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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鲜币)七十六、yin後之殇
这一早他竟是起得极轻,致使欢颜完全不觉,待她醒转时,他自然已经没了踪影,她不由得大是懊恼,小成子在一旁看她在那里嘀咕著怪自己啥时候变得这麽骄气,他忍不住在一旁抿嘴轻笑。
说起来这位主子是他的救命恩人,若不是她,他在那变态公公手下就算能撑到现在,这会儿也只怕跟著那倒霉蛋一起见阎王去了。可报恩是一回事,喜欢在她手底下却是另一回事。
这一位最是温柔细语的,柔弱地睁著双烟波氤氲地大眼睛,让人忍不住想去保护她。可一突尔功夫,她又会为了别人跟只小狮子似的跳出来咬人,全不顾力量悬殊,她甚至,连他这样的小太监都会保护。
他是甘心守在她身边,为了她的好,他什麽都愿意去做。
他正想得出了神,一旁却伸来一只小手在他额上一搭“你不舒服吗小成子?怎麽眼睛发直。”
他跟被蜜蜂蜇了似地跳起来,一捂脑门“我没事我没事。”
“你怎麽发呆?看,这会儿脸又红了,你肯定是不舒服了,去歇著吧。”欢颜说。
“没有的事。”小成子忙堆了一脸的笑捧了参茶到她面前“喝了参茶吧,一直温著呢。”
欢颜的眉头又皱了起来,不过还是接过去喝了下去,嘴里涩涩的苦,其实还是有一点甘甜味的,只是她品不出来,她又想起他的话了,他昨天说什麽来著,想要她生儿育女?
她再度一哆嗦,那个小小的夭折的孩子又在眼前了……她生的孩子养不大的。
她垂了眉头,小成子忙凑上来问“主子你怎麽了?有什麽烦心事?”
她摇头,他忙道“今天日头不错的,用了早膳咱们去园里逛逛吧,”她只得点头,想来也是,以後怕是没别的事可做了,她的绣品全不见了,他也不让她打水不让她这个那个也不许……可他还不知道,她连孩子都是生不好的。
她愁眉苦脸地坐著,看宫女们摆上一桌满满的,小成子挑挑拣拣地给她选了几样,放在小金边地盘里到她面前,她也只是茫然地吃了,连嘴里吃的什麽也不知道,自然也没胃口,几下就饱了,小成子看她确是有心事的样子,忙引著她往园里走去。
春日更盛了,天气渐暖,各色花卉也争奇斗豔,瞧的人眼都花了,清地淡地浓烈,各样芳香扑鼻,她的眉头才略为舒展些,才走花园这头,却听一个宫女的声音道“太吓人了。”又一个宫女说“可不是吗……怎麽她说也是一宫之主……”
“别乱说,不要命啦!不知道这宫里住的是谁?”
几个小宫女吱吱喳喳说著转过圆门,竟见她在眼前,都吓的手上东西掉了一地,趴在那里只是发抖,连话也不会讲了。
欢颜反而让她们吓了一跳,好半天才回神过来,见地上都是些水果盘子之类的“你们刚刚说什麽很吓人?”
小宫女们哪里敢答,都是哆嗦著只是求情。小成子也想拉著她走,欢颜却忽然灵机一闪“一宫之主……是皇後吗?带我去看看。”
这下不止小宫女连小成子都跪下了“您可去不得,您去了我们这一堆的人都要没命的。”
欢颜倒是让这话听了怔了怔,眼睛看来看去,只得道“我不去了,你们都起来吧。”
小宫女们这才惊慌地爬了起来,欢颜问了几句,她们却也不敢回答,她只得作罢让她们都散了,小成子一旁引著她去看些花鸟什麽的,慢慢地她也就不再管这事。
转了一会,欢颜觉得热,小成子便让跟著的宫女去拿扇子,可欢颜却想要自己从前那把,小成子想了想,便自己去了。
欢颜待他一走,便让其它宫女都呆著别动,她自己则朝另一边的圆门走去。自从进了宫,她几乎没有离开过正阳殿,只是刚开始那会儿针线用品她都自己去领,这才勉强记得去掌管御用品的馆所的路,其它的,她就真的不认识了。
这会儿也没有指引,一个人慢慢走著,可巧一路上竟也没遇到人,正东张西望著呢,却听一个宫女道“这真是……不得了了……这可怎麽是好?”
“皇後的爹听说一早就自尽了,怕是因为昨天晚上皇後那事,让他丢尽了脸面没脸活著了。”
“可不是吗?听说皇上宴请群臣时,皇後忽然冲进去撕碎了自己的衣裳,还爬到御桌上翘著屁股……哎呀,听昨日在前殿的秀儿说,那一番真是……让下人们都想找个地洞钻进去算了。”
“怎麽会呢?皇後身前身後总跟著那麽些人的……没一个拉住她?”
