起的y阜上。
虽然在网上早已看过数以千计的美女裸照,那些美女的面貌身材也都比妈妈好,但不知道为什麽,自己亲生妈妈的却给予我从所未有的强烈刺真是好的不得了。
这段期间,我要准备大学推荐甄试,念书补习忙得头昏,因此也没闲功夫再注意阿公的举动。一转眼,爸爸去大陆已经两个多月,我的推荐甄试也顺利过关,由於没有了联考的压力,我一下子又轻松了起来。
一天晚上,爸当时仍在大陆广州工作,建筑商邀约宴请阿公吃饭,大概要谈土地买卖契约问题。因妈妈大学念的就是法律,现又在公司法务部门工作,她怕阿公识字不多,吃亏上当,因此主动要求陪阿公一起去。阿公面有难色,吞吞吐吐的道「他们…请我上酒家,你跟去……不大好吧?」。
妈妈一听,气急败坏的道「阿爸,就因为这样,所以我更要去啊!阿爸,你不知道,这些奸商花样很多,说不定,他们就是要用美人计坑你啊!」。爸爸是阿公的独生子,也是唯一的继承人,严格说起来,阿公的财产也就等於是爸爸的财产,也难怪妈妈会这麽着急。
那天晚上约七点多出门,却直到午夜她们两人才醉醺醺的回到家,醉酒的阿公直接上顶楼睡觉去了,满脸通红的妈妈却似乎意犹未尽,见我还没睡,拉着我就颠三倒四的胡扯。
[哼!我就知道他们不怀好意,几个酒家女一直灌你阿公迷汤,还好…我跟去了…哦…好累…] […我的乖儿子…呵呵…你也长大了…愈来愈帅萝!… 呵…] [来!妈亲一下!] 边说边抱着我满身酒气的亲吻我… […看!…我的…身材也不错啊…不会比那些…酒家女差到那里…] 妈比划着胡言乱语…说道
为赴宴而刻意打扮的妈妈,今晚显得格外时髦性感,一袭黑丝连身缕空长裙,使她丰腴的身材更为凸显。她浑身酒气,一边说,一边当着我的面就掀起裙子脱下裤袜,完全不把我当一回事。我虽然有些尴尬,但也不介意欣赏妈妈醉后放肆…的裙下风光。
妈妈满脸通红…亢奋的说了一会,言语逐渐含糊不清,我半劝半哄的要她回房睡觉。妈妈嘴里都嚷着「…我没醉,我没醉~~不用…」[你们…这些男人…不要!别乱摸我!…不要!…不…],踉踉跄跄的走进卧室,然后半天都没有再发出声音。
我有点担心,就走到门口探头望去。只见房间门没关灯没熄,妈妈已经四仰八叉的躺在床上,睡得人事不醒,那袭昂贵的黑色真丝连身缕空长裙,则被她随意扔在床边地下。我捡起长裙叠好放在床头柜上,正想替妈妈熄灯关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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