“听说是吃多了那种药,她平日里不也时常吃……”
“可是这会儿……这真要出大事了呀!”
“是呀,没想到皇上看起来那麽平和的人,居然……”
众宫女一提这个都禁了口,不敢再说了,随即脚步声轻轻都散了去,欢颜在门外站了会,还是朝里转了进去,这地方很大,可奇怪的竟然空无一人,而越是走进,就越能听到一阵阵奇怪的声音……
那是?
欢颜有些拿不准,朝那发声音的地方慢慢靠近,忽然一声嘶叫惊天动地的响了起来“啊!”那惨绝人寰的叫声嘶哑著简直已经不似人声,是一个男子的声音,听起来,甚至有一点耳熟。
欢颜迟疑著,终是再走过去,眼前一扇月门,那声音就从里头传来,与此同时,一个声音淡淡地说“怎麽样?如此可还消魂?”
欢颜呆得一动不动,这声音如斯熟悉,却又这样陌生。淡如春风般地语气,可却为什麽让人觉得森冷入骨,她甚至想象到他的笑,就像那天在殿上,面对南宫寿之死时,他也曾这样淡然地说话,可眼中却是满含恨意。
她的手紧紧攥著手帕,捏出水似地死劲绞它,心里一阵阵打突,想了一会,她还是小心地退开半步,她不想看到,她好害怕,如果那个他……变得完全陌生,不,她不想看到……她又退了一步,可却有个笑声在此时竭斯底里地叫了起来“给我……我想要呀,给我吧,我快要死了啊,好痒呀好麻呀,给我呀……”
那疯狂的叫声,竟是皇後!
(11鲜币)七十七、虐欢(人兽,重口味,限,慎入)
欢颜还记得她昂然俯视自己的样子,她不算特别漂亮,可是气质华贵神态自信,而且她的声音……那天她温柔地跟皇上说‘今日让臣妾侍寝吧’的时候,她的声音很好听,是与自己完全不同的,饱满而磁性的懒懒调子。
可是这会儿,她的声音是尖锐的,疯狂的,简直,不像人的声音……
“可是朕看不到,你好似并不想要。”他还在笑著说话,吓得欢颜一哆嗦,又退了一步。
“我想要……给我一点什麽……塞进去就行,好痒呀,我快要死了,我想呀……”疯狂地求恳声语无伦次。
“你既然求朕,朕总是会心软的,”他轻笑了一声,然後,院那边响起几声……犬吠?
欢颜一怔,却听他道“可惜朕对你这幅模样实在是没有胃口,你们谁有这胃口的吗?”
他不知道在问谁,可是可想而知,无一人回答。
他道“抱歉,皇後如此迫切,可没人愿意可如何是好?”
“我想要,想要……”她只是反复求著,或许她根本不知道自己在说什麽了。
“这样吧,”他轻轻叹息“这几只猎犬,是朕刚刚得的,全是番邦进贡的良品,听说它们对交配对象也是有要求的,不知道皇後能不能令它们合意?”
几只猎犬竟在此时大声号叫起来,他哈哈大笑“看来它们是满意得了。去吧。”
随著他话音落下,几声急窜出的疾奔声蹄然而起,紧跟著的还有铁链拖沓的声音,而皇後竟然几乎是立刻就呻吟了起来……
欢颜发著抖贴著墙朝外走了一段路,可是他的一声低笑还是令她止了步伐,并且,她终是开始慢慢走回,在墙边又站了一会,才慢慢地探出头去。
眼前是一个空旷的庭院,此时院中的花卉全搬开了,立著两条长条椅子,皇後浑身赤裸,就被趴俯著四肢分开绑在这两条椅子上。
而此时此刻,她的背上赫然趴俯著两只几乎跟欢颜个头差不多大的大犬。
其中一只金毛犬的前爪正紧紧扣在皇後双肩上,细白的肌肤已经被那尖爪直抓入骨,血肉横流,可皇後却仿似完全没有痛感,发出的呜咽模糊的嘶叫声中居然还有极大的快意。
那只金毛犬的後腿蹬在土里,密绒绒地金毛下,一截硕大紫黑色的rou棒正紧紧抽在皇後的菊眼之中,它推动的力道似乎极大,每一下後蹄都能在土中蹬出最深的痕迹,它使劲地朝前推挤,抽动的动作竟是十分地娴熟,它的头低垂在她背上,血红地舌头一下下舔过她的背,皇後竟是享受地一边叫一边扭摆。
而另一只黑毛巨犬也同样在她身後,只不过它是半侧著身子,一只後爪架在皇後背上,另一只则撑在地上,侧立的姿势,使它的巨大如孩童手臂般的rou棒正正地插入在皇後花穴里,它的两只前爪都抓著椅子一角,长舌头长长拖著粘滞地液体垂挂下来,在皇後的脚趾上舔卷不停。
两只巨犬的拱动令椅子吱吱作响,皇後更是被推得不停地朝前拱,可她面前却有令她无法动弹的阻拦,一只同样大的黄毛大犬正用两个前蹄扣住她的头,它的rou棒已经直直地塞进她的喉管,哽得她嘴角一直往外滴著白中带红的液体,多半是血与粘液,她的喉咙已经被涨地粗了一倍也不止,随著那只大狗的用力抽动,更多的血从她口中涌了出来。
而更令人害怕的,是在这一幕的身边,竟然还有三只大狗在一旁焦燥地号叫趴地,它们的rou棒全部粗涨得吓人,浑圆血亮地棒头滴著粘液,直直的翘起来,不停地拍打在她脸上身上,有一只甚至在她耳边钻动,尖爪更是只片刻就抓地她背上一片血肉模糊。
皇後完全没有神志地呻吟著,身体被绑的很紧,可她还在拼命扭动,不知是要躲闪还是迎合,带著椅子发出不堪重负地吱吱响动。
在她身边冷然站立著的,是面无表情的十数个侍卫,对待眼前这一幕,有的甚至垂了眼睛一眼也不敢往前看,生怕身体的反映会令自己落得更惨下场。
欢颜发著抖看著那个只片刻功夫就已经血肉模糊的皇後,贴著墙抖的面无人色,自然没注意到那边正座上的他,眼眸已经朝这边瞟了过来,看到她的一刹那,他的眼中流露痛苦神色,可却立刻转开头去,他的神色几乎没有变化,只是握紧椅把的双手,已经青筋叠暴。
“怎样?跪得可还舒服?”隔了一会,他才说话,并且将头转向一边。
欢颜一愣,随著他的目光看去,只见一个男子赤身裸体地正被一个木架子捆绑著跪在地上,他的膝上已经血肉成团,仔细看,那地上竟是铺满了碎瓷片,鲜血流了一地。
那人整个身体都在颤抖,此时身边一个侍卫却是一声厉喝“大胆的东西,圣上问话,竟敢不答?”说罢伸脚将一边不知是装什麽的袋子一踢,从那里头涌出无数黑黑园园的东西,不知是什麽虫子,可却全被那人膝盖上的血气吸引,瞬间就满满地将那血红色铺盖成一片黑色,甚至爬上了那男子的腿,那男子顿时大声惨叫,可怕的声音几乎透人骨髓……
“皇上……饶命……”他的声音已经完全嘶哑了,欢颜一时也没听出是谁,不过这人的样子有些眼熟。
“你可知皇後是谁的女人?”乔少临语气淡淡,眼角微微瞟向的方向,却是墙角那边战栗的水红衣裳的小小身影。
“是,是皇上的……小的……再也不敢……是皇後她……小的再也不敢……”那人继续惨叫。欢颜这才想起,这人似乎是叫什麽燕公子的那个,大概是皇後的男宠,当时轻辱过他的。
“动了朕的女人。你可知下场会是怎样?”他还在问。
“皇上饶命。”那人嘶声长叫。
“饶命?”他轻笑“朕的女人都敢碰,你居然还想要留著这条命麽?”说罢他轻轻一哼。一旁那侍卫立刻拔出腰刀上前一步,燕公子惊恐大叫“不要杀我……”
乔少临淡笑“这样杀你未免便宜。”说罢作了动作,那侍卫扬刀在燕公子胯下一挥而过,燕公子惨叫卜出,却紧跟著又发出一阵更是令人颤到全身发麻的叫声,原来那些黑虫子一嗅到血味,居然都飞快地涌到他胯下断口处,他整个下身都瞬间被密密麻麻地黑虫覆盖,每一片肌肉都在痉挛,片刻间已口吐白沫。
(10鲜币)七十八、心如雪
欢颜已经无法站立,顺著墙根软软地滑了下去,埋首在墙边呕吐不止。却听他的声音一字一顿“朕的女人,谁敢逾越,这就是下场!”
不知道为什麽,她忽然觉得这句话,他是在对她说,这场刑罚,受罚的是皇後,可要处罚的,却是她。
她浑身半丝力气也无,可却挣扎著站起身来,她得离开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